喜鵲領着餘青到了演武場,餘青一下子就震撼住了。
演武場上人不多,估摸也就五十多個人,穿着半舊的軍袍,且面色發黃,顯得營養不良,但是每個人都精神抖擻的,目光炯炯,随着廖世善動作的演練,整齊劃一的做着動作。
“殺!”那吼聲震天,餘青似乎感覺大地都跟着抖了抖,在這樣肅穆的氣氛中,她也不自覺地帶出幾分敬重來。
再去看廖世善,脫了一條袖子,古銅色的半截胸膛和有力的臂膀顯露在陽光下,那身形流暢,腿型筆直,肌肉結實如石微微鼓起,不斷有汗水滴落,滑過胸口,落入衣襟内。
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充滿了陽剛的力道。
居然讓餘青覺得有些口幹舌燥。
劉義堅和宋志武也跟着一同過來觀摩,見餘青也在這裡,高興的湊過來說話,畢竟一晚上都沒見過了,特别是劉義堅,看着廖世善領着這一群窮兵,居然也操練的有模有樣,帶出震天撼地的氣勢來,很是敬佩,道,“妹夫是真漢子。”然後豎起來了大拇指。
宋志武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臉上帶着躍躍欲試的神色,好像恨不得下去跟着操練一番。
其實兩個人都是被昨天廖世善一刀殺了兩個土匪的事情給震到了,既是感激,也是覺得敬佩。
等着誇贊完,劉義堅卻是苦着臉對餘青道,“妹妹,你真的要跟妹夫住在這裡?”
餘青有些奇怪,剛才還滿嘴的誇贊之詞,這會兒怎麼就這般神态,劉義堅苦笑着說道,“妹夫雖然是英豪,但這日子也太苦了,昨天吃了那錦雞土豆,拉了肚子,早上又是玉米面的馍馍,硬的跟磚頭似的,泡着水好容易吃了一個,你可以住在家裡,等着妹夫沐休回來,這樣也不耽誤不是?”
餘青很是意外,她還以為廖世善也會招待劉義堅和宋志武,現在看來廖世善也就隻給她和孩子開了小竈。
見餘青不說話,劉義堅還當自己這話白說了,也是,女人出嫁從夫,總是要跟着孩子父親在一起,道,“是我一時糊塗了,如今世道越來越亂,妹妹跟着妹夫這般英豪,也才能安然無恙。”
昨天那個場景,他也是看在眼裡的,餘青這容貌既是世上稍有,但也是容易變成紅顔禍水,總要有人能護着她才行。
餘青朝着劉義堅感激的笑了笑,道,“煩勞哥哥了。”
劉義堅見餘青這般鄭重的道謝,一時臉紅的不行,趕忙擺手,磕磕巴巴的說道,“哎呀,你可是我妹妹,我肯定要護着你的,這樣……我回去後就跟爹爹說,給你運一些糧食過來,那床也是不能用,在買一些……”
平時那樣的話唠,這會兒居然會有些害羞,餘青心裡溫暖,含笑的看着他。
三個人正說話,廖世善這邊已經操練完畢,走了過來,他額頭上,胸口都是汗水,濕漉漉的,如同在那堅硬勃發胸肌上抹了油一般,古銅色的肌膚在日光下鍍金一般發亮,等着人過來,滿身都是汗味,熱氣滿滿,卻是自有一股陽剛之氣。
餘青見那堅實的胸肌,線條流暢的,居然有種想要摸一摸看的心情。
廖世善跟劉義堅和宋志武打了招呼,又低頭去看廖秀章,見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眉眼柔和,彎腰把孩子抱起來,道,“爹爹抱着你吧。”
廖秀章也不嫌棄廖世善滿身的汗味,反而緊緊的摟着他的脖頸,很是難舍的樣子。
幾個人一同去了廖世善辦公的書房,自有親衛出來倒茶,雖然是很粗的茶葉,裡面還帶着茶葉梗,但劉義堅毫無芥蒂的捧着喝,至于宋志武,本身就是窮苦出身,更是不在乎。
餘青想着到底是兩個人的私事兒,不能在宋志武和劉義堅前面說,想一會兒找了借口支開兩個人。
這會兒廖世善在後面簡單的漱洗一番,換了一身軍袍,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從旁邊拿了一張紙,就開始認認真真的寫了起來。
等着寫成,廖世善吹了吹墨汁,這才遞給劉義堅,道,“當初我和令妹成親,不過是一時權宜之計,我廖世善出身卑微,身有胡人血脈,父不詳,母親早逝,更是兩袖清風,困頓貧瘠,自是配不上令妹,這是和離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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