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溯正欲與其他家主一并前往西川閣,便聽得有人來報:“西川閣賊人來了!”
“咦?”玉容子步入庭中,神色一變,“聽聞貴門噩耗,我們前來吊唁,怎麼竟成了‘賊人’?”
玲珑閣弟子一片嘩然,紛紛怒目而視,“休要惺惺作态!”
“就是你家玉歧子殺害我家閣主!”
玉容子神色一變,“先師早已仙逝,諸位怎麼能血口噴人呢?”
天機門門主謝流光上前一步,“此言差矣。蕭閣主身上劍傷,确實是西川閣劍法所緻。方才我于天機門星移壇也算出,蕭閣主是死于玉歧子劍下。”
玉容子神色一變,面前站着其餘六位家主,再加上蕭溯,不容他辯駁。
與他一同來的一位分壇主楊冀卻笑道,“好啊,幾大門派齊聚一堂,偏偏不叫我們西川閣。我們隻當是前來吊唁,怎想是一場鴻門宴,迎頭就來興師問罪了!”
謝流光神色一變,“楊壇主此話何意?難道我們還串通起來誣陷西川閣?”
“不敢。”楊冀擺手,看似和氣,卻禁不住一撇嘴,“哎,玉歧子人死燈滅,身後還遭人諸多非議。我們西川閣也真是不行喽,倘若玉歧子當真在世,哪會淪落至此。”
“你!”
玉容子前來打圓場,“諸位息怒。蕭閣主罹難我們亦深表痛惜,也理解各位切膚之痛。隻是當時先師死于九道天雷,我們搜遍人間無果,大家也是有目共睹。如今此情此景驟然聽聞先師消息,恕我們不能輕易相信。蕭閣主巾帼大義,可先師亦是一生磊落,我絕不相信他會做出這種事。”
楊冀不屑一嗤,也沒有将玉容子放在眼裡,眼角一吊便趾高氣昂道,“你們污蔑玉歧子,可有證據嗎?”
“‘污蔑’?!”玲珑閣弟子罵道,“天機門還不算嗎?楊壇主此話将謝門主置于何地?!”
林莺上前一步,傘尖狠狠搶地,濺起一片水花,“沆瀣一氣,不必與他們多費口舌!西川閣,交出兇手玉歧子!”
她這話道出要害,其餘弟子紛紛高喊道,“交出玉歧子!”
“交出玉歧子!”
群情激奮,玲珑閣混元傘此起彼伏,在雨幕中爆出滋滋靈花,已是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玉容子神色陰沉,“其一,天機門謝門主德高望重不錯,卻也不是算無遺策,若先師當真在世,為何天機門算不出他下落?是以蕭閣主是否死于先師之手尚不可斷論。其二,即便蕭閣主委實因先師而死,無論此間有什麼誤會,我們西川閣一無所知。”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不就是因為你女兒的婚事?!”
人群中有人高喊,此言一出,玉容子臉色變得更加難看,還未待他發作,林莺已經厲聲喝道:“閑言少叙,交出玉歧子!”
玉容子也忍不下去了,嗤道,“我們若是交不出呢?”
玲珑閣衆人沉寂了一秒,繼而火花震天,有如雷公鼓腹,震耳欲聾!
“誰敢造次?!”
陸沁一顆心都提到喉嚨口了,定睛一看,仍是蕭溯攔住了怒發沖冠的同門。
“師兄?!”有人哭喊道,“都這個時候了!他們分明不把我們看在眼裡!”
“你要包庇玉歧子,便殺你來祭我師父靈堂!”
“住口!”蕭溯雙目血紅,怒吼一聲,“師父平日就是這樣教導你們的?!”
林莺怒道,“我們玲珑閣不修佛道,不興以德報怨!”
蕭溯深吸一口氣,忽地轉向一旁,“賀世君,此事牽連玲珑閣與西川閣,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能否請您主持公道。”
賀世君稍稍一頓,“不必如此客氣。玲珑閣與西川閣的私事,我們其他六大門派本不應插手。隻是修仙一脈同根連氣,發生如此大事,實在不能坐視不理。煩請雙方稍安勿躁,一齊為蕭閣主讨回公道。”
“好。”蕭溯轉向西川閣數人,“西川閣以為,天機門不足以證明玉歧子之罪。那麼,如若我們找出更多證據,西川閣又将如何自處?”
楊冀嘻嘻一笑,“别給我們下套,等你們找到證據再說吧。”
玉容子語氣稍緩,“我們西川閣也确實沒有先師的任何消息,絕非虛言。”
“若能證明兇手确為玉歧子,請西川閣将玉歧子逐出師門,修仙界一并通緝此人,西川閣能否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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