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挺像的。他好像也是能用左右手,寫的代碼很幹淨,喜歡聽歌。”封閉的車廂裡,張喬低沉的嗓音流動着。吳言打開了電台,有個外國歌手在唱:
“pardonme,Ididn’trealizewhat’sinyoureyes.Myarmsareopenwide,butIcan’tinferthesightwhatIwannado……”
簡單的吉他架子鼓伴奏,歌手的聲音錄得靠後,像是在一個空房子裡吟唱,寂寞到哀傷。
聽得吳言也郁悶了,他切了電台,一對男主持正在怼天怼地地幫人解決感情問題。
“你這就是犯賤,人都不愛你,你還上趕着,太賤了!”
聲音妖娆的男主持特憤恨地說着。
另一個同款聲線的男主持附和:“對啊,不愛你的人幹嘛老是抓着不放,你不是真的愛他,你不過是想證明自己的魅力,說白了就是自戀!”
“對,自戀!”
“沒錯,太犯賤!”
吳言和張喬同時聽笑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吳言再次切了電台,終于換到一檔正常的,正在做午夜天氣預報,說明後兩天有大雨。
吳言沒好氣地說:“這世界上天才很多,不止朱歡一個。我覺得我們家蔣樹也是個天才,你怎麼就不覺得他像朱歡?!”
張喬無語地看他,吳言斜眼掃過他:“你别忘了你自己,你也是天才啊,我的天才喬喬!”
張喬搖頭:“我不是。”起碼和朱歡相比他不是,和郝凡相比,他好像也不是。
“你都不是天才,我得是個白癡了。”吳言不平道,“天知道,小時候我多想跟你換腦袋啊!”
張喬被他不爽的語氣逗笑。
外邊的雨下大了,車窗上的雨水像瀑布一樣。
司機看着渾身淋濕的客人發抖地坐到車裡,擔心地問道:“您這凍壞了吧?怎麼不找個地方躲雨呢?您去哪兒?”
面色蒼白的年輕客人聲音發顫地回:“黃家路99弄3号。”完了又問師傅:“有沒有塑料袋,我想墊着車座,别把您車弄濕了!”
司機回頭多看了他一眼,年輕人凍得發白的臉上挂着不好意思的笑,把車前的紙巾盒扔到後面:“不礙事,你先擦擦水,黃家路很快到!”
郝凡正身坐着,不敢靠到椅背,生怕弄濕更多地方。他抽了紙巾擦着臉上的雨水,還有嘴邊剛剛吐過的污穢,望着窗外雨幕裡的交通信号燈由綠變紅。
電台裡陳粒骨感的聲音唱着她曾經的脆弱與不安:“不敢回看,左顧右盼不自然的喜歡,偷偷搭讪總沒完的坐立難安。試探說晚安,多空泛又心酸,低頭呢喃……”
疾馳的車輛不約而同地停下來。
猶豫了很久的吳言趁機轉頭認真地問張喬:“喬,你是不是喜歡朱歡啊?”
張喬扭頭望向窗外,隔壁車道平行停了一輛出租車,後車座的人影子模糊,似乎也在看着窗外。
同在雨夜裡的人,是不是有着同樣的煩惱和困惑。張喬默默揣測。
吳言看着他的半個側臉歎氣:“算了,就當我什麼都沒問。都過去的人和事了,你也别一直念念不忘了。人活在這世上,身不由己的事太多了。”
張喬聽完這話,回頭淡淡地瞥過他:“那你也身不由己下,陪我去參加我媽婚禮好嗎?”
吳言拍着方向盤罵:“卧槽,我才不去!”
第27章
周一郝凡請假,沒去上班。
例會結束後,張喬單獨叫住了孟玉成,他又恢複成平時裝扮,黑色薄羽絨,保暖的登山鞋,保暖内衣在脖側的襯衫衣領處露出一點,清晰的牙印時隐時現。
他還沒開口說什麼,孟玉成望着他笑得意味深長:“你想知道什麼,直接問郝凡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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