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大半個小時,她穿好衣服出去。溫熱的水流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她身上的酸疼,再下地時,腿可以不打顫了。
門一打開,陸之恒就過來扶她走到床邊。
他拆開藥盒的包裝,仔細地看了幾遍說明書,看着她道:“暖暖,你先躺下。”
時暖聽了他的話躺下,但還是很不放心,馬上坐起來,擡頭望他,和他約定,“陸之恒,你保證你等一會隻是給我上藥,絕對不是像昨晚那樣戲弄我。”
陸之恒眉頭挑起,裝出一副失憶的樣子,“暖暖,我昨晚怎麼戲弄你了?”
“就是、就是用手指……那樣啊!”時暖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說出口。
他怎麼可以忘了自己昨天晚上有多壞呢?
在她瘋狂搖頭說不要之後,他就把手指從她大腿那兒伸進去,肆意地撥弄,帶出一縷縷透明晶亮的銀絲。
他自己先舔了舔,又趁她驚訝愣怔的時候,把手指塞到她的嘴裡,還笑着說――
“暖暖你嘗嘗,這是你自己情動的味道,你明明已經很想要了,為什麼要撒謊呢?”
回想起這一幕,時暖的臉又燒起來,對上他笑意分明的眼眸,她才知道自己上了他的當!
她羞惱地瞪他,陸之恒抱以一笑,答應道:“好,我絕對不這樣了。”
在他的再三保證下,時暖再次躺了下來,微微張開腿,任由他慢慢把睡裙撩開,再将沾了藥膏的手碰到她紅腫破皮的地方。
時暖用枕頭把臉遮住,緊緊地咬住下唇,刻意地想要去忽略,但那是不可能的――
藥膏的清涼,他指腹間薄薄的一層繭,和手指在那兒摩挲的觸感,她都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廿一牛勿…獨咖證裡~
啊,真是要羞死了!
好在陸之恒這次說話算數,真的是在專心給她上藥,沒有趁機做一些令她更加難為情的事。
雖然也非常想,但他知道要是這麼做了,她可能一天都不會理自己,太過得不償失了。
-
下午兩個人都在家。
鑒于目前的身體狀況,時暖也做不了什麼别的事,隻能躺在床上看即将拍的新戲劇本。
陸之恒在書房開了一個遠程會議,然後讓助理把公司的文件都送過來,卧在她旁邊看。
午後的陽光灑進來,在地闆上鋪了一層輕紗,兩人蓋着一張被子,各自做各自的事。
雖然彼此沒有說話,但氛圍安谧又和諧,倒有些老夫老妻的感覺了。
時暖一邊吃着零食一邊背劇本,勾勾劃劃了兩個多小時,看得眼睛累了,伸了個懶腰,把劇本放在一邊,然後很自然地往他懷裡一歪。
陸之恒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時暖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打擾到他了,連忙挪開些距離,“你繼續工作吧,别管我。”
陸之恒伸手把她重新摟緊自己的懷裡,拿起她的劇本,“這是你接下來要拍的電影?”
“對啊。”時暖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陸之恒翻着看了看劇本,問:“和你搭戲的是誰?”
時暖說了個名字,“江承。”
怕他不知道,她特意補充了幾句,“就是上部很火的諜戰片《暗流》的男主角,還有他拍的電影《春風沉醉》也正在上映中。”
陸之恒思索了一會兒,對這個人還是沒有一點印象,翻了幾頁,在看到女主趁男主睡着偷親他這一場後,他眉峰一皺,心中漸漸生起不悅。
又翻了幾頁,他視線落到男女主在雨中擁抱親吻的描寫後,不悅感越發地強烈。
“暖暖,你們拍吻戲的時候,應該會找替身吧?”
“我也不能确定,這個都要看導演的意思。”時暖想了想,給他解釋道,“有的導演要求嚴,就算是拍床戲都不讓用替身,有的導演比較松,對這個不太在意,想用就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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