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說道,言語間不以為意,然而嚴華淼卻想的更多“你知道為什麼三皇子要住進軍部嗎?”血辰玩弄着指尖小聲嘀咕道“反正肯定不是因為閑得無聊。”至于别的什麼隻要不惹到自己身上随他們去吧。心中這樣想,血辰席地而坐,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嚴華淼坐上來,更擡頭帶着幾分壞笑盯着對方,嚴華淼有些無奈微微的掀起衣袍,坐在他身旁,見狀血辰有些不滿撇了撇嘴,但隻當嚴華淼是害羞,翻身主動枕在了他的腿上。睜眼看着他的臉,越發覺得撿到了一個寶,血辰的目光赤·裸裸的讓人不知如何是好,嚴華淼有些無奈,自家向導似乎永遠沒有自己是向導的自覺,這樣對自己還好,要是對上那些心懷叵測的,豈不是被占盡了便宜。然而縱使他再怎樣擔憂也是枉然,他時時記得自己是個alpha,但卻鮮少想起自己是向導,在他眼中隻有自己占别人便宜,沒有被占便宜的道理,這種心理好似夏天有男人光着上半身,卻未見他們因為這一點而覺得被如何。嚴華淼想到這裡有些擔憂,二人思緒因為這插曲都有些跑偏,過了半晌嚴華淼才找回最開始的話題“他來這裡的目的看似很簡單,好像隻是為了尋求庇護,但恐怕會給我們帶來不小的麻煩。”從前一段時間開始,三皇子經曆大大小小數次暗殺,然而都沒有抓到活口,至于兇手是誰沒人知曉,不過想來有這個動機的想來隻有一個。“你在聽嗎?”嚴華淼低頭隻見血辰看着自己,眼中閃爍着些許光點,話一停頓血辰好似抓住了機會,擡頭在他的下颚落下一吻,開口安撫到“在聽,我當然在聽。”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剛剛具體在講些他還真沒有聽進去多少,于是收到嚴華淼責怪的眼神隻能老老實實的當一個乖寶,聽他繼續道。“我猜測三皇子想必是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但是苦于抓不到人,想以自己做餌誘敵人上鈎。”血辰聽到這話似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開口道“你的意思是說,他把我找來是想讓我們做選擇,是站在他那邊,還是四皇子那邊。”嚴華淼點頭,覺得今晚血辰總算正常了一回,見對方認可了自己的說法,血辰直起身用手拄着下巴說“這樣做未免太牽強了,我大可以說我并不知曉行事的是四皇子,索性耍一個無賴,他能拿我怎樣?”嚴華淼搖頭慢慢的站起身說“他一定會找機會挑明,并且進行拉攏博取同情,進而争取讓你和他站在一起,現在的他太需要世家的助力了,而任家對他若即若離,顯然不是個在關鍵時候可靠的夥伴。”血辰聽到這話,躺倒在草坪上有些抓狂,本以為解決掉兩個世家,剩下一個于家翻不出什麼浪來,結果他們走了,皇族又摻和進來,也真是嫌帝都不夠亂,全是盡是和稀泥的,而且還沒個完。比起這種彎彎繞繞他還是喜歡直接點的,要殺便殺,要剮便剮,一個個腦袋扛在脖子上,裝的卻盡是些花花腸子也不怕短命。血辰這樣抱怨着,然而還未過多久,隻見一人走到近前開口道“這位就是血辰先生吧?我家殿下有請。”聽這話血辰轉頭看向嚴華淼,微微的點了一下頭,雖然知曉是三皇子來找,但對接下來他會說些什麼,做些什麼打算血辰心中也沒任何頭緒。一路被帶領着前行,他在腦海中構建着此處的建築空間,找尋最佳的撤退路線,雖然現在就如此舉動看起來神經兮兮,不過所謂防患于未然總是沒錯的,要知道那個人不單是一個吸引危險的大麻煩,他本身對自己也有威脅,想到這裡血辰覺得不得不防。視線停住,腳步也慢了下來,血辰擡頭看向面前樸實的大門,隻聽咔哒的一聲響光亮在眼前一閃,守衛們示意血辰進入。