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王毅點頭,“你需要?”
“要,要,需要的。”伊籮激動的連連點頭,她知道手術的過程都是醫生的開顱流程,對于拆彈沒有太大的幫助。但是伊籮和一般的拆彈專家不一樣啊,她就隻是要一張清晰的圖片而已。
“那你等一下,我讓艾飛去醫院的資料庫拿出來,一會兒給你發過去。”王毅說道。
“好的,好的。”伊籮連連點頭,手裡的資料也不看了,扒拉扒拉丢在了一邊,專心的等着手術錄像。
王毅的視訊電話挂斷,大概過了兩分鐘,一個數據有些大的壓縮包傳送了過來,同時還附帶了一句留言:(謝謝你,請你一定救救他——艾飛。)
艾飛,伊籮從莫樽和王毅偶爾的聊天中聽到過這個名字,似乎是一個電腦技術很厲害的人。大概是老狼以前的隊友吧,伊籮猶豫了一下,回過去一個信息:(我會盡力。)
(謝謝。)
伊籮不敢耽誤,下載視頻,點開,開始全神貫注的光看,她這一看就是一上午……
午飯時間,莫樽敲門進來提醒伊籮去吃飯。這時伊籮臉已經綠了,她轉頭看了莫樽一眼,有氣無力道:“我不吃了,晚飯也不吃了。”
莫樽奇怪的挑了挑眉,然後掃了一眼伊籮面前的電腦屏幕,看到裡面的手術畫面之後瞬間就明白過來,随即又是好笑又是感動的離開了房間。
作為一個普通人看這種外科手術的視頻自然是會不适應的,但是伊籮哪怕難受的臉都綠了,卻依然沒有放棄,這份用心已經是難得了。
“伊籮妹子呢?”已經等在餐廳的老狼見莫樽一個人回來奇怪的問道,“不會還在研究吧,拆彈不急在一時,吃完飯再研究也是一樣的。”
“她在看你的手術錄像。”莫樽回道。
“哦。”老狼了然的拿起筷子,“那估計她沒什麼心情吃飯了。”
莫樽深表贊同的點了點頭,然後兩人愉快的坐下,悶頭吃起飯來。
房間裡,已經抱着垃圾桶吐了一上午,現在隻能吐膽汁的伊籮覺得自己快死了:“小八,還要看幾遍啊。”
“這得問你,如果你無法在自己思維上對這枚炸彈形成一個固定全面的真實形象,我就無法計算出拆彈線路。”小八說道。
“那要怎麼樣才能形成你說的那個真實的形象。”伊籮問道。
“你現在閉上眼睛,在你的腦海裡能夠清晰的想象出炸彈的樣子嗎?”小八說道,“如果炸彈就在你眼前,即使你不刻意去想,炸彈也會印在你的腦海裡,然後我就可以從中提取信息,計算出拆彈方法。但是錄像中的這枚炸彈,每一次的出現隻露出了身體的一部分,如果你一直無法在腦中把這些零碎的部分組合,那麼就無法進行拆除。”
小八的要求實在是太苛刻了,他必須看到炸彈的全貌,包括上面的每一條紋路。但是這個手術錄像裡,因為拍攝角度,腦部肌肉組織,以及醫療工具等等原因,每一個出現炸彈的畫面,總有那麼一部分被遮擋住了。伊籮沒有辦法,隻能一遍一遍的把關于炸彈的畫面來回播放着,直到她能拼湊出一個完整的畫面為止。
但是伊籮的空間想象力不是很好,再加上這是關乎人命的事情,絲毫不能馬虎,越緊張就越記不住,以及她本身對手術錄像就有天然的生理厭惡,所以整個上午過去,她都無法在腦海裡生成一個炸彈的全貌圖。
沒有全貌圖,小八就不能得出拆彈方法,自己就必須一遍一遍的來回看,簡直是惡性循環。
據說輕微饑餓的時候,可以提高人類的智商,這個說法或許是真的。在錯過午飯之後,伊籮忽然想到一個辦法,她用筆把自己老是記不住的細節畫下來,幫助自己記憶。然後再一點一點的拼湊出炸彈的整體形狀,終于在下午三點的時候完成了小八對于炸彈真實全面的形象要求。
這個形象,深刻的伊籮估計一輩子也忘不掉了。
“能拆嗎?”伊籮面有菜色的問道。
“能。”小八從容的回答道。
“天啊,我再也不要看這種東西了。”伊籮當即就把電腦給合上了,她覺得自己現在光看見電腦都要起生理反應。
“你之所以會花費這麼長的時間,是因為你對炸彈的構造完全不熟悉,如果你對炸彈有一定的知識儲備的話,記起來會簡單很多。”小八忽然說道。
“你什麼意思?”伊籮覺得小八話裡有話。
“你需要學習拆彈知識。”
“學知識?這個事情以後再說,先說說老狼的炸彈要怎麼拆?”伊籮問。
“這枚炸彈的線路非常單一,設置的模式和□□很像,一旦啟動原理上将無法拆除。”小八說道,“但是炸彈引爆的條件有兩個,一是引爆,二是燃爆物。”
“說具體方法啦。”伊籮對原理不感興趣。
“既然炸彈避免不了引爆,那麼就隻能從内部的燃爆物下手。”小八說道,“我們可以破壞燃爆物的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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