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自己和嚴華淼有所算計,但對三皇子看不出任何的隐瞞,那是真正的慈父形象,對後輩關懷備至。血辰推導整個事件的經過由來,假設那人被帶到了監獄咬定是四皇子所為,那麼結果無非兩種,懲罰四皇子,亦或者讓這件事模糊的過去,以維持兄弟間的面子,但兩者他都沒有選,他的做法粗暴簡單直接将那人處理,使得他變成一具不會開口的屍體以掩蓋真相。如果是這樣,皇帝心中到底偏愛誰明眼可見,而三皇子此時依舊沉浸在父親對待自己的特别中,甚至日日夜夜為登上王位付出着,并無怨的承擔着一切負累,這一切可笑又可悲,若真是如此他豈非活于夢中。自己雖不是多愁善感,對三皇子也談不上親近,隻是想到如此境遇,擡眼遍布虛假繁華,便覺如鲠在懷,倘若一切真真如此,隻祝願他一輩子活在夢中切莫醒來,否則他睜眼看到的世界會是一片黑暗。然而可惜,血辰雖心懷美好,但不是所有都這樣祝願,有些人正在暗處窺探,更有甚者正推動着三皇子走向深淵,以達到自己的目的。忙碌了一天的三皇子,慢慢的回到房間,活動了一下筋骨,臉上滿是喜悅,見桌上讀不完的軍法策論,嘴角輕柔的挑起,說到底父親還是心向自己,至于那個家夥不過是皇室血脈的污點,就算是流着皇族的血,也是骨子裡的卑賤。他緩步走到桌前,叫了一杯咖啡輕輕攪動,擡手輕抿一口,無盡的醇香纏繞在舌尖,頓時心情明亮,擡頭看向站在書桌前的兩個親衛,手持咖啡杯指了指他們開口問“怎麼樣上次的事,你們查到了嗎?”其中一個上前,但另一個卻起身阻攔,似乎意見不一。這兩人看向彼此,微微對峙了一秒,三皇子察覺到氣氛的不對,于是放下杯子到問“怎麼發生了什麼?”其中一個侍衛上前開口道“殿下,過去的事情了,便讓他去吧,不要再繼續深挖了,我相信皇這樣做一定是有原因的。”“這樣做,是什麼意思,父親怎麼了?”三皇子敏銳的捕捉到一句話中的關鍵開口追問,然而對面的兩個人都支支吾吾不願回答,三皇子轉頭看向最開始站出的那人道“說,發生了什麼,無論怎樣我都想要弄個明白。”聽到這話那人低下頭,眼中閃過一道光亮,然垂下的發絲遮住了他眼底的惡意,再仰起頭便又是忠心耿耿的模樣,他說道“殿下,知道這件事于您沒有任何益處,所以我想還是算了吧。”說完這句他便閉口不言,但越是如此便越讓人騷動想去挖掘真相。“說。”三皇子冷下臉,一時間房間内宛若飄飛着寒霜,見狀那人看似不得不開口版回答道“殿下,根據我們派去調的人來看,他似乎将那東西留在了皇宮。”話語一字一頓,含義回旋曲折,但傳到三皇子耳中,再聯想嚴華淼的所為,瞬間僵直在原地,他從小生在皇宮對皇族的特權自是明白。直至片刻後他宛若發動機扭動了發條,一個用力将所有的東西甩落,書籍,咖啡,杯子碎片混雜在一起地面一片污漬,慢慢蹲下蜷縮身體,用手捂住整張臉許久後才開口說“都出去,出去,讓我靜一靜。”遠處的皇宮屹立在地平線上,雕梁畫棟不同凡響,雖極盡奢華富麗堂皇,卻顯得凄冷異常,它拒人千裡阻擋住所有人窺伺的目光,而其中的一人正站在窗前眺望遠方,滄桑的目光投向遠處眼中卻異常空洞,身後的護衛手持一物赫然便是那塊烏木牌,皇背對着護衛擡起頭道“我是不是錯了。”然無人應答亦無人安慰,于是他隻得自言自語好似在說給誰“或許我真的錯了,隻是錯的不是現在,不是昨天而是當年,我不該讓他活着更不該讓他回來,如果沒有他我豈會晝夜不安難以入眠,如果沒有他我的兒子豈會這般。”一切都是當年造的孽,現在還能如何。作者有話要說:倒序捉蟲中,已捉85到91,請假,由于沒有好好學學的原因導緻挂科,請假到9月9日恢複更新,依舊是兩點,并且恢複3000字每天,謝謝。