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不動。”林莺歎道,“也許是在胡雍和的屍體中浸了太久,已經沒有殺手身上的氣味了。”
謝情說道,“我回去算一卦試試。不過照理說血月宗應該在魔界,也不會常年留在人界,現下正道與魔界的關系如此緊張,怕是算出來了也拿他們沒辦法。”
“如果将他們引出來呢?”
謝情側過頭去看洛庭之,十分驚訝,“貴妃娘娘正有此意。你繼續說。”
洛庭之打量着屍體,“我們将胡雍和的屍體運出城去,往天機門走。讓胡家管家立即去報官,聲稱屍體被盜。這樣如若幕後之人不願事情敗露,就會派人來劫我們。貴妃也是這個意思麼?”
“大緻相同。貴妃娘娘想找一個人請胡雍和上身,趁上朝之機于文武百官面前喊出冤死實情,請求皇上找出害他之人。這樣一來,朝中必然人人自危,皇上也極有可能會派人去滅口。如此一來引蛇出洞,便可順藤摸瓜揪出幕後黑手。”
陶攸甯一愣,“那這個人很危險。”
“是啊,還是洛師弟的法子好得多。”林莺後半句話沒有說出口,畢竟胡雍和是屍體,人已經死了嘛。拿屍體冒險總比拿活人當靶子強。
謝情搖了搖頭,“話可不能這麼說。雖說胡大人已經逝世,但……在貴人眼中,有些人的屍首都比旁人的命要金貴得多。總而言之,先問問貴妃娘娘的意思。”
“宮中又不允許用傳音鈴,三哥,你先前是怎麼與貴妃娘娘聯系的?”
謝情朝林莺眨了眨眼,“進宮去。”
“啊?”
他起身叫來管家,三兩句話交待前情。管家一撚胡須,“娘娘正好在行宮,午時正要送一批荔枝進去,照例委屈公子了。”
林莺笑道,“不是吧?要扮太監嗎?”
謝情擺擺手,“更刺激,扮宮女。”
“宮女?!不能用陶師兄的隐身陣法混進去嗎?”
謝情搖頭,“行宮雖不似皇宮森嚴,仙器尚可蒙混進去,但司天監設有結界,若有靈力波動,立刻會被發現。”
他看起來已經是一回生二回熟了,沒半點不适,臉上還挂着戲谑的笑。管家上下打量其餘三人,糾結地搖頭,最後一點陶攸甯,“這位公子的眼睛……”
陶攸甯搖手道,“不礙事的,我跟着謝三哥就行。”
“那便你們倆去吧,記得萬事小心。”管家松了一口氣,派人送兩套宮服來。
林莺一怔,“陶師兄還是不太方便,不如我去吧。”
管家笑道,“這位公子說笑了,哪有你們這麼魁梧的宮女呢?”
魁梧的“這位公子”林莺:“……”
謝情和陶攸甯換好衣服,胡家的丫鬟又給他們倆紮好雙髻,面上稍作修飾,洛庭之不自在極了,站在一旁不知道看哪兒好。
陶攸甯看不見,又覺得好玩得很,問了他兩句,“師弟,我好不好看?”他都沒回。
待到兩人再站起來,洛庭之和林莺都騰地一下臉紅了。
“時辰不早了,快走吧。”
陶攸甯笑着朝他們揮揮手,膚如凝脂,明眸皓齒,活脫脫是個未出閣的小姐。他站起來其實挺高,但礙着骨架子小、肩膀窄,看上去很小一隻,現下穿着一身粉色宮紗,還真有幾分小鳥依人的味道。
“那我們去了,你們等我們消息。”
兩人踩着陶攸甯的法陣又出了城,上了一輛馬車,車内還有兩位宮女,拉着新摘的大荔枝往城郊行宮駛去。
洛庭之和林莺坐在門檻上,望穿秋水,久久無言。
半晌,林莺問道,“你怎麼還臉紅?都走多久了。”
洛庭之訝異地瞥她一眼,“半斤八兩。”
被說中心事,林莺的臉更燙,但又不是陸沁,不能拿傘尖怼他,于是隻是嘴上出出氣,“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想什麼?”
“可愛,想娶。”
洛庭之忍俊不禁,“你也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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