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便讓清韻試着做了一碗蜜汁玫瑰飲送過來,她剛端到榻邊,河蚌一眼瞧見,就歡呼了一聲。她傷已經開始好了,葉甜也就不再喂她,把托盤擺在她兩條腿上,讓她自己喝。看她喝得香,葉甜突然開口:&ldo;這一次,你是不是下定決心要跟着我師哥了?&rdo;河蚌毫不臉紅:&ldo;嗯呐!知觀是個好人,我喜歡他!&rdo;葉甜冷哼:&ldo;不許再騙他,也不許再讓他割血喂你,否則我定饒不了你!&rdo;河蚌并不在意她的威脅,答得更是離題十萬裡:&ldo;格老子的,老子是個講信用的妖怪,會天天讓他摸胸摸腳的啦!&rdo;葉甜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樣子,一臉鄙夷:&ldo;真不知道師哥喜歡你什麼!&rdo;容塵子返回客室,聽說河蚌不願相見,江浩然神色多少有些黯然:&ldo;她果然還在惱我,但不知她傷勢如何?&rdo;容塵子話便有所指:&ldo;不勞賢伉俪憂心,她傷勢已不礙事。&rdo;聽聞&ldo;伉俪&rdo;二字,江浩然面色微赧,卻是有意糾正:&ldo;此并非吾妻,乃在下内修高碧心。&rdo;容塵子再三告罪,諸人說了會閑話,容塵子也就失陪出來。容塵子本來分配了三間客房,清玄是個損樣兒,隻給江浩然和高碧心一間房。還把話說得極為中聽:&ldo;師父知道武修和内修都是寸步不離的,且如今乃多事之秋,高施主同江施主共宿,家師也能放心許多。&rdo;門剛一關上,裡面就傳來高碧心的聲音:&ldo;你口口聲聲說來此對付鳴蛇,腳還沒站穩就開始打聽起她來了!&rdo;清玄拍拍手‐‐小樣兒,敢和我們師父争河蚌……及至夜間,河蚌想要泡水。容塵子看她傷勢已恢複了些,倒是命清玄送了些熱水過來。她變成一隻灰黑色的大河蚌泡在水裡,清玄站在一旁,嗓門洪亮:&ldo;師父,高碧心施主也要了熱水,還要了一個大澡盆,說是要和江施主共浴呢。&rdo;他不動聲色地造謠,被容塵子狠狠瞪了一眼,偏生那河蚌舒服地歎了口氣,她還有意見:&ldo;知觀,刷殼。&rdo;容塵子幫她刷殼,她伸出柔軟的斧足逗他,容塵子伸了指尖到它殼裡,突然發現她瘦了好多。原先已成蝸居的蚌殼,現在終于變成了豪宅。☆、給河蚌刷完殼,清玄收了木盆出去,容塵子将她擦幹,抱到榻上。河蚌變成人身,便有些不自覺:&ldo;知觀,你再以元精養人家一次好不好?&rdo;容塵子漲紅了臉,河蚌八爪魚一般地纏他,&ldo;過幾天肯定還要去打三眼蛇的,我早點好起來,可以和你一塊去嘛。&rdo;容塵子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他還沒想清楚到底應不應該和她就這麼在一起,又怎麼能……河蚌小心翼翼地爬到他胸口,雙眼亮晶晶地看他:&ldo;知觀,我答應以後好好聽話,你讓打東我絕不打西,你讓打狗我絕不打雞,你還是繼續養我吧?&rdo;容塵子垂下眼簾不說話,河蚌是個自來熟的:&ldo;那我就當你答應啦?&rdo;上次容塵子掐了她,她還是有點心有餘悸,這會兒隻是趴在容塵子胸口靜靜地看他,容塵子心如亂麻,不知道是應該遵從本心,還是應該推開她。而現時的情況,鳴蛇未滅,肯定還有需要内修的時候。他猶豫不定,河蚌舔過他的喉結,嬌軟的小手輕輕解着他的衣袍,他胸膛緊實如鐵,河蚌一路舔過去。容塵子肌肉一陣跳躲,他一把将河蚌拎起來,啞着聲音道:&ldo;今天不行。&rdo;河蚌掙紮,他終是怕傷到她,沒敢用力。河蚌掙脫他的桎梏,又爬到他身邊:&ldo;為什麼不行?我覺得我已經很好啦。&rdo;她倒是一點也不體諒,容塵子畢竟是個成熟男子,先時本已食髓知味,這時候空曠已久,他即便凝心鎮氣,又怎麼确保欲心不動,元精精純?&ldo;知觀!&rdo;河蚌抱着他的臂膀扭動,隔着衣料都能感覺到其滑膩溫軟,容塵子呼吸不穩:&ldo;你乖嗎,待明日……&rdo;&ldo;才不要呢!&rdo;河蚌牽引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小腳,&ldo;去打三眼蛇當然是能早一天就早一天的嘛!&rdo;容塵子呼吸漸漸急促,他明知道這樣不妥,最終卻如陷泥沼,身不由己。他覆身其上,怕壓着她,以肘支撐着重量,其聲粗嘎:&ldo;如有不适,立時告訴我。&rdo;河蚌歡呼一聲,不斷去舔他的頸項,容塵子全身肌肉緊繃,額上沁出汗珠,他粗糙的手掌順着那兩條光裸的長腿逆行而上,初初的時候,河蚌還是有些不适‐‐她的身體太嫩了。