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賜撓了撓後腦勺,“你的意思是青兒瘋了?”
裴青回到房間後,愣愣的看着銅鏡裡的自己,怎麼看都覺得自己長的挺漂亮,怎麼落在他們眼裡就是個男人了?
正想的入神,外頭程九敲門道:“姑娘,外頭新送來的藥材,您要不要親自瞧瞧?”
裴青靈機一動,倚在門框上,柔聲問道:“你覺得我美嗎?”
程九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隻以為自己個做錯了什麼事,惹得女土匪不高興了,正打算求饒告罪呢。
裴青氣結,轉而又想到程九在衢州城裡也算是見多識廣,于是試探着問道:“你們男人都喜歡什麼樣的女人?你就照實說,我一定不會發火的。”
程九瞧着她誠懇的樣子,往後退了幾步,才清了清嗓子道:“天下男人哪個不喜歡溫柔多情的女人的。”
溫柔多情?
裴青覺得這四字太過籠統,又問:“那重點是?”
程九豎起一根手指,道:“重點自然是柔!都言女人如水,自然要如水般潤物細無聲。不光身段要柔,動作要輕,聲音要酥,神态要媚等等......”
複又将裴青從上到小打量了一遍,然後嫌棄似的砸吧着嘴,搖着頭道:“如你這般的肯定不行!簡直就是個母夜叉似的......”
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秃噜嘴了,忙逃也似的抱頭溜了!
裴青看着自己揚起的拳頭,又緩緩的垂了回去。頹然的想着她這輩子定是跟溫柔這個詞沒緣分了!
第十一章買買買
陽春三月,惠風和暢。街上的行人來往如織,接都脫下了厚厚的冬襖,換上了輕薄的春裝。因着蕭遠的傷勢過重,輕易挪動不得,裴青隻好随着一起在衢州住下了。
自打前些日子受盡了他們的嘲笑,裴青決定知恥而後勇。這段時間更是忙的腳不着地的日日的出沒在衢州城裡的綢緞莊,脂粉店裡。
盛天賜才将端着藥出來,就瞧見裴青又往外頭去,連忙喊住她,将藥碗塞到她手裡。之前是氣不過裴青伺候蕭遠,也是為了防止二人走的過于親密,才自告奮勇的說要由他來伺候。
隻是伺候的人活他何曾做過,做了這麼些日子到底是厭煩了。再者又瞧見裴青這些日子似是總躲着蕭遠,不覺就放松了警惕。
“青兒,人我可交給你了啊。那個寨子裡送信來了,說有急事要我回去一趟。”說完不待裴青回答就疾步離開了。
寨子裡能有什麼事?做事一點恒心都沒,怎麼能成大事。裴青恨恨的想着。在門外磨蹭了半天愣是沒好意思進去。
蕭遠倚在床上瞅了一會兒,見她還沒進來的意思,知道她還在為前些日子的事兒别扭,忙對着外頭喊道:“你進來吧!這回我一準不笑了!”
裴青咬牙想着,眼下就讓由着他笑罷了,等到她學有所成的時候,定要讓他們這些瞧不起她的人大吃一驚才是。
“這些日子在忙些什麼?總見不到你呢!”蕭遠乖乖的喝藥,看着裴青的目光裡多了幾分探究的意味。
裴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慌了,仿佛秘密被他看破了似的,忙不叠的掩飾着道:“沒,沒忙什麼啊!”
蕭遠輕笑,果真是不會扯謊的人,若是這樣都叫沒什麼的話,是當他是個又聾又瞎的嗎?
裴青逃出來的時候,才發覺後背都出了細細的汗,正拿着手扇着風給滾燙的臉降溫,就遇到了程九笑眯眯的湊了過來。
沒等他開口說話,裴青将手裡的空碗往他懷裡一塞,便直接走了。
程九看着手裡的空碗,暗道雖是個母夜叉,到底也還是女人,果真是個小氣記仇的。隻是他哪裡曉得裴青隻是怕極了他的碎碎念罷了。
今兒是趕集日,街上的人格外的多些。裴青出了德濟堂便混入了人流裡,隻瞧見街上的年輕姑娘們皆是穿紅着綠,手裡持着團扇,行走間弱柳扶風,偶爾姐妹間說到開心處,也拿着扇子遮了大半的臉,笑的極為的含蓄。
偏偏這樣式的得到的注目還最多。剛剛人群裡一位姑娘隻俯身撿了個帕子,露出一小截白嫩的藕臂罷了,居然有男子看癡了,竟撞了路旁的槐樹上了。
惹得衆人一陣哄笑,那姑娘卻嬌羞着捂着臉,扭着纖細的腰肢跑了。
裴青想到自己若是有一天也學成這般模樣了,直吓的打了個冷顫。這世上無論男女,活的光明磊落,俯仰間無愧于心便可。
糾結于這些細枝末節作甚?
難不成如她這般的女子便無人喜歡嗎?思及此裴青又有些失落,貌似還真沒有呢!她打小在寨子裡長大,人人都道她跟盛天賜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但是她覺得那不是男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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