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表現卻讓嚴華淼笑道“像極了洗完澡的抖水的貓,還肥要做出張牙舞爪咬人的姿态。”他的話徹底的激怒了血辰,剛想要開口,卻見來通告的那人用力的咳嗽了幾聲,這幾聲說小不小,然而卻正正好好的踩在了雷點上。受到欺侮的血辰轉頭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沒見過打情罵俏嗎?”通告的人聽到這話縮了縮,感覺是膝蓋中槍,低頭小聲的嘀咕道“占不到便宜,幹嘛把火氣洩到我身上。”血辰沒有聽到這話,嚴華淼卻是聽個真切環住血辰的腰肢,微微的蹭了蹭他的脖頸說“走吧,讓三皇子等太久恐怕不好。”見他姿态有些放軟,血辰表示自己要大度些,轉頭有些别扭的開口道“算了,走吧,在這樣繼續耗下去确實不美,畢竟把事情搞糟的是我。”嚴華淼此時插嘴糾正道“是我們。”聽到他這話,血辰白了他一眼道“又不是什麼好事,你湊哪門子熱鬧,老實涼快去。”說罷便擡頭邁向前面,而嚴華淼則跟在身後,沒過多久便來到了三皇子的居所,接受一遍檢查後,見到了對方。他看上去一切都好,就是臉色有些難看,但轉頭看向一邊的嚴華淼,隻能咬碎了銀牙往肚子裡咽,深呼了幾口氣三皇子決定探探口風故作不懂的說“為什麼嚴少将會在這裡?”空氣有一瞬間的凝結,然而見三皇子這樣說嚴華淼也就勢裝着糊塗道“恰巧碰到防禦漏洞,然後看到了這一幕所以前去支援。”三皇子聽到這話挑起眉頭說“難道那些人在你的眼皮下行兇,你卻沒有阻止嗎?”聽到這質問嚴華淼低下頭說“我們都未曾料到,他們會殺死他們的同伴,因事發突然所以沒有做任何準備。”說道這裡三皇子眼神帶着審視,他扯起嘴角笑了笑“我之所以叫血辰來,隻是因為知道他願意還我一個人情,但我忘記了你們似乎也欠了四皇子一個人情。”說道這裡他挑起嘴角,記憶回到不久前,想起自己在皇家花園見到的那幕,四皇子對衆人說血辰和嚴華淼是他的朋友,借此拖延了侍衛的行動。聽他這話嚴華淼低頭開口道“人情這種東西并非用來阻礙判斷,您的所作所為我和血辰都記在心裡,同樣四皇子的所作我也記着,雖然如此,但是與非不會因此而改變,還望見諒。”這話說的不卑不亢,但三皇子卻炸了開來,擡頭看向嚴華淼壓抑住眼底的怒火說“很好,這就是你放走刺客不去攔截的原因?”嚴華淼聽他這樣職責并不意外,他早就知道隊伍中有三皇子的眼線,不過無所謂他會解釋這一切,雖然不便明說,但卻不防暗示,至于他能不能明白随他便。嚴華淼說“是我告訴血辰無需攔截,因為即使攔截也問不出什麼,而若問出了什麼恐怕您就再也見不到我。”他語音平靜輕描淡寫的說道,而此時的三皇子見他如此說好像冷靜下來,擡頭看向嚴華淼問“什麼意思,能否明示。”然而他雖然這樣說,但嚴華淼卻沒有回答的意思,隻是擡頭到“我們嚴家沒有什麼欲求,但求平平安安。”說完這話他就低下頭不再多說一句,三皇子慢慢的眯起眼,轉頭看向血辰說“聽其餘人說你們拿到了刺客身上的一物,帶上來看看。”見三皇子從嚴華淼那裡得不到好,便轉向自己血辰低下頭說“确實得到一物,然而沒有什麼用處所以已經處理掉了。”他的話音一落三皇子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說“處理掉了,處理到哪了?”血辰低下頭淡漠的應答“燒掉了,灰塵已經随風散去。”血辰偷偷的看向嚴華淼,不知道這樣說是否得當,三皇子也意識到了這眼神,明白今天恐怕是問不出來什麼,看來隻能想辦法讓人盯住他們了。他揮手讓人下去,兩人看了下彼此轉身離去,待人都走盡他才再次開口“說吧,你來找我有什麼事?”