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喬不知所以,為趙郁更衣時便一通編排:“徐風堇真是不識好歹,王爺不讓他喝湯明擺着是為了他好,可他呢,氣性不小!”
趙郁換了身輕便長衫,展開折扇笑道:“那就去瞧瞧他不識好歹的後果。”邁出門檻又道:“對了,多拿些綿絹過來”
徐風堇此時全身燥熱,身着絲薄中衣,外頭套了件紅紗大袖,靠在門廊上搖搖扇風,口幹舌燥。
岑靈問他:“阿堇還不睡嗎?”
徐風堇又猛搖幾下:“幫我倒點深井水救命,要冰涼的。”這湯到底是什麼邪門東西,緩了一會兒依舊覺得鼻間幹澀。
岑靈才要去準備,就見趙郁帶着程喬進了内宅小院,徐風堇像是一直站這等他,敞着衣衫擡眸挑眼,懶聲道:“呦,趙公子,稀客呀。”
趙王爺腳下踉跄,險些跌倒,徐風堇這一嗓子,知道的當這是郁王府,不知道的還當是哪家勾欄院。
趙郁穩穩身形:“王妃好好說話。”
徐風堇偏不,一步三搖地晃到趙王爺身前,勾住他腰間玉帶,手指拂過他的胸膛,眼波流轉:“王爺今個兒怎麼想起來奴才這兒了?”
趙王爺難得沒躲,竟然眼角帶笑:“王妃不氣了?”
“怎能不氣?”徐風堇玩兒着他頸下盤扣,剛要解開,卻猛地仰起頭來,嘴上依舊埋怨道:“王爺偏向那個外藩世子,讓他放肆喝酒,卻不許我喝兩碗湯。”
趙郁幫他擡擡下巴,眸光閃閃:“才喝兩碗王妃便鼻血橫流,若再喝下去當如何是好?”說着遞給他一塊綿絹,捂住鼻子。
徐風堇氣道:“靈芝露筍湯聽着清爽開胃,這麼大補嗎?”
趙郁忍笑,吩咐程喬打盆水放到院内石桌上,拿過多餘的綿絹放在水裡浸濕擰幹,讓徐風堇仰頭坐下,幫他擦淨:“我本要告訴王妃,露,并不是露水的露,而是覺得鹿字太過直白,讓人想道鹿鞭,太過不雅。”
徐風堇驚道:“鹿鞭?旁人想也會想到鹿茸,誰會想到鹿鞭?皇家沒事喝這麼大補的湯做什麼,後勁足得像是**。”說着還控訴道:“王爺瞧我這鼻子,再瞧我這幹澀紅唇,王爺不嘴對嘴地幫我潤潤喉唔唔唔......”
趙郁猜他接下來便沒有好話,用幹淨的綿絹按住他的雙唇,輕輕擦了擦,又道:“全是王妃自己選的菜,清單上又都有注解,你偏不看,隻認準了靈芝,又能怪誰?”
徐風堇無話可說,待趙郁手指離開,瞬間覺得嘴上舒服不少,又調笑道:“那王爺今晚,是來給我降火的?”
本以為趙郁又要說他多慮,誰成想卻道:“本王今夜是過來留宿的。”
“留宿?”徐風堇怔了怔,他料到趙郁今晚會來做做樣子,卻沒想到是要留宿,立刻傲然起身,一副風水輪流轉的大爺嘴臉:“王爺想來我這兒留宿便留宿?娶我這麼久,讓我獨守空房小兩月,如今想來便來?問過我沒?”
趙郁見他挂着兩行鼻血還趾高氣昂,忍笑虛心道:“那我這會兒問問王妃,本王今日要留宿内宅,王妃可是願意?”
徐風堇假意思索一會兒,笑容卻怎也掩飾不住,隻得輕輕嗓子:“王爺如此可憐,那我便留王爺一宿。”又提出條件以死相逼:“但王爺不可與我分床,若是分床,我明日便找根繩子,上吊去。”
胡謅
窗竹幽暗,此時半夜三更,王府北側宅院鴉雀無聞,偶爾幾聲低語,聽不真切。
蕭笛一改宴席上酩酊,坐在桌前挑着燈燭皺眉道:“你說什麼?”
随從穿着上品官服,想來是東屬高官,與他平起平坐:“郁王宿在内宅。”
“當真?”
“是。”
蕭笛驚道:“馮大人不是說這王妃八成是假的嗎!怎麼還會同住?”
随從道:“世子無需着急……屬下認為,真假無妨,若是假的便能證實郁王這麼多年确實在裝,若是真的那便挑撥幾句,拆了便是,況且我瞧王妃善嫉任性,氣量還小,可不是哪個男人都樂意受得。”
徐風堇這樣的也确實少有人能受得住,也虧了趙郁膽大,知道他對自己意圖不軌還上了床,所幸這回徐風堇聽話,一人卷了一床薄被,躺着規規矩矩,徐風堇方才上床喝了不少深井涼水,平息不少,盯着床帳好一會兒睡不着,便側過身去,對閉目而寐的趙郁道:“王爺睡了?”
趙郁:“嗯。”
徐風堇咯咯笑道:“我猜王爺不敢睡。”
趙郁問:“為何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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