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哪?”
“你自己家。”
楚逸滿不在乎道:“我跟老頭子鬧翻了,早就被趕出家門了。”
是因為那個自由攝影師?還是因為那個為藝術獻身的畫家?徐越懶得去猜,隻是說:“那也可以去找你的新歡。”
楚逸挑高眉毛,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哪裡來的新歡?”
“别說你不認識那個姓陳的小明星。”
楚逸不知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眯起眼睛想了一會兒,才恍然道:“你是說那個叫陳銳的?怎麼?又被狗仔拍到了?我跟他恰巧坐同一趟航班而已,人家非要湊過來套近乎,我又不能把他從飛機上丢下去。”
徐越心想,你總能把他從腿上趕下去吧?
不過他沒做聲,轉身進廚房做晚飯了。楚逸立刻纏上來,跟在後面問:“阿越,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他聲音裡帶着點得意勁,得寸進尺道:“我想好今天晚上吃什麼了,嗯,來一個糖醋溜魚,再來一個酸辣土豆絲。”
徐越當然沒理他,最後拿一碗泡面把人打發了。
楚逸這個大少爺倒是不挑剔,津津有味地吃完了面,之後進浴室沖了個澡。他來時一樣行李也沒帶,洗完澡就套上了徐越的一件白襯衫,光着兩條腿在客廳裡走來走去。
徐越實在看不下去,起身往自己房間裡走,誰知楚逸吸取昨晚的教訓,先他一步闖進了卧室,一頭往他床上撲。
徐越連忙走過去拉他。
楚逸的力氣也不小,兩個人拉鋸了半天,最後雙雙倒在了床上。
楚逸樂得直笑。
徐越拽住他胳膊,沉着臉問:“你究竟想幹什麼?”
楚逸終于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腔調,慢慢兒靠過來,嘴唇幾乎貼上徐越的唇,微微喘息道:“想你幹我,行不行?”
徐越神色一震,忽然翻了個身,将楚逸壓在了身下。
楚逸低聲笑起來,雙手環住徐越的脖頸,用那種沙啞的嗓音說:“阿越,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他故意少扣了幾顆襯衫的扣子,露出大片白得耀眼的胸膛。徐越低下頭,熾熱的唇一點點覆上去,在這具熟悉的身體上烙下自己的痕迹。
這一番情事激烈又纏綿,結束的時候,兩個人身上都汗涔涔的。
楚逸伏在徐越肩上,一雙眼睛亮得出奇,問:“這樣算不算是複合了?”
像他們以前每次鬧分手那樣,不管吵得多兇,隻要上一次床就能解決了。除開最後一次,他出軌的事被撞破,徐越頭也不回的走了……
床頭的燈還沒關,徐越此刻的神情和那時一樣冷漠。他捉住楚逸在自己胸前撩撥的手,說:“你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什麼?”
“不過是一夜情而已,何必這麼認真?”
不過是玩玩而已,何必這麼認真?
早晨徐越在洗手間洗漱的時候,腦海裡突然冒出這句話。是他們最後一次吵架時,楚逸一邊抽着煙,一邊漫不經心地說出來的。
徐越記得那是個黃昏,夕陽從窗格子外照進來,落在楚逸身上,缭繞的煙霧中,他夾着煙的手指格外好看。
真的,何必跟這個人講真心?
他從來也沒有心。
後來徐越一去不回頭,楚逸也并不挽留,照舊四處留情,戀人換了一任又一任。事隔多年,他忽然回來找他,誰知是幡然醒悟,還是心血來潮?
徐越不願多想此事,穿戴齊整後就出門上班了。他今天特意提早出門,總算是踩着點到了公司。
沒過多久,蘇彥文來辦公室找他,目光在他身上一掃,臉色忽地難看起來,重重把文件扔在桌上,說:“簽字。”
徐越有些莫名其妙,一邊簽名一邊問:“今天火氣怎麼這麼大?”
“沒事,昨晚沒睡好。”
正說着話,傅明傑咬着早餐晃進來,跟兩人打招呼道:“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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