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臨頭還在嘴硬,傅缙有些嘲諷,拿起了賬本說:“不認也罷,等這東西上了玉案台,到底是誰,一目了然。”
沈丘賀是徹底怕了,這太子怕是一早存心便策劃好了的,眼看着傅缙離開,他嘶吼:“别忘了你也流着沈家的血,我可是你親表兄!你怎能如此待我!”
傅缙停下了腳步,笑聲嘲諷,扭頭不屑道:“沈家?誰稀罕呢?”
亦日,皇上忽然勃然大怒,不僅下令撤職了刑部幾個專調查孫貫弘一事的官員,甚至在朝堂之上第一次将沈家一衆人媽了個狗血淋頭,不僅如此,沈家庶子,沈丘賀突然被抓,關押刑部下令不得探查。
孫貫弘一事,皇帝重新交與他人處理,命三日得出結論。
皇後得知消息時已經來不及了,沈丘賀已經被關,沈家也因此不少人被革了職,算不得元氣大傷,卻是足夠丢了臉面。
“父親,這就是你心存憐憫的長外孫,看看,看看,他這是做了什麼!”皇後顯然怒極,雖顧不得儀态,卻天生的貌美,瞧不出半分面目猙獰之态。
沈中天當朝一品将軍,不過年事已高,上不得戰場,早已退隐。
他看着自己的小女,歎了口氣:“這事說到底也是你的錯,當初想出什麼包庇那孽障,若沒嫁禍孫貫弘那事,如今也不至于鬧得如此難堪。”
皇後沈芙不可置信的笑了笑:“難不成我不管,眼睜睜的看着您的親孫子送死?”
沈業也皺起了眉頭,不悅道:“孫貫弘那老家夥的命值什麼錢,怎能拿咱們家賀兒的命相提并論。”
“你住口!”沈中天聞言瞪向了沈業,怒道:“你也是不小的人了,說話不見半點分寸,還比不得咱家景雲穩重。樹大招風,這事若是傳了外人耳裡,說你句位高權重仗勢欺人都是輕的!”
沈業是自小被老爺子罵大的,沈中天膝下單薄,一個就一個兒子兩個女兒。
大女兒沈蓉是當朝的貴妃,太子的生母,也是沈中天前妻所生。
大兒子與二女兒則是後面擡了續弦的羅姨娘所出。
小的時候家裡頭倒是和睦,除了大兒子是個草包不怎麼争氣之外,自己的兩個女兒皆是名動淄洛的才女。
入宮共侍一夫皆受恩寵,在當年也是一樁奇話。
沈中天站起來身來,雖早過了半百的年紀,可依舊是精神氣十足:“罷了,賀兒那小子是個什麼貨色我清楚的很,就讓他在牢裡吃些苦頭,也好讓他日後收斂收斂。”
沈業臉色難看,想開口又礙于沈中天而隐忍不發。直到老爺子走後,他道:“父親當真是越發偏心了,當年賀兒七歲時,就因為沖撞了太子一句,被他打的一個月沒見好。如今被太子親手送進了死牢,他也這般替太子開脫,不知道的還當誰才是親孫!”
沈芙臉色陰冷,指尖按在桌上已經見白。
沈業見她不開口,着急道:“娘娘,您倒是說句話啊,難不成真讓賀兒在那牢中等死嗎?”
沈芙松了手,疲憊的按了按太陽穴,揮手道:“行了,我知道了,賀兒我不會讓他出事的。”
沈業本還想說些什麼,可見自家小妹已經沒了耐心,便住了口。告了辭,便回府了。
老嬷嬷端來了茶水,問道:“娘娘,喝些茶吧。”
沈芙接過,擺手道:“你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是。”老嬷嬷放下了茶壺,弓身告退。
沈芙将茶杯放下,起身走到了床前,她彎腰按下了一個凹槽,裡頭放着一副畫卷。
她緩緩将畫卷打開,畫中是一個極美的女子,若是仔細端詳,定能瞧出這女子與沈芙有這三分的相似。
若是不同的話,那畫中女子手持玉笛,款款而笑,眉眼間透的是英姿飒爽。而沈芙,固有齊月第一美人之稱,端的是那溫柔似水,婉轉動人之姿。
她的手握緊了那畫卷,許是因為用力,畫卷抖了一抖。
良久,她笑了,卻不入眼,不入心,道:“這麼多年過去了,當真是你的兒子,如今也在處處與我作對呢。他定是想為你報仇了吧,有出息極了。”
她的眼中似乎含了淚,又像是陽光射過流下的琉璃光亮,不明不白:“瞧瞧吧,這次還是我赢的。”
外頭的太陽正好,斜斜的挂在西邊,不是很熱,倒有些涼快。
宋安錦難得偷了閑,偷摸摸的帶着花蛇來到河邊,風吹過布了密汗的額頭,十分的清爽。
她看着在水裡歡騰的小花,撐着下巴笑道:“你好歹是條毒蛇王,别整天搞得跟條沒毒的水蛇似得,有點出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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