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個紅顔命薄之人。
“這次送宮裡來的小太監,怕是得送幾個到殿下的宮裡頭來。”陳太傅沉聲提醒。
傅缙垂眸,漫不經心:“這些年裡頭她都送多少奴才過來了,我這宮裡都快裝不下了。明面上是慈母愛子,實際上是将我這貪圖享樂的名聲散播了個十分十的。”
“也罷,無論是皇上還是皇後,要的不過是一個庸俗無能的太子罷了。”
陳太傅微微歎息,瞧着少年模樣卻已是被這些年宮裡的陰謀算計磨得鋒利的孩子,開口道:“委屈殿下了,宮裡時期不太平,老夫也不是什麼顯赫出身,還望殿下小心謹慎。”
傅缙搖頭:“太傅說的什麼話,當年若不是你,我怕是沒命活到今天了。”
五歲那年,他被冊封為太子。
也就是從那開始,皇後已然容不下他。
第一次對他出手時是下了毒。
他并不受寵,皇帝冊封他為太子不過是給他心愛的兒子做一塊擋箭牌的。
那個時候隻有太傅,舉着當年先皇所賜的免死金牌,将他帶離出宮,方才保下一條性命。
陳太傅苦苦一笑,頗為無奈:“當年也是我的錯,若能早些發現也不至于殿下吃那般苦,還落下了根。”
外頭時辰已是不早,宮外的人不可久留宮中,哪怕身為太子太傅也不能例外。
送别了太傅,傅缙俨然收起一副雲淡風輕的懶散模樣,語氣沉聲,不似個少年郎:“隋影,讓你辦的事情如何了?”
早已悄然守在門外的隋影走入了屋内,跪在地上禀告:“聽聞慧貴人的父親,孫大人今早鬧上了朝堂,結果被皇上禁足了。”
孫大人本命孫貫弘是刑部員外郎,區區從五品,官職不可謂不小。
按理說孫貫弘做官十年載,怎的也不能是這般官職,卻偏偏此人性情十分的古闆迂腐,不通情理,為此也得罪了不少的人,職位也是一擱再擱遲遲不見上升。
不僅如此,孫貫弘家的香火單薄,到了他這一代年近三十才得一女,捧在手心自是寶貝的不行。
去年選秀,他家的女兒孫慧兒正好到了年紀,偏偏也無親事,便選進了宮中。
而孫慧兒此人繼承了她父親的性情,頗有幾分文人的清高傲氣。
初入宮那會兒并不受寵,甚至連皇帝的面都不曾見過,她也不曾埋怨,心高氣傲自也不願争寵,安安心心的做個透明人,在宮中誰也不曾得罪。
就偏偏一日宮宴得了皇帝的眼,就此飛上枝頭頗得恩寵。
她這次死的蹊跷,可偏偏找不到兇手,皇帝那還未出世的孩兒就此沒了本就夠心煩的,孫貫弘還偏生的火上澆油,不被禁足才叫了奇怪。
傅缙唇角微微一挑:“皇後那邊可有什麼動靜?”
隋影道:“不出三日,必會下手。”
傅缙揚了揚眉,語氣頗有幾分玩世不恭的意味,眼底淡淡寒光:“瞧着吧,好戲開始了。”
半下午時分,宛若猛獸般的日頭總算稍稍減了下來,可偏生沒了風,反而顯得更為燥熱。
宋安錦扔了掃帚,坐在樹蔭之下,是半點力氣也沒了,不僅是曬的腦袋發脹,更是餓的頭暈眼花。
她從早上起來隻喝了一碗白米粥之外便沒吃任何的東西,加上這樣大的工作量,差點沒死在這地上。
這宮裡簡直不是人呆的地方,太不是人呆的地方了。
她現在渴的喉嚨冒煙,可就連去找水的力氣都沒有,你說慘不慘。
似乎有人伸手在摸她的額頭,宋安錦勉強撐起一絲力氣,睜開眼睛卻看見是蔣彥:“蔣彥……”
蔣彥見她醒了,将食指放在唇間示意她不要說話。從身後拿出一個包裹,裡面裝了些水和兩個饅頭。
宋安錦看的眼睛都直了,抓起饅頭就往嘴裡塞,卻因為喉嚨太幹吞不下去差點沒被噎死。
蔣彥打開了水,喂她喝下,小心翼翼的拍着她的後背替她順氣。
宋安錦咳嗽了幾下,總算把那口饅頭吞進了肚子裡:“蔣彥,你怎麼會來?”
蔣彥合上了水袋,才道:“我看你過了晌午還不見回來,就知道你挨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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