☆、昔日,今日黑暗遮蔽了所有也讓一切了無痕迹,皇所說的當年無人知曉,隻留下空寂侵吞一切,三皇子在悲傷與痛苦中起起落落,在不遠處卻有人在角落裡露出陰涔涔的笑。風雲漸起,整個帝都似被陰雲籠罩,外部越發動蕩不安内部便越加不太平,對此嚴華淼同樣憂心忡忡,然而更讓他難受的還有另外一件事,“怎麼樣了,三皇子傷勢如何?”衆人圍在他的左右絮叨個沒完,然而他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煩躁,他隻是淡漠的躺在床上帶着疏遠的氣息。衆人看向左右,臉上盡是擔憂,在過去三皇子從未流露這種神态,飄乎乎的讓人抓不住好似随時會消失不見,血辰看他這副模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心中總有一種不安,三皇子最近實在是反常了些。時間和空間随着思緒慢慢凝結,然而還未等想出些什麼,隻聽門口傳來一陣哭喪似的嚎叫,一人抹着淚沖了進來,幾步滑到三皇子床邊道“殿下,你怎麼了殿下,怎麼傷成這個樣子了,守衛都是幹什麼吃的,人呢當時值守的是誰?”他一陣呼喊轉移了所有人的注意,衆人聽到這話看了眼彼此皆是搖了搖頭,血辰此時上前一步擡起頭說“當時是我在···。”話音還沒完全落下,那人便沖上前拽住血辰的衣領喊道“就是你幹的好事,你怎麼能讓殿下處于危險中,難道你不知曉哪怕是殿下呼出的一口氣都比你高貴百倍。”血辰不語,但是一旁的嚴華淼卻不能坐視不管,他擡腳上前抓住那人的手腕一個用力,那人痛呼一聲随即放開了抓血辰的手,嚴華淼上前用身子擋住那人的視線,仰起頭輕蔑的看了他一眼“高不高貴我不知曉,但我提醒您如果你再上前一步,我會讓你在接下來的幾個月再也沒有開口說話的能力。”那人聽到這話果真安靜下來不敢再說一句,嚴華淼見到這一幕心中很是滿意,這件事本就不怪血辰,畢竟那夜是三皇子主動将身邊的人調開,也是他再三命令不許接近,血辰不過是聽從調遣而已,就算要承擔責任也算不到血辰頭上。對于他的維護血辰有些無奈,偏頭掃了眼嚴華淼,擡手正了正衣領,用拇指将上面的痕迹抹去,細細打量自己還有哪出不夠妥帖,其間衆人便一直注視着,但血辰卻置若罔聞并不放在心上。一時間氣氛有些膠着,衆人擡眼看向中心的血辰二人,此時躺在病床上的三皇子直起身強打精神,說“不是他的責任,是我近段時日心裡煩躁的厲害,所以把人打發出去想安靜些,沒有想到會被鑽了漏洞。”氣息虛浮聲音幾不可聞,三皇子傷的很重,如果不是恰巧守衛發現估計早就沒了氣,血辰聽到他這麼說,擡眼看向對方,雖然他說的是事實,但血辰總覺得這不過是真相的一部分,更多的東西在冰川之下。近些日子他的情緒确實不太穩定,然而僅僅如此還不足以讓他犯這種低級錯誤,這位殿下遠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堅強,血辰此時還不知曉三皇子對那件事已然明了,更不知道他現在正在心中熱烈的企盼着一個人的到來,說到底血辰與他相識時間甚短,對于這人還不能完全看透。不過對于這點血辰并不放在心上,他原本也沒想要和他多熟,他向來是無關的人不去計較,比如說面前的這一波虎豹豺狼,随便他們是什麼心思,他們愛咬誰咬誰,隻要他們不找死的踏入自己的領地,那麼相安無事點頭帶笑沒有任何問題。随着時間慢慢流過人散了,那些名義上探望暗中打探消息的,還有那些借機獻殷勤的全都不見了蹤迹,血辰留了下來直起身看向三皇子以眼神質詢,然這目光沒讓對方表現出半分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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