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請長谷部你務必來助我一臂之力吧!”
有利死死地握住還躺在病床上的長谷部不撒手,就擔心自己一個松手對方就溜掉了,這幅樣子讓狐之助都不由得黑線了,他明明隻是出于擔心那個本丸再遇上人渣堕落成黑暗本丸,因此才拜托了有利,可是……講真的,壓切長谷部也不是什麼多麼稀有的刀劍,當然他不是嫌棄稀有度問題,而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哪一個審神者會這般“求賢若渴”其他人的刀劍——哦,三日月宗近類似的超稀有刀除外。
“阿魯金麼……”
壓切長谷部苦笑了一下,他是一柄忠誠的刀劍,無論如何都會忠于現在的主人,然而他的心中卻也殘存着兩個重要的人,一個自然是粗暴的給他起了“壓切”這個名字,但卻把他轉手送給了連直屬臣都不是的家夥,還有一個則是給了他肉身之軀,讓他能夠以刀劍付喪神的身份存活于時間那位主人……之前那個男人他根本不想去想!所以……
“即使我一直惦念着以前的主人,您也可以不介意嗎?”
壓切長谷部的神色淡漠,因為曾經有過一個非常好的審神者,還被有利救了的關系,他倒是不至于因為一個人渣而變得疾世憤俗,哪怕為同伴地逝去而不值和悲傷,也還存着基本地理智,隻是之前的經曆讓他很難再去敞開胸懷那麼快接受一個新主人了。
“這個需要介意嗎?”
聽到這個問題的有利完全不能明白這個邏輯,疑惑地看了眼深深陷入糾結的長谷部,誰規定辭職或者跳槽了就不能惦記以前的公司了?就算前公司還蒸蒸日上都沒關系,更别說現在這前公司還倒閉了,時不時提個一兩句從前也是常理,何況這前任就像是早夭的初戀情人一樣,基本上都是不可超越的嘛。
“那種事情就不要在意了,誰沒那麼一兩個生命中的白月光,心頭的朱砂痣啊!話說……這和我們說的話題有關系嗎?”
“……然而您是要做我的新主人。”
壓切長谷部黑線,哪怕是他一直提醒着自己眼前的人也是尊貴的審神者大人,他也有些忍不住自己的吐槽欲望,這人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這麼說緩和氣氛?……對了,還有這種可能啊!
喜歡想太多的長谷部,今天也陷入了自己的腦回路中,然後得出了眼前這個好心地用靈力幫他治療了傷口地審神者大人,其實隻是用這種反問(?)的方式溫柔地告訴他自己并不介意這種事情罷了。
啊!這是多麼心胸寬廣,善解人意,溫柔體貼的一位大人啊!
壓切長谷部心中莫名湧動出一股暖流,看着審神者大人真誠的雙眼,不由得和前主人那雙永遠溫和睿智的雙眸重合了。正是因為之前那個男人的種種不妥當的行為,他才更加懷念前主人,也就不自覺透露了一下惹來了那麼大的連鎖反應,不過,是眼前這位大人的話,一定不會如此吧?
——有這麼一個主人似乎也不錯的樣子?
這麼想着的長谷部下意識地就點了點頭,看得一旁的大倶利伽羅和大和守安定一陣黑線,長谷部這家夥,果然是最容易被審神者給攻略地呢——如果不是之前那個男人的行為太過分的話,恐怕也走不到這一步吧。
“無所謂,我沒打算和你們搞好關系。”
大倶利伽羅淡淡開口,他瞥了有利一眼,想到如果不加入也遲早會被分配到不知名的家夥手裡,還不如就當這個還算是看得順眼地家夥的手下算了。何況,長谷部都頭腦一發熱答應下來了,他們本丸的老人也就剩下了這麼幾個,能不團結嗎?
“不過如果你能把那位貞宗救回來的話,當你的手下也無妨。”
“我也是,如果您不介意的話,請允許我們加入為您效勞!”
大和守安定急忙開口,手拉了拉大倶利伽羅的袖子,雖然以前在本本丸的時候他們不算熟悉,但是好歹也相處了這麼多時間,他也不想眼睜睜的看着對方得罪新主人。
沒辦法,經過這一次事件之後,他們才意識到像是他們這樣普通稀有度的“二手貨”恐怕前景不是特别好,所以還是别把關系弄僵了的好,可惜他不太擅長這種工作,隻能拙劣地轉移話題。
——這種時候,如果清光在的話,或許就能圓滑讨巧地和新主人相處了吧?
