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看?」
關上門尉遲迥也不裝了,懶洋洋地伸腰,半個身子伏在台上——居然還是暖玉做的,真整個人躺上去睡睡看。
「杜植的眼睛沒有紅,言談也很平常。」徐欽很乖地發表自己的看法,道:「他好像對兒子不見一事不上心似的。」
「杜如電是三夫人所出,娘家沒什麼勢力,杜植不必廢勁請我來。但他還是找上我了,如果說他不擔心兒子性命,那就是擔心其他東西了。」葉衡冷笑了一聲,道:「說起來,徐欽還是第一次玩家鬥吧?」
「什麼意思?」
「杜如電手上有樣東西是杜植想要的,所以他才請葉衡來,看看找不找到下落,或者是杜如電偷了杜植東西,杜植急着要回來,例如帳本之類。」葉衡解釋道:「這些大戶人家的破事通常也是這樣的。」
「事發那天我們是這兒的,若是妖吃人必有較大的波動,賀桐沒道理感應不到,因此杜如電是在我們走了之後才出事的……還有他八兒子,我真是愈來愈有興趣了。」尉遲迥忽然站起來,推開門對外頭的人道:「有水嗎?要涼的井水不要溫的。」
徐欽好奇的張望,不知尉遲迥突然要井水幹什麼。下人以為他要水作法事,急忙去取水了,尉遲迥借機按了下腰間的玉壸,未幾一道黑影自庭院假山後躍出來,尉遲迥側身讓開,對方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鑽進了房間,躲進了床下。徐欽來不及看那黑影是什麼,但見葉衡一臉鎮定,半句話也沒有說,甚至維持着原來的坐姿,便猜到是什麼事,也跟着沒有作聲。
下人很快便拿着一盤水回來,尉遲迥接過後又關上門,重新貼回符,才道:「來,給你弄來了水,快洗洗臉。」
錢繼光從床下爬出來,聞言也不客氣一頭栽進水裡,真不知他是洗臉還是泡臉。
「哎,熱死老子了。」他把頭探上來了,臉還是滴着水的。
尉遲迥眼角一抽,覺得對方應該是曬傻了,徐欽默默遞過毛巾,示意對方把臉擦幹。
「還是徐欽貼心。」錢繼光很開心地接過毛巾,随口道:「我聽到你們的對話了,真是沒有什麼新發現。」
尉遲迥沒好氣看他了一眼,先把羅羅鳥推測一事給對方說了,接着才道:「昨晚又是沒有進展?」
「杜植幾乎是睡在書房的。」錢繼光一屁股坐在了徐欽身邊,成功獲得了尉遲迥一個瞪視,「昨天聽到下人提起,杜植自杜如電失蹤後就一直守在書房不太願意出來,出事時也隻是匆匆過來看了一眼就走了,他們說請葉衡來也不過是做做樣子,實情他根本不關心兒子的死活。」
居然沒有查房?杜植就這麼斷定東西在杜如電身上,還是說……他們誤解了杜植心裡所想的?尉遲迥一邊裝出一副沉思的樣子,一邊把椅子往徐欽那邊靠。
錢繼光:房内就那麼幾個人,尉遲迥你還能再明顯點嗎?
葉衡:我什麼也不知道,床頭那小玩意又是玉做的?
徐欽沒有留意到尉遲迥的小動作,道:「那羅羅鳥打算怎樣找出來?」
「你怎麼看?」尉遲迥的聲音突然近了許多,徐欽這才發現對方坐到自己左邊來。
奇怪?尉遲迥剛剛是坐那麼近的嗎?徐欽心中閃過一絲疑惑,但嘴上還是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道:「那陣風已經證明了有妖物經過,如果真是羅羅鳥,我覺得它是受人控制的才吃掉杜如電的。」
「徐欽你說得很有道理。」
葉衡看了尉遲迥一眼,錢繼光坐近了徐欽已經在吃醋,這家夥現在根本沒心幹活,唯有自己頂起大梁,遂道:「如今我們有三樣事要查,第一點是找出羅羅鳥,這點和杜如電的下落相關,可以看作一塊;第二點是杜植,他有東西瞞着,并想借我們之手把人找出來;第三是杜八公子,他既然經過房間,我們自然不能放過。」
錢繼光接口道:「杜八是有自己的院子,可基本沒有人在那裡,連下人也沒有。既然是主子,總會有下人提起他,但我暫時沒有聽到下人說起他,其餘杜一二三四五六七倒是有聽過。」
「葉衡你想好什麼借口留下來了?」尉遲迥對于坐到徐欽身邊事終感到滿意,焦點便回去公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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