任家家主慢慢的從後邊的隔間走出說“沒什麼事,隻是聽聞您不幸遇刺,所以憂心您的安危,見您無恙臣便放心了,現下時辰已晚不便過多叨擾,臣這就告退。”說完這話他也跟着離開,隻留下三皇子一人坐在位置上神情幽深,擡頭問身後的侍衛到“今天的人真奇怪,無論是嚴華淼,血辰還是任家的這位,所有人都神經兮兮的,好像有所隐瞞。”侍衛點頭道“确實,任家家主已經許久沒有聯系我們了,自從陛下表現出對四皇子的看中後,他們就像牆頭草般突然便決定保持中立,這樣也對畢竟他們忠于的是那個位置,而不是誰。”他的話語十分小心,但三皇子還是覺得心髒被狠狠地刺了一刀,擡手拉開窗簾道“這世間看我是皇子的有無數,看我是個人的卻沒有幾多少,我的存在似乎隻是為了承載一大堆辭藻,什麼皇子,什麼殿下,什麼聖明賢德。”說道這裡三皇子嘴角帶上一抹憂愁的笑,但似乎很快便消失不見,擡頭道“說到底任家是皇的人,是父親的人,是那個皇位的人,他站在哪邊完全是父親授意,父親傾向他便屬意誰。”說到這裡三皇子仰起頭,斷了一斷半晌後開口“任家一直以來都是皇的爪牙,他們家族也一直是以此立足,我早就應知道這點,同樣這也是為什麼我不願意過多依賴任家的原因。”任家是父親給予的,始終讓人放心不下,一直以來這種強烈的不安萦繞在他的心頭,令他晝夜難免,他害怕恐懼哪一天所有的一切都會失去,憂心明日的自己便會因一有所有而被徹底遺棄。正因為心中有着這種憂慮,他便格外希望能夠籠絡到嚴家,希望他們能夠給予自己支持,然而對方似乎不打算聯合更上一步,可是除了嚴家,還有誰可供自己依靠,于家嗎?可笑那個家族是何等的野心,與他們合作豈不是與虎謀皮。正當他心緒一片混亂之時,外面傳來皇帝的召令說,明日請三皇子前往皇宮偏殿有要事相商,召令下達三皇子意識到有些蹊跷,這是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事,回顧十幾年父親從未下過這樣的命令。然而看那召令本身,絕對是父親的手筆,由不得三皇子想的更多,他起身拜謝,正當傳令人準備離去時,三皇子緊忙站起身留住對方,詢問道可曾有其他人接到這召令。見三皇子詢問,傳令人想了片刻挑眼看向左右壓低聲音說“除了您,還有嚴家的嚴華淼,以及他的向導血辰都接收到了這個召令,不過理由是想要對上次他們在皇宮出現的意外表達愧疚之情。”☆、猜不透次日皇宮大開,既是皇帝的邀請血辰和嚴華淼便不可輕易推拒,無奈兩人一路向前,血辰迎着光活動着脖頸,轉頭對另一邊的嚴華淼小聲說道“生活在這裡也不怕減壽,瞧着兩邊的人,每個人臉上都恨不得寫着你欠我的錢趕緊還。”血辰看向身旁的人,心情十分的煩悶,昨天深夜被他那兒子質問,今天大早又跑來參見他的老子,這對父子是跟自己和嚴華淼有仇嗎?怎麼折騰起人來沒完沒了,簡直就是故意找茬讓人不爽。這也就算了,若是往日還好,可今天還要處理嚴華淼手中那炸·彈,也不知道這東西會因為哪一下啟動開關,血辰迫不及待的希望嚴華淼将那木牌甩出去,然而現在恐怕要耽誤一陣,皇帝的召見打亂了所有的節奏,讓事情多了更多的變故。然而沒辦法誰叫他是皇帝,雖然在帝國中不會管理什麼,但他手中可握着任家,而且深受萬民擁戴,倘若有誰跟皇帝過不去,就是一人一顆吐沫星子便足夠淹死他的了,所以對誰不敬都不能動到皇帝頭上,畢竟他是帝國的精神支柱,帝國人需要他的存在。縱然有千萬般不願,血辰無奈也隻能拖着步子向前,嚴華淼看向身旁的血辰,神情有些難過,但此時的他也沒有辦法世家說到底是越不過皇帝的,盡管他們握有實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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