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在那個時候,首領要他同鬼鲛搭檔。
鬼鲛這個人似乎有使不盡的力氣,無論什麼任務都躍躍欲試,鼬雖然不太喜歡他殺人的熱情,但是權衡了一下利弊,還是選擇了在鬼鲛動手時站在一旁觀望的協作方式,同時安靜的閉嘴。
他總覺得自己身體有什麼在慢慢的老去,安靜的連喘息聲都聽不到。
每當他回到那小小的和室裡時,閉上雙眼,就會覺得掉落在了不知道是誰的幻境裡。
那些猶如野草一樣幹枯而荒茫的力量,從那個暗紅色的世界裡一層層的蔓延著,瘋狂又迷惑的随風搖擺,那是陌生而強悍的力量,那是荒蕪又饑渴的力量。
他所要等待的那一天看起來是那麼的遙遠,隻是有時擔心,恐怕等不到那一刻他就已經僵老而死。
被那片暗紅色荒原上紅花的屍體所覆蓋,幹涸而迷茫的死去。
記得有一次他這樣問鬼鲛,“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問你為什麼會來曉。”
宇智波家族良好而嚴格的教育至今還在他的身上留有烙印,鬼鲛擺擺手随便的說不要這麼客氣。
他眉毛一動不動,等著聽男人的回答。
“……也許是……想看看自己究竟能有多厲害吧。”抱著臂站在他身前的男人,側影看起來熟悉的讓人迷惑。
那是似曾相識的回答,至于那答案到底有多少發自内心,那便是不得而知的隐秘了。
但是他卻沒有想到,這番對話卻引起了那男人之前未曾表露分毫的好奇心,鬼鲛似乎是毫不在意的問他:“聽說你殺了什麼人才拿到這雙眼睛的?”
霧隐的男人,問出這話來的時候,沒有絲毫的遲疑,他後來努力的回想了一下當時的場景,鬼鲛那雙青色的眼睛裡湧動的似乎不隻是好奇,那種太過明顯的自以為是強烈得幾乎令他覺得不快。
他的确是這麼對佐助說的。
是他殺掉了止水。
在宇智波滅族的那個夜晚,在他親手做出的幻境裡,在那片血紅色的月讀空間裡。
他似乎隻對佐助這麼說過吧?他不記得他還對别的什麼人說過相同的話,記憶在他的大腦裡與他親手做出來的月讀空間混淆成了一片。
那雙青色的眼睛漸漸的靠近了他,如同饑餓的狼步步逼近著自己的獵物,那種兇殘而天真的笑容在那張猙獰的面目上越發的清晰了起來。
“你聽誰說的?”他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絲毫也不層後退。
“唉呀,你們村子裡傳出來的啊。”鬼鲛一臉的理所當然。
腦海裡那渾濁一片的回憶突然的清晰了起來。那些前來質問止水死因的長輩,還有父親自以為是的賭咒發誓。
還有佐助那落在紙牆陰影裡惶恐的臉。
“哦。”他冷漠的回答道。
“是你殺的嗎?那個……叫什麼的?”鬼鲛撓了撓臉。
“止水,宇智波止水。”他看了一眼鬼鲛的手,不動聲色的回答說。“他是掉在河裡淹死的。”
鬼鲛呵呵的笑了起來,大概以為自己在騙他吧。
“那你怎麼得到這雙眼睛的?”
他擡起頭來,一個字一個字認真的對著那男人說:“我對他用了寫輪眼。”
這對話便如他所想的到此結束了。隻是鬼鲛臉上那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讓他稍微的想了想,但畢竟還是安靜的結束了。
他從以前,就習慣與人遠遠的隔開。
就算是快要死了,也不肯拉住别人伸過來的手。
這是個頑固的壞毛病,可惜在族規森嚴的木葉都未能糾正,于是這偏斜的枝幹在曉便更加愉快而肆無忌憚的伸展開來了。
他從小就不太受族人的喜歡,雖然最初并未察覺但是漸漸的便會發現,和顔悅色與敬而遠之的區别,大笑著揉亂孩子頭發同嚴肅面對的不同。
畢竟這些算不上細微的詫異。
但不幸的是,除卻了忍術上的天才,他隻是一個遲鈍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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