大和守安定的眼神暗了暗,他剛想再說什麼,就見到有利問也不多問地就點頭答應了,心中莫名有種一拳揮空了的感覺,這麼心大的審神者,真的沒有關系嗎?
有利表示沒有問題,有經驗的員工越多越好,如果不合格也可以慢慢教(調)導(教)嘛!反正誤工費的那部分也不是他承擔,時之政府财大氣粗把這些全包了呢!
這麼一想果然什麼問題都沒有,畢竟工資又不是他發的,幹的活也不是他定的目标,他自己隻是在時之政府下打工的CEO,刀劍付喪神則是他手下的自行招募的員工……嗯,流浪本丸的是本地老員工,長谷部他們是其他倒閉地分公司調職過來的,這完全沒問題嘛。
嘿嘿,這樣算下來其實還挺賺的呢,畢竟這群手下大部分還得叫他“主人”,還必須“任勞任怨”呢!
在一旁調配藥水的藥研藤四郎推了推眼鏡,鏡片閃了閃不發一言,他就算用指甲想也知道有利現在打的是什麼主意,不過他們本丸内擅長統禦的……還真的沒有,有長谷部在的話就可以輕松很多了。
想到鶴丸國永那喜歡搞事的模樣,藥研藤四郎就不由得一陣頭疼——時不時來個驚喜,倒是讓人生有滋味了不少,但是動不動來個坑爹的驚吓也是很累人的事,比如突然發現午飯裡多了什麼東西,比如突然發現出陣隊伍被換了,比如……總之,太麻煩了。
所以說,任何一個本丸還是都需要比較靠譜的大家長類型的人,鶴丸國永雖然也會保護他們,在危險時刻也很可靠,但平時就讓人操心了。笑面青江先生其實也是靠譜的,隻是威懾力上就有點不太夠,山姥切國廣那個喜歡用被單遮住自己大半張臉不用說,歌仙兼定平時看着風雅,但是戰鬥起來就……
剩下的他自己嘛,藥研表示最近自從他收到有利送來的玻璃試管實驗套裝之後,就沉迷化學實驗不可自拔,暫時不想處理太多麻煩的事情。
狐之助左看看右看看,确定長谷部三人沒有因為這一次的不良事件黑化暗堕的迹象之後,這才放下了心,幸好這幾個曾經有個靠譜的,不然他手下出了黑暗本丸的話……以後别說油豆腐,連豆腐渣估計都沒了。
——說到底還是ZZ上層的錯,斷了手就斷了手呗,大不了多賠點錢就是了,幹嘛非得在派給倒黴的他的本丸呢!
狐之助并不知道的是,這其實也不算上層智障,而是長谷部等人的前主人因為體弱多病能力不足,召喚的刀劍不算特别多,也沒有什麼稀有刀,甚至連極化的都一個沒有,價值并不高。而且,這個本丸成為二手貨之後,肯定沒有新的本丸有受歡迎,上面計算下來覺得與其賠付給那個人大額的懸賞金,還不如用這個不溫不火的本丸舊物利用一下,三流本丸和三流的流浪審神者一起過算了。
如果一定要說時之政府沒想到的事情,大概就是那個男人如此智障,本來好好的養老享福地日子不過,非得要把在原先地方受過的氣遷怒到自己本丸的刀劍吧!
正是因此,才使得這些有過舊主的刀劍懷念了下前主人,尤其是主控長谷部和身為前主人初始刀的加州清光更是對前主念念不忘,時不時一不小心就和現主拎出來對比下,使得男人脾氣更加暴躁易怒,最後釀成了苦果,害人害己。
從某種角度來說還很天真的狐之助隻以為是上頭和男人一樣腦抽了,所以不過是抱怨了一下就轉移了話題,對着有利道:“審神者大人不是剛才說要盡快解決手續,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嗎?那麼就快去吧,等政府找到了那個男人的下落會再行通知您的……對了,每一個審神者有一個不用申請的貼身随侍護衛的名額,不過想用的話要注意風險,畢竟如果被付喪神知道了名字有神隐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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