裡面的物體闖入視野,整體的格局莊重而不顯得死闆,中間是一長方餐桌,上面鋪着潔白的桌布,至于桌上則是一盤盤裝飾精良的菜肴。三皇子拿起酒杯,示意血辰入座,讓管家為其斟上一杯,血辰剛想要開口拒絕,卻被對方攔住,隻見三皇子搶先一步開口到“今夜月色如此,這樣好的景色倘若沒人共賞就可惜了,然而在這個軍營裡我認識人的稀少,所以索性将你叫來,希望這舉動沒有冒犯您。”這話說的人模人樣沒有一點毛病,然而不知名的血辰心裡就是不爽,他總覺得這人是先禮後兵,沒安什麼好心,此時三皇子舉起酒杯示意血辰共飲此酒,然而血辰可不管那些,他擡手将酒一飲而下。三皇子見血辰如此舉動說“怎樣,感覺如何?”血辰聽到這問題,嘴角從杯口離去開口到“我出身鄉野和殿下不同,同樣的東西在殿下眼中不可或缺,在我眼中确是一文不值,故而我與殿下想必所求不同。”☆、驚吓的來源三皇子聽到這話笑了笑緩緩開口“酒自然是好酒,隻是每個人喝法不同,視其價值也不盡相同,不過無所謂我這裡有很多不同的品種,雖然有些我并不喜歡,不過不代表别人也不喜好。”他擡手将昂貴的紅酒撤下,一碗烈性白酒被端了上來,血辰仔細的聞了一聞,氣味是自己熟悉的那種,此時三皇子招手道”就像你說的倘若給予的并非你所在意的那便毫無價值,我自然也知這點,所以稍稍的做了些調查,相信隻要您願意,我總是能夠拿出适合的籌碼。”血辰念及這人曾在法院為自己執言,不願意将話說的更絕,隻希望三皇子知難而退,無論是自己還是嚴家對卷入這種皇族紛争并不感興趣,然而現在看來這人有些難纏,血辰摸摸頭有些煩躁。他隻想盡快脫身回到自己的溫柔鄉,奈何我們的這位三皇子似乎沒有什麼眼色,不打算這樣簡單放過自己。血辰抓狂的厲害,然而現在也沒什麼辦法,隻能繼續和這人打着彎彎繞,他張口試圖将話說的更明白些,他說“有的時候不在酒,而在人,遇上對的千杯不醉,遇上錯的哪怕是一杯也多。”擡手将酒碗往那邊推了推表示拒絕,三皇子見血辰如此作為的臉色有些難看,但又不甘心就這樣算了,他是一個明白人,對方話裡有話怎會不懂,隻是此時他太需要嚴家做後盾,畢竟任家那群牆頭草,見最近父王對那個雜種親近,便越發表現出一副中立的模樣。明明平日裡享受自己給予的方便,但真正用他們的時候反倒是跑的比誰都快,這好處簡直是讓他們占盡,想到這裡三皇子對任家越發不滿,同樣對四皇子的厭惡也越發深刻,然而無論此時他有多麼厭惡,也要保持住自己的良好形象,展現自己是為賢明的君主。桌子被敲擊着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過了半晌後他才開口“你可能不知四皇子并非正統,他和我們兄弟五個流的血不盡相同,他的另一半血來自聯邦和帝國的交界,是一個賣唱女的兒子,而且那女人身處邊緣星,招待的不是星盜便是逃犯。”他骨血裡流的是肮髒,父親不可能讓那樣的人成為皇,畢竟在皇族身份還是很重要的,像這種有污點的家夥是難登大雅的。三皇子這樣解釋,試圖推動血辰選擇選擇自己,也希望這樣說對方能夠明白,知道和那人站在一起是絕無勝算可言。他的眼中透着惡心和憤怒,原本無論怎樣,他也不會自降身份和娼·妓的兒子計較,然而不知因為什麼卻淪落到這個境地,倘若時光回到從前他一定在路上宰了那個混蛋,讓他變成死亡流民中的一個。若是當年他沒有活着乞讨到帝都,沒有碰巧遇到警察,沒有遇到那人發善心見他是個未成年心中不忍。他又怎能開口說自己的父親是帝都人,怎能有機會核對基因在茫茫人海中為尋覓,倘若這一切都沒有就不會有人發現他的另一半血來自帝國皇室,甚至是當今皇帝的親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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