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剛才想什麼嗎?”男人終于開了口。
他看不出那人到底在想什麼,沉默了一下,沒有回答。
“我居然看不出來你到底有沒有撒謊,”男人站起身來,湊近了看著他的眼睛,很認真的對他說道,“你比我還适合暗部嗳。”
那是止水第一次對他提起暗部。
走回家的路上,他猶豫著攤開了手掌心,慢慢的邊看邊走。那是清晰的簡直叫人害怕的掌紋,手心裡幹燥而溫暖,連一絲汗水的痕迹都沒有。
男人曾經捉住他的左手認真的看著,他奇怪到底能看出什麼,男人卻說你是個淡薄的人啊。
他歪著腦袋。
男人呵呵的笑著,“說的不好聽點呢,就是薄情的人哪。”
很少對他提起過去的男人,那天曾經對他說過。在途經雲之國的時候,有一個看掌紋的女人說他命中注定會死在孩子手裡。
“聽到美濃的死信,我居然覺得好像松了口氣似的。”止水笑著自嘲道,“沒有女人,就不會有孩子。我果然是個懦弱沒用的人哪。”
沒有想到止水居然會相信那種無常的事情,被松開左手的鼬凝神看了他幾眼。
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樣,止水冷淡的笑著說道:“因為她看著我的掌紋說我過去的事情,都差不多呢。”
鼬對止水的過去也知之不多。
身為孤兒,和四代目同為自來也的弟子,成為中忍後不久便進入暗部,期間的一切行蹤更是不得而知了。
止水的年代比起他所生活的現在要殘酷許多,直到幾年後他進入暗部,還是很難想象少年那個乖僻的止水是如何變成如今這樣的。
那副開朗穩重的表象和冷漠陰沉的内裡就好像冰與火一樣難以相容,但是無論是哪個止水,他都一樣的喜歡。
男人那看似溫柔的虛僞,成功的欺瞞了木葉所有的人,父親口中的止水,也是熱心族人事務的優秀忍者,絲毫沒有什麼不好的評價。因為他和止水的親近,似乎讓父親寬心了許多的樣子。
最初鼬并沒有預期到會有類似于這樣的事情發生。
察覺到父親所想的同時,鼬隻覺得深深的失望。
沉悶的味道,越來越濃,讓人厭惡。
和他同一年畢業的孩子,有兩個當年就通過了中忍考試脫離了下忍身份的。
雖然能夠完全按照老師的命令做事,但那種毫無來由的不耐煩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發,積聚在胸口的火焰沉悶的燃燒著,鼬就是在那時,從止水那裡學會了龍火之術。
但是更多的時候,他隻是毫無目的的跟在止水的身邊。在九尾襲擊村子前就要結婚的止水,因為未婚妻美濃死在那場悲劇中而至今單身,看起來似乎并不介意鼬的親近。
鼬經常面無表情的走進警務部的那棟樓,值班的警衛自然都認識他是部長的兒子,隻是他通常是徑直的走進止水的那間辦公室,爬在桌子上看那男人認真的處理木葉的公務。
在宇智波滅族之前,警務部不僅管理木葉的治安和穩定,甚至還要協助暗部保衛村莊,那時鼬所看到的,就是整天忙于那些不分巨細的大小事件的止水。
從來沒有問過他到底來這裡做什麼的止水,有時候也會拿一些卷軸來問他,比起自己的回答,他更喜歡從止水那裡聽那男人偶爾無情且滿是惡意的評判,和那些寫了下來卻完全相反的字句。
但更多的時候,他從止水那裡,什麼也得不到。
盡管看起來并不介意他的親近,但從一開始,止水就沒在他面前扮演過親愛兄長的角色,一直以來,都是他默不作聲的跟在那男人的身後。
他總是被遺忘,然後在意想不到的時候聽到止水的聲音。冷淡的男人也有随性而孩子氣的舉動,那些偶爾為之的親密,對于不懂得撒嬌或者任性的鼬來說,少得連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呆在止水辦公室的時候,因為事務雜煩,有時候也會很晚才離開,止水在走出辦公室的那一刻經常是一臉的厭倦,但是在關掉燈走下樓梯時,厭煩而淡漠的表情便會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愉快的笑容,即便離開了警衛人員的視線,仍舊不會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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