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宗主手下亡魂不知凡幾,要殺他簡直易如反掌,蕭萬降既是左右為難,隻能好聲好氣的企圖以理服人,哪知懷裡的顧北芽也是不和他綁定就快完蛋的貨色,如今不過是看誰心硬一些,堅定立場一些。
于是硬是杵在那裡不離開,非要監視野雞會不會對小芽做什麼壞事兒的少城主就看見了下面這一幕。
隻見蕭萬降笑着牽起顧北芽的手,親了親,說:“不可以哦,要結為道侶之後才能做那種事情……”
顧北芽手背親吻過後便以指腹輕輕揉了揉蕭萬降的下唇,一言不發的拉着蕭萬降的雙手,去扯開那系着蝴蝶結的腰帶,然後引導着沒入層層疊疊的衣衫裡,隔着一層薄薄的内衫去放在自己腰背上……
這是一具多充滿魅力與誘惑的身體,蕭萬降最清楚不過。
顧北芽沒有什麼多餘的話,他也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那麼便身體力行的直接開始,他閉着眼睛,拉攏蕭萬降,不欲和這人接吻,卻希望蕭萬降的手能夠順着猶如山巒起伏的線條往圓頂山峰握去。
“你可以的……”顧北芽絞勁腦汁也隻想到這句話。
蕭萬降咬緊牙關,半晌,聲音極度冷淡的道:“小芽,你有沒有想過你如果後悔了可怎麼辦?”
“或許對其他修士來說,在結為道侶之前混亂玩樂并非什麼大事,但對我來說不行,我們一族一輩子就隻能和一個人在一起,如果你變心,你不會想要知道我會怎麼對你。”
“如果你要繼續這樣,明日相當于宣告所有人你同我好了,因為你身上會有我的氣息,數月不消,任何法子都洗不掉。”蕭萬降故意說這些話動搖顧北芽。
顧北芽卻是點頭,認認真真的道:“我知道了,我也會保護你的,隻要你讓我安心。”
蕭萬降一愣,沒有想到原來自己拒絕和小芽親近讓小芽不安了,小芽非要這樣提前和自己在一塊兒,應當也是希望知道自己和他一樣堅定,到時候才不會疑神疑鬼懷疑自己丢下他跑掉?
蕭萬降一時竟是感到一絲愧疚與自責,他從來沒有想過顧北芽這樣一個單純的從小長在深閨的人,心裡是有多敏感,是多害怕被抛棄……
他總是這樣不信任顧北芽,又不争取顧宗主的好感,他到底哪裡讓小芽喜歡呢?
蕭萬降搞不懂,好在現在也沒有必要搞懂,因為他發現小芽又開始有之前那種狀況了,不解決不行的狀況……
蕭萬降懷疑自己可能有什麼隐藏的體質,比方說喜歡他的人一看見自己就腿軟想要他抱抱,真是罪惡。
罪惡的蕭萬降将顧北芽橫抱起來,對着親自将小芽送到他這邊的少城主說:“很抱歉,今天小芽恐怕留宿這裡,不會出什麼事情,你先回去吧。”
少城主魏九郎應當現在就過去把這個不管怎麼樣都看不順眼的野雞打一遍!翻來覆去的打!
但是魏九郎沒能動,渾渾噩噩的心髒怦怦直跳,竟是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不動,站在那裡跟個傻子一般,喉嚨裡更是哽着什麼東西,一點點的,咽不下去,吐不出來,将他定住。
從蕭萬降肩頭探出一雙眼睛的顧北芽眼裡更是不知到底有着什麼幽深的東西一閃而過,眨了眨,睫毛遮住大半的瞳色,并不和魏九郎言語,隻是朝他擺了擺手,讓他離開。
少城主依舊不動,卻是在聽見衣衫莎莎落地聲時,耳邊猶如炸開了花一樣将那聲音放大。
才十三歲的少城主不懂那二人要做什麼怎麼做,卻是明白那應當是情人之間才會做的事。
他與那二人隔着一座屏風,屏風上繪着無邊狂浪與海上的小小船隻,于是他便覺着自己應當是聽見了海的聲音。
初時是海水從船艙那細小的孔洞擠入時的聲音,仿佛有着粘膩的觸感,一如海妖操縱的海水,擁有着旁人無法知曉的力量,把困在船艙中的他溺斃其中。
他被迫屏住呼吸,耳裡的聲音卻越發豐富,有魚突然落在甲闆拍擊不停的聲音,又有漁民拾起那魚,将其丢入魚槽中魚鱗之間滑膩膩的擠壓的聲音。
忽地有人驚喘,少城主知道是他的小芽兒哥哥,顧北芽大抵也在船上,随波逐流着,于是才會驚慌吧?
魏九郎不知道自己站在那窒息的水中有多久,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有更多的魚洶湧而來,接二連三的拍在甲闆上,密集得惹人心驚膽顫!
再後來興許是魚太多了,那厚重的腥味遙遙遠遠的傳來,落入他的鼻腔,猛然驚醒面紅耳赤的少城主!
少城主當即連滾帶爬的跑出去,順便不忘一揮手将房門‘砰’的一下子關上!
蕭萬降聽到這聲音,嘴角有這不着痕迹的一絲輕蔑的笑意,随即消散于濕潤的空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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