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風堇今兒個穿了件天青長袍胸前繡着水墨荷花,與趙郁那件錦繡霁藍的祥雲川色算是相得益彰,趙王爺時常過來遛彎,各家商戶也都混個臉熟,老遠便點頭哈腰。
吳掌櫃早就迎了出來,見兩人過去,躬身行禮:“王爺。”
趙郁擡扇讓他起身,又把手裡的畫卷遞了過去,帶着徐風堇進門,吳掌櫃開得是家裱畫店,廳内牆上挂了不少裝裱好的畫作,徐風堇挨個欣賞一番,沒看出好壞,便小聲問趙郁:“這裡哪副值錢?”
趙郁指了一副并不怎麼起眼的《老翁垂釣》說:“這副。”
徐風堇覺得寡淡,說道:“哪裡好?還不如旁邊那副百花齊放。”
趙郁笑道:“畫作是要看年份和出自哪位大家,這幅該有百年之久,也是前朝名人所作。”
徐風堇驚訝:“年份這麼久還能保存這樣好?”
趙郁道:“這幅自然是臨摹出來的赝品,真迹擺出來是會被盜走的。”
徐風堇道:“可是百年古畫留存到現在不會壞嗎?”
趙郁道:“當然會,就是因為會破損腐壞,吳掌櫃才會有裱畫修畫的生意。”
吳掌櫃此時端茶出來,笑道:“承蒙王爺厚愛,小店才能開到今天。”
趙郁拉着徐風堇去桌邊坐下:“還是吳掌櫃手藝精湛。”
吳掌櫃忙擺手:“沒有沒有,前陣子我也遇到了難題,真是活到老學到老。”
"是何難題?"趙郁問。
吳掌櫃羞愧:“約莫四五天前有人送來一副損壞嚴重的畫作,看紙質年份十分久遠,破損程度實在難修,我琢磨了許久也沒修補上,看似像是蓄意破壞過,有些折痕還很新,按常理講藏家對于這類藏品都是保護異常,也不知怎就舊傷未去又添新傷。”
趙郁撇撇茶沫,問道:“确是古畫,不是赝品?”
吳掌櫃道:“紙是老紙,但墨又像新墨,不過倒也有這樣例子,為了畫墨長存,便在墨裡添加防腐壞的晶石粉,但折痕卻有點蹊跷像是刻意做舊,但我也不好分辨真假,況且這畫重點是人物美輪美奂,再加破損嚴重都說是前朝之物,便勾得人想要收藏,昨天還聽說前街有家仿店臨摹兩張,畫一出便被人高價收走,還因争搶此畫大打出手,據說還有不少姑娘争相效仿樂鼓舞姿,就連閨閣小姐都學起來了。”
趙郁眸底深沉,沒再問下去。
徐風堇不懂這些聽得雲裡霧裡便問:“畫上是什麼?”
吳掌櫃剛走到案台前,打開趙郁拿來的那副畫,嘴上回着:“是一位美人踩鼓樂舞......”話沒說完便驚道:“竟與王爺送來這幅十分相似......”
“真的?”徐風堇幾步邁去,問道:“那你覺得是王爺畫得好看,還是那幅畫好看?”
“那幅畫更柔美一些,王爺這幅......”吳掌櫃看了看畫,又看了看徐風堇:“王爺這幅更多些英氣,各有千秋,各有千秋。”
徐風堇得意:“也就是說王爺的畫功比得上百年前的人?”
吳掌櫃點頭:“這是自然,那畫并非出自大家,若非看着年份久遠又畫得魅人,也不會有人争搶。”
徐風堇有許多不懂,掌櫃一邊裱畫他便一邊問東問西,轉眼時辰不早,趙郁過來道:“回吧。”
徐風堇說:“可畫還沒裱好呀。”
趙郁笑道:“王妃是想今天便拿回去?”
徐風堇問:“不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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