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夫人是指剛剛提及的百戶,那本千戶可以保證,至于其他的,本千戶可不清楚了。」尉遲迥挑眉,心中盡是不耐煩,這便是他讨厭官府人家的原因,他退一步,他們便借此想再進一步,「書房和睡房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光的地方,夫人才百般阻撓?」
「并非如此!」一頂妨礙繡衣調查的帽子扣下來,即使全府一起下牢也不夠,她唯有咬着牙招來下人,吩咐他領着兩位繡衣到書房。
「奴家必須在場,這樣可以吧?」夫人被逼到這個地步,語氣也好不了哪裡去。
「當然可以,若是找出了什麼東西,便可即時詢問夫人,較為方便。」尉遲迥用一副以事論事的語氣,把那夫人再氣一回。
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走在前方,尉遲迥把握時機,悄悄的教導徐欽:「通常官府人家都不喜歡我們,對上我們時就會萬般不情願,遍遍冥衆所要處理的事多是問話居多,因此我們主張先威脅後諷刺,最好把人活活氣死,不然套不出話來。」
徐欽:……
「你别看錢繼光那娃娃臉,在冥衆所隻有被欺負的份,但出去怼人可厲害了。」尉遲迥補充道,「帶他出來我都不用開口。徐欽,有空學一下。」
徐欽無奈的應了聲:「是,标下領命。」
當夫人看到甯百戶的廬山真面目時,臉色可以說糟得非筆墨可以形容,不過事後尉遲迥說了這麼一句:「難看得可以和甯百戶的夜壸媲美。」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區區一隻雞都可以有夜壸,但也知道當時夫人臉色也多差。一想到自己居然被繡衣用一隻雞耍了,當下就怒得想直接把他們趕出府:「繡衣大人未免了也欺人太甚,老爺到底是五品官員,不到你們這般玩弄他的發妻!來人,送客!」
尉遲迥聞風不動,嘴角勾起的笑使他看來像個溫文的公子,但說出來的話顯然不是:「有一點本千戶是弄清楚,夫人是因為這由皇、上、親、封、為、百、戶的雞而下遂客令嗎?萬一皇上問下來,說為什麼查不到東西來,本千戶也好回話。」
甯百戶瞪大眼看着夫人:(⊙w⊙)
夫人把他們趕出府後可以遲大學士求助,後台可以說是硬得很,原來她也是打着這個如意算盤找個理由不讓他們入書房再送客,然後向遲府哭訴繡衣連寡婦也不放過,可萬萬沒想到,眼前普通的雞,好吧,是體型巨大得可怕的雞來頭居然這麼大。
她這一下可說是徹底把小辮子送到繡衣手上,瞬間沒了脾氣,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隻能側身讓開道:「大人,請進……」
尉遲迥沖着她冷笑一聲,那笑聲大得在場所有人聽見了,才帶着徐欽和甯百戶步入書房。二人才踏入房内,就已聽見有下仆低聲勸說:「夫人,他們未免也欺人太甚,不如……遲府……」
徐欽想起尉遲迥的教導,木無表情的把頭探出去:「你們來說說哪兒欺人太甚了?對着甯百戶擺臉色,是欺壓皇上親封的百戶嗎?」
三兩句話又把出面的人吓個半死,特别是那倒黴的夫人一副快要暈倒的樣子,徐欽于是又體貼道:「夫人要休息一下嗎?不然傳出了繡衣欺人太甚的謠言可不好了。」
夫人堆起了勉強的笑意:「不,不用了。」
徐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做作表情:「那即是夫人為求查明真相,不計勞累協助調查,絕無繡衣欺壓夫人之事了?」
夫人臉色一僵,雖知徐欽給自己挖了洞卻不得不跳下去:「是……是的。」
此時尉遲迥和甯百戶從書房走出來,口頭數落了他一頓:「徐總旗,這樣子成何體統,快向夫人賠罪。」
莫非過火了?第一次下馬威的徐欽不太會抓火候,隻好乖乖向夫人謝罪。
當然,在其他人眼中,徐欽和尉遲迥隻是在一唱一和。
尉遲迥繼續道:「書房沒有發現,接下來是寝室。夫人,請。」
夫人轉過身,尉遲迥趁機對徐欽眨眨眼,用口型大大贊許道:「剛才非常好,就是這樣,繼續保持。」
徐欽低下頭,嘴角勾起了連自己也察覺不到的笑意。
甯百戶一入寝室,就對着睡床叫起來。
尉遲迥不客氣的踢了它一腳:「叫什麼叫?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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