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歸聊天,大夥手上卻沒有放松懈怠,然而檢查了一番後,衆人郁悶的發現他們面前這梼杌雕像真的隻是一件雕像,并沒有其他的線索。
“見鬼了,這梼杌雕的如此形象生動,那西王母不可能吃飽了撐的隻把它當成一個看大門的吧,那樣也太掉這個上古兇獸的價了。”
沒發現有價值的線索,吳斜很不甘心,圍着梼杌雕像這兒敲敲那裡打打的,像隻耗子一般開始上蹿下跳,嘴裡時不時嘟嘟囔囔的。
齊蘇不得不感歎吳斜的好奇心之強,甚至他懷疑是不是人都快死了,也要優先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才舍得瞑目。
而且吳斜是真的心大,竟然直接無視了滿地屍骸,隻專注于眼前的事物。
張啟靈皺着眉,看着蹦來蹦去的身影大手輕輕一撈便把某人像提小雞仔似的給提了起來。
“小哥你拉着我幹嘛,快放開。”整個後脖領子被拎住,吳斜懵了幾分鐘就撲騰着雙手,試圖掙脫開被扼住命運的後脖子。
他吳斜不要面子啊。
“危險,别亂動。”張啟靈面無表情的任由吳斜掙紮,過了好半晌才言辭簡練的開口。
“噗…”這是齊蘇不小心發出的偷笑聲,好在被他及時壓了下去。
張啟靈這樣子真有老父親教訓自家熊孩子的既視感,誰說張啟靈性格冷淡,對吳斜不就挺好的。
“小哥,我其實沒那麼弱。”吳斜說着目光幽怨的瞥向齊蘇,别以為他沒聽到那聲低笑。
見掙脫不開,吳斜幹脆擺爛了,伸手捂着臉,都不敢去瞧身邊那些小夥伴的眼神。
小哥能有什麼壞心思呢,他隻是想保護小三爺你呀。
齊蘇揉揉笑疼的腮幫子,表示這場小插曲是真好看,突然,吳斜擺正了臉色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梼杌有點問題。”
齊蘇臉上的表情一凝,吳斜這是發現了什麼,不等衆人詢問,吳斜率先回答道。
“你們都清楚,我是建築行業出身的,自然也了解這一行的相關知識,剛才我觀察雕像發現這雕刻的材質是一種名叫青頁岩的石頭,但這種石頭卻并非産自當地,你們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解釋完吳斜高高的仰起了腦袋,目光中透着得意,似乎在說這就是知識的力量,那驕傲的模樣像極了開屏的孔雀。
“這種石頭有什麼說道?”對這方面有些觸及到盲區的黑瞎子還真很給面子的當起了捧哏,吳斜馬上遞過去一個你小子很有覺悟的眼神。
所謂術業有專攻,黑瞎子的身手數一數二,倒鬥的本事也強的一批,但相對地質知識就屬于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了。
吳斜緩緩道來,這青頁岩,常見分布在的陝西,洛陽那一片,硬度不是很高,卻有着很好的膨脹性和穩定性,在晝夜溫差極大的沙漠環境裡都不會輕易裂開變形。
“可是,不管陝西還是洛陽距離這裡都有整整幾千裡的路程,交通不發達的古代都是采取就地原則,怎麼方便怎麼來,那西王母為什麼偏偏反其道而行之,搬些千裡之外的石頭過來呢,這太反常了。”
阿甯意識到這裡面不簡單,眼睛微眯,一下一下的敲擊着手指。
是啊,如此龐大的青石想搬到這裡可不是容易的事情,這幾乎橫跨了大江南北,幾千裡的路程。
這得需要多少人力物力,又要耗損多少财物,光是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這裡面有太多的秘密需要深挖。
事出反常必有妖,不把這些問題想明白他們就沒法安心進行下一步工作。
齊蘇沉思了一會,想到了什麼,連忙說道,“傳說周穆王和西王母有一腿,那周穆王又是一個好戰分子,長年在外打仗,或許就是他送了一些家鄉的石頭給西王母,對于手握權力的皇帝來說,隻要他們想,就沒有做不成的。”
“還是不對,西王母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她要青頁岩幹嘛,這附近又不是沒有更好的石頭,啊啊啊啊啊啊,想不通,想不通。”
吳斜揉揉頭,想的頭都要炸裂,齊蘇在後面瞧的嘴角直抽搐。
這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探索精神确實很符合吳斜的人設,簡單來說就是人菜瘾還大。
這也得多虧主角光環起到作用,不然就吳斜那種弱雞身手來上十個都是送菜的。
黑瞎子撇撇嘴,搖頭晃腦的說道,“知道黑爺為什麼活的這麼潇灑不,學學哥,像哥我這樣就從來不對任何事情太過深究,否則,到頭來吃苦受罪的還是自己,小崽子,你要學的還有很多呢。”
說到最後黑瞎子伸出一根手指在吳斜眼前戲谑的晃了幾下,吳斜頭一扭,懶得聽黑瞎子的歪理邪說。
他丫的性格那不叫開朗,直接就是神經病病症晚期。
正經人誰學黑瞎子那套為人處世之道啊,把自己學進精神病院都算是輕的。
齊蘇嘴邊帶着冷笑,吳斜那個二傻子都不信這貨說的每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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