她微微扭動着躲避:&ldo;知觀,輕些吧。&rdo;容塵子牙關一緊,幾度試探方才入了巷。身體緊緊地契合,他強行收斂心神,幾番試探之後他驟然抽身,翻身下了榻,河蚌以為他又生氣,忙坐起來:&ldo;知觀?&rdo;她現今的身體根本受不住劇烈的交合,容塵子粗喘着安扶她:&ldo;無事,我很快回來。&rdo;河蚌等過了兩刻,他終于帶着一身寒氣返回。河蚌摸摸他就叫起來:&ldo;知觀,你身上好冷!&rdo;容塵子低低地嗯了一聲,不許河蚌再亂動,摁住她再次翻身上馬。那緊實的身子冷得像要結冰一樣,河蚌寸寸撫摸:&ldo;你洗冷水澡啦?&rdo;容塵子神識已然清醒,這時候自控能力也強了許多,連聲色都不曾變:&ldo;無事。&rdo;冰冷的硬物嵌入身體,河蚌難得乖乖地一動不動:&ldo;知觀。&rdo;她抱着容塵子的脖子,與他肌膚相貼。容塵子推開她:&ldo;别,你要着涼的。&rdo;河蚌用自己體内的儲水溫暖他,那些水帶了她的體溫,容塵子隻覺渾身暖洋洋的如沐春光。&ldo;感覺如何?&rdo;他動作極盡輕柔,河蚌舒舒服服地躺着:&ldo;很好呀,知觀加油。&rdo;容塵子啼笑皆非,隻得當真埋頭加油。時間太長,空做無聊。容塵子還是關心他所想的事:&ldo;江浩然……和你是什麼關系?&rdo;河蚌雙腿盤着他的腰,答得雲淡風清:&ldo;是我以前的武修呀。&rdo;容塵子不是個八卦的人,但面對這個突然找上門來的江浩然,他始終如鲠在喉:&ldo;那為何……&rdo;河蚌觸摸他寬厚的胸膛,他趕緊将她的手拍下來:&ldo;别亂動。&rdo;&ldo;他有了其他的内修呗,我就走啦。&rdo;河蚌打着哈欠,明顯是不想多說。容塵子隻好不再多問。次日,雪仍未住。莊少衾那邊傳來消息,這鳴蛇近幾日居然也毫無動靜,連道宗的人都懷疑‐‐莫非這岩縫塌陷,将它們也壓死啦?容塵子趕過去同行止真人、于琰真人等商讨方案,河蚌精神好了些,在院子裡玩雪。容塵子隻叮囑不許玩得太瘋,也沒有再攔着她。她小手凍得通紅,臉蛋也紅撲撲的,正将紅辣椒粘在雪人臉上當眼睛,突然她靜下來。身後一個聲音盡管刻意放柔,仍掩不住其中的威壓之勢:&ldo;你果然在此。可知這些年我一直在尋你。&rdo;河蚌身邊漾開一圈水紋,她瞪起圓圓的眼睛:&ldo;你還好意思尋我,尋我作什麼?&rdo;來人漸漸走近,積雪盈膝的雪地上,他的腳印不過淺淺一分:&ldo;盼盼,要我解釋多少次?你不要總是這麼自私好不好?&rdo;他走近幾步,河蚌轉身就往元符殿跑。容塵子同行止真人等人俱在元符殿,正商議着如何對付鳴蛇。冷不防殿門被踹開,那河蚌披着半身風雪跑進來。誰也不看就鑽到容塵子懷裡。容塵子微微斂眉,正要将她推開,猛見殿外一身金色長袍的江浩然也随後跟來。他攬着河蚌的手不自覺便緊了一緊,語帶薄怒:&ldo;發生何事?&rdo;河蚌不說話,他本就是個耿直性情,當下起身,峨冠博帶,身如山嶽,&ldo;江尊主,青天白日,你于觀中逐吾女客,是何道理?&rdo;江浩然亦是一方之主,臉上頓時就有些挂不住,迦業真人如今再是愚鈍也能揣測江浩然此次的來意,但他也不知如何打這圓場。眼看二人對恃僵持,河蚌攬住容塵子的脖子:&ldo;知觀,我堆了一個雪人,你去看看像不像!&rdo;看她活潑如昔,容塵子臉色稍霁,迦業真人這才雙手合十道:&ldo;知觀,這其中定有誤會,還是莫傷了和氣方好。&rdo;江浩然也幹咳一聲:&ldo;在下并無意冒犯……知觀莫怪。&rdo;容塵子坐下來,卻将河蚌牢牢圈在懷裡,他本是遵禮守舊的君子,如今肯于人前顯露這樣的親密之态,警告之意溢于言表。江浩然咬碎銀牙,終究沒有再同河蚌說話。午飯在膳堂裡用,河蚌自然坐在容塵子身邊,她右手邊是葉甜。容塵子邊同迦業真人說話,邊将驅邪避難符化為符水。旁邊清玄立刻奉上砂糖,容塵子兌了符水,若無其事地放在河蚌面前。河蚌将水都飲盡了,他才給她挾了幾筷子菜放到碟子裡。江浩然時而也參與鳴蛇的讨論,當務之急,自然是需要滅掉山下的蛇卵,防其再度擴散。江浩然說不到三句便去看河蚌,容塵子心下大為不悅,有種被别人輕薄了自己妻子的惱怒。他立刻挽了河蚌起身:&ldo;清玄,送海皇回房,将飯菜送入房中。&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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