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勃然大怒,譏諷道:“好嘛,本王就說這些天,為什麼一封信都收不到?原來,全被你們扣了下來,你們這些羽林衛當真跟一條條狗似的,還真聽話啊!陛下讓你們來是為了保證王府的安全,不是為了讓你們把本王當成天牢的犯人似的,還把别人給本王的書信扣下來,當真是蠢到家了!”
年輕人黑着一張臉,撇了撇嘴角,仍是一言不發。
我冷哼一聲,從年輕人手裡接過書信,頭也不回的朝着書房走去。
這場秋雨過後,天氣已有些寒冷。
幾個婢女都各自準備好了夜裡取暖用的炭火,我的書房裡也擺放着銅制火盆。府門前的幾個大水缸裡也早都添滿了水,這些銅制大水缸裡的水幾乎一年一換,為的就是防止夜裡燒炭取暖時一不小心突然失火,故而也稱走水。這些年來,水缸裡的水還沒有派上用場過,當然,也沒有人希望這些水能被用上。
我坐在書房的桌案前,雙手抱着後腦勺,身形不由自主的靠在椅子上,慵懶,随意。
至于我為什麼不拆開書信,其實是因為我在看到這些信件署名的時候,心裡有些忐忑,比如這第一封,是五天前冷冽送過來的,假如我不打開,不去看真實發生的事情的話,會不會就跟我預想的那樣呢?而剩餘的三封,一封來自後來征北大将軍陳靖,我估摸着,他給我寫信,無非就是先誇我一頓,說什麼托王爺的福氣等等一系列無關痛癢的話,最後兩封則是慕容真送來的,我想這丫頭不會是想我了吧?
我情不自禁的笑了笑,而我又何嘗不想她呢?
想到這裡,我直起身子,猶豫了下,還是先打開了陳靖這封。
果然如我所料,陳婧的信上先是說了一些自己對于北莽戰事的看法,又說了些什麼沾了我的光,托我的福氣之類的客套話,我一笑置之,直到書信的最後清清楚楚地寫道:“北莽不戰而降。”
我微微一怔,若有所思。
良久之後。
我拆開了冷冽那封,信封裡隻有薄薄的一頁信紙,我翻來覆去的仔細觀看。
下一刻,連我都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隻見這麼大的一張信紙上,就寫了小小的五個字,“王爺,我走了。”
“冷冽,幹你娘啊!”
什麼意思?什麼情況?就說一句我走了?去哪了?你總得告訴我吧?拓跋傾城人呢?複明了沒有,你倒是說啊!咱不帶這樣說話說一半的一半的啊。
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索性把這張信紙揉成團,發現還不解氣,又展開來,随後撕地粉碎。
“冷冽,好你這個小兔崽子,别讓我再看見你!”
我不住的喘着粗氣,并不着急打開最後的兩封。因為實在頭疼的緊,若冷冽跟拓跋傾城離開京城了,那我答應皇兄做“紅娘”的事該如何是好?冷冽這不是又坑我一把嗎?我打定主意,皇兄的聖旨一到,我一定要去一趟冷家,然後好好跟他家老爺子理論一番,怎麼好端端的,還學會帶良家婦女私奔了呢?這不是下流是什麼?
難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啧啧啧......好可怕!”
這個時候,夏竹忽然端來一杯茶,小心的放在我面前,輕聲問道:“王爺剛才是在罵冷少爺麼?”
我歎了口氣,點頭道:“是啊。”
夏竹猶豫片刻,卻是又問道:“是冷少爺哪裡惹到王爺了麼?”
我挑了挑眉,倒吸一口涼氣,饒有深意的打量着夏竹,随後笑問道:“夏竹,本王是聽錯了嗎?你這是在關心冷冽?”
夏竹微微一怔,随即點頭道:“難道王爺忘記了,當初是王爺跟冷少爺一起将我從壞人手裡搶回來的麼?”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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