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吵上了……”
齊蘇扶額,這二人難不成真是八輩子不和,不然怎麼會動不動就吵架。
也不知為何,向來優雅而又沉穩的解語臣在面對黑瞎子的時候便失去了所有的表情管理。
“這裡沒事了,齊當家,我們要繼續走嗎?”阿甯仿佛感受不到這邊微妙的氣氛,若無其事的走了過來,輕輕拍拍齊蘇的肩膀。
齊蘇不置可否的點點頭,留在這裡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繼續出發吧。”
一時間衆人相顧無言,大家再次收拾好行李踏上征途,畢竟時間就是金錢。
此行雖然全程有驚無險,但已經浪費了很多時間。
尤其是阿甯,這裡面就屬她最心急。
齊蘇瞥到阿甯故作鎮定的表情,心中暗笑,就讓這娘們急一會兒,反正最後她的目的也不會得逞。
“小蘇你又在想什麼壞點子,臉上都露出了壞笑,看看我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吳斜就在齊蘇身邊,一不小心看到齊蘇嘴角那抹若有似無的笑容,心裡直發毛。
每當齊蘇露出壞笑的時候就代表着有人會倒黴,吳斜對于這一點深信不疑。
齊蘇沒好氣的瞪着面前的吳斜,“小三爺,我在你心裡就那種形象啊,我以為我是一個正直厚道小君子來着。”
話語還未落,旁邊突然傳來一聲輕微的嗤笑聲,齊蘇黑着臉轉過頭便看到了阿甯哆嗦着手擦眼睛的樣子。
“齊少當家,你再說地獄笑話吧,你要是正人君子,那黑爺就是心地善良的慈善大家了。”
阿甯的話一出口,現場陷入一陣詭異的沉默,這什麼奇奇怪怪的破比喻,接着,所有人下意識的看向當事人之一的黑瞎子。
被所有人關注到的黑瞎子淡定的推推臉上的墨鏡,滿臉春風的說道。
“都看着黑爺幹嘛,黑爺難道不善良不慈善?”
解語臣抽了抽嘴角,好不要臉的家夥,這臉皮在行裡也是獨一份了。
齊蘇的腦海裡也冒出了旺盛的火花,這死娘們果然還是死掉的時候最好看。
總之,阿甯一句話成功惹怒了隊伍裡最強的兩個男人。
說說笑笑走了一段路,打頭的張啟靈突然停下了腳步,在衆人不解的目光中輕輕說道,“前面有東西,不能再走了。”
齊蘇翻了翻白眼,這西王母把機關建的遍地開花,防盜的手段更是層出不窮,估計他們的祖師爺曹操來了,也要自愧不如。
因為前面很黑,手電筒照亮程度有限,阿甯當機立斷的朝着天空打了一顆信号彈。
灼熱的信号猶如白練沖上半空,明亮的光線把這片區域照得白晝一樣,那一瞬間,四周隐藏在影子裡的景象全部都顯現了出來。
吳斜向前走了幾步,手搭涼棚狀查看了一下,語氣驚奇的說道,“咦,前面的東西有點像船啊?”
齊蘇打着激靈,連忙将目光投向半空,在信号彈閃爍的光芒下,齊蘇看到前面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很突兀的聳立着幾艘破敗的船隻。
那船隻并不是很大,可所有的建築都很齊全,經過歲月侵蝕,船隻上的桅杆已被折斷,隻能大概看到一個類似船的輪廓。
靠近後,齊蘇才發現這沉船的解體程度非常嚴重,幾乎和地上那些泥土融成了一體,木頭的船身完全炭化,隻要輕輕一碰就酥的直掉渣。
看到這艘破敗的巨船,所有人都懵逼了,好半晌過去,終于有人回過神,捂着腮幫子蛋疼的說道。
“這幾個意思,我是頭一回見到沙漠裡會有船,這幅畫面太違和了。”
吳斜有些好奇,他将目光望向阿甯,“要不要上去看看?”
齊蘇歎了口氣,用力的錘了一下吳斜,“人家正主都還沒急呢,你這太監急什麼。”
他算是發現了,就吳斜這樣蠢萌蠢萌又好騙的性子不被家裡人給耍的團團轉才怪呢。
齊蘇這話宛如一盆涼水,直接澆滅了吳斜體内剛冒出頭的探險因子。
“我隻是有點好奇嘛,小蘇你快别生氣了。”吳斜好脾氣的笑了笑,然後雙手合十沖着齊蘇連連鞠躬。
看到吳斜這麼鄭重的架勢,齊蘇眼皮子一跳,他覺得吳斜不是來賠禮道歉的,而是要送走他的,再讓吳斜拜幾下,他不走都不行了,畢竟氣氛都烘托到這裡了。
齊蘇攔住還要鞠躬的吳斜,萬般無奈的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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