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月1日星期六
北京
戴着金屬半框眼鏡的李老師站在講台上,由于隻有一道題需要學生重新作答,所以他并沒有坐下,靜靜地等到最後一名學生交卷,畢竟既是寒假又是元旦的日子,即便作為老師,前來工作單位加班也是一種煎熬。
最後交卷的是陳麟,是學習成績總是徘徊在倒數的學生之一,李老師瞪了他一眼将全班學生的試卷抄起來在講台上墩了墩,說道:“今天是元旦假期,也辛苦同學們在假期中前來學校進行這次單題補考,那麼寒假中還是有一些注意事項需要我再次向大家申明……”李老師根本不想念這種東西,無奈校長嚴令每個班級必須由老師親自将“寒假注意事項”準确傳達至每一個學生,所以李老師不得不将那些古闆教條的條款一句一句背誦出來。
“父母家人外出,獨自在家時,務必檢查家中的電源、燃氣、生活用水等是否被安全關閉,居住在高樓層的同學……啊!你們要幹什麼?”
李老師正說話間,一男一女走進了教室,那男人不由分說将李老師推到了一邊,讓和他同來的那名女子站在了講台的位置。
全班師生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那男人身高在一米八上下,目光陰冷,一身黑衣戴着一頂同樣黑色的鴨舌帽。而那名女子則紮着馬尾辮,看起來明豔動人,正手扶講台笑靥如花地看向坐在第四排靠牆位置的王申。
這兩個人還沒有進入教室王申其實便已經察覺,皆因他們二人的氣息絲毫都沒隐匿,反而如同挑釁一般地大肆釋放着。兩人出現在教室中,也終于證實了王申的神識感知,那男的是原青城山弟子丁祿靖,那女的正是曾帶領丁祿靖和歐陽七刺殺過他的原天山派弟子阮婕。
“這裡是學校!你們到底……哎呦!”
李老師痛斥的言語還未說完,就被丁祿靖一掌拍在胸口,他雙腳離地向後倒飛,卻穩穩地落在了講台邊的椅子上,然後整個人精神萎靡,已被丁祿靖用手法封住了全身經絡,再也動彈不得。
王申猛然站起怒道:“你敢打我老師!”
由于阮婕兩人釋放出的威壓,全班同學都感到仿佛千斤壓頂,此刻人人胸悶氣短呼吸都極其困難,而王申突然間的起立喝罵令所有同學都向他瞧了過來。
阮婕笑道:“一年不見,看來王少俠的性子變了不少。原來那個插科打诨,滿口跑火車的峨眉王公子去哪了?”
王申知道自己上次不斷調侃她,還瞎編功法名稱騙她的事情她一定懷恨在心,這次找到了機會自然要報複回來。但現在哪裡是和他起口舌之争的時候,于是怒道:“憑你們倆,現在未必抓得住我!”
阮婕慵懶地以手肘撐住上半身,半俯在講台上冷笑道:“小娃娃,你天賦異禀我知道,最近一年你修為大進我也知道,你急功近利在天山短時間連破兩境傷了經脈我更知道。所以你覺得我有沒有本事抓住你呢?”
聽到了這番話,王申着實出了一後背的冷汗,對方對自己的近況了如指掌,顯然是有備而來,而且很有可能來的不止他們兩人。
阮婕将自己那圓潤的臀兒換了換位置,說道:“還有,把你那小爪子給我從褲兜裡拿出來,我沒猜錯的話,你那部N93i上面應該設了快捷撥号吧,想一個電話打到你那大美人師父的手機上,她從香港趕回來隻需五分鐘,而你則在五分鐘之内拖延時間,等她到了好把我們一鍋端了,對嗎?”
王申徹底方寸大亂,他的算計籌謀在阮婕眼中如同透明一般,這讓他既挫敗又無奈,但最後的倔強仍然讓他緊握着手機,沒有将手從褲兜中拿出來。
阮婕細細的眉毛挑了挑說道:“王申,我勸你乖一點。不然你的老師和同學可都得被你連累。”
随着阮婕的話話音落下,丁祿靖突然祭出靈劍指向坐在第一排的趙曉歡,一股灼燒般的痛感如風卷狂沙般襲向趙曉歡的面門,她頓時被吓得放聲痛哭,前三排的所有同學也都感受到了那股死一般地壓迫感,齊齊驚呼出聲本能地身體後傾,李老師也驚叫着想要起立制止,但早已被封鎖經絡的他卻隻能眼睜睜癱坐在原處。
王申難以想象他們哪裡來的膽子竟敢在北京露面,并且在學校進行威脅綁架。張青青去了香港,張蕊蕊去了峨眉山,可是北京絕不止她們兩個超凡境的強者,難道阮婕二人就不怕隐藏在暗處的正道勢力嗎?
雖然有如此疑問,但此刻全班師生的性命的的确确捏在此二人手裡,這時幾乎全班同學的目光都已經向他瞧了過來,那些目光中飽含着疑惑、恐懼和難以言喻的指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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