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的質問打破了緊張的氛圍,帶頭挑釁的男子呲了一聲,轉頭開口道“算你的走運,不過不要總以為會這麼幸運有人來救你。”男子調頭離開卻不知,真正幸運的并非血辰而是他自己,否則一但出手他們隻有躺着離開的可能,隻是他們對這一點毫不知情,更不知曉哨兵的呼喊讓他們暫時逃過一劫。是的隻是暫時,因為接下來他們的命運将完全由血辰決定,他們得罪了一個最不該得罪的家夥,畢竟對于軍隊血辰的了解遠超他們,他起身前往教官的所在地。那人站在原地看着血辰的身形消失在自己面前,心中想到不過如此,而他身旁的人見血辰離去的方向心中有些擔憂壓低聲音說到“大哥,他好像去找教官,我們要不要攔住他。”看着血辰的背影衆人提議到,然而這四人中的頭子開口說“不用,你也知道教官最讨厭告狀。”他這樣說沒有任何的錯,但血辰并非去告狀,他隻是打算給對方一個不錯的建議,當然這建議的結果就是這些挑釁的家夥即将為自己的命運黯然神傷。血辰一路向前來到最高的指揮塔,在出示編碼後走入指揮室輕擊幾下大門,裡面人說到請進,于是他擡腳踏入了房間,如眼的東西十分簡潔,四面的窗戶大敞對着訓練場地,裡面零零星星坐着幾個教官,他們似乎在抱怨向導們難以管理,又過于挑剔嬌貴。所有人讨論着這些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所有人宛若從未見到血辰一般,面對這種輕視血辰并不氣惱,畢竟每天來這裡告狀,抱怨,撒潑的向導實在太多,如果全都一一接待,那麼恐怕是忙上一天也沒有個結果,于是對與他們而言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去理會,讓這些向導知難而退自行離開。見無人理會自己血辰也并不氣惱,隻是擡眼掃過四周視線落在了窗邊,那裡架着一把槍,走到窗前站在那裡望去能夠清晰看到自己剛才所在的射擊場地,而且正對訓練場的靶心,于是血辰走了過去擡手開了一槍,聲響在房間,這個舉動實在是突然以至于無人阻攔。過了片刻一位教官反應過來,上前一把奪過槍支,擡眼憤怒的看向血辰,剛想要開口質問卻聽到身後的同伴說道“再來一次。”随後貼身配槍被扔了過來在空中滑過一道弧線,血辰擡手借住,感受到沉甸甸的物體落入掌心,而就在槍支落手的瞬間他轉身,槍聲再次響起。此刻這一切被看個清楚,隻見訓練場靶子上一個點,教官們有些驚異的看向血辰,然而他卻靠在窗框前挑釁的看着自己。☆、奇怪的邏輯總教官看了下血辰,示意他将槍還給自己,見他這番動作血辰用手指擦拭了幾下便丢給對方,随之的而來的是扳機扣動的聲音,血辰沒有轉頭但是他知曉按照子彈的軌迹這應當是正中目标。衆多哨兵見狀回到原位,隻是看向血辰的眼神分外怪異,他們從未見過哪個向導槍法如此出衆,此時第一次見未免有些在意,那教官看了眼血辰開口說到“射擊場上的事我看到了,那個幾人用同種方法擠走了至少三個人,如果你覺得難以忍受一個星期後也可以離去,沒有人會阻攔。”他這樣陳述到,但是血辰卻不想就這樣輕易放過對方,他開口拒絕到“不了,我覺得他們很好,隻是過于活躍讓人有些苦惱,相信大校您有時也私下覺得他們不識時務。”血辰低下頭開口,垂下的發絲掩蓋住眸中的不懷好意。然而對方是什麼人,他看人從未錯過,對血辰此時冒着壞水的樣子怎能沒有察覺,于是他交叉手指過了半晌才說到“你想要說什麼?”他靜靜等待血辰開口,然而對方卻轉移了話題說“您的向導學員打算控告你虐·待向導,您覺得應該如何處理?”見血辰這樣問男人擡頭看了看他道“沒有做過的事情就是沒有做過,我不認為會被如何。”他的态度肯定,血辰則斜靠在窗前說“向導們無理取鬧,開口不需要任何證據,隻可惜了你大好青年将孤獨終老,或許說不定還會因此受到非議,白白的被冤枉一場。”這話說的莫名其妙,男人不理解血辰想說什麼,于是仰起頭詢問道“你想說什麼直白些,如果是打算離開,今日收拾行李明日便可離去,也算是結束這一段時間的痛苦。”話語擲地有聲,身旁的人起身準備将血辰帶離。然而還未等他們有所行動,隻聽血辰開口道“我的意思很簡單,反正都是要被控告,與其被人冤枉,不如坐實這個罪名,反正無論如何你都是無力辯白。”話語輕飄飄的落下,但衆多哨兵同時愣住,甚至有的隻覺耳朵出了問題,他們不明白這是什麼個邏輯哪門子歪理。總教官揉了一下頭開口道“虐·待向導是犯法的,雖然我注定要被起訴,也注定無力辯解,但有些事情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我心中明了。”血辰聽到這話打了個哈氣似乎不以為意,隻是擡起頭看向對方,瞳孔中閃爍着光點,“您覺得您和我之所以有這麼多麻煩是因為什麼?是因為那些向導性格嚣張,驕縱蠻橫,不服從命令?不,都不是,說到底不過兩個字,太閑。”他說到這裡擡手捋了一下發絲,然後彎腰看向外面的天空,吸了一口空氣繼續道“您的訓練任務讓他們覺得是種‘虐·待’,然而這些被‘虐·待’的人竟然有精力跑到我面前找茬,甚至還有精力挑三揀四,竟然如此不如加大點力度也對的起這個罪名。”一片鴉雀無聲,衆哨兵覺得這個向導的腦袋可能是有問題,否則怎麼會有生出這種想法,加大任務量那些人注定倒黴,但他自己難道能夠幸免,開什麼玩笑任務是同量的怎麼可能?想到這點總教官說“所有的訓練一視同仁,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血辰點頭,但是他還真不怎麼在意,就這點任務量,連做自己和嚴華淼早上熱身運動都不夠格,調大任務量自己能承受的了,但是那四個恐怕要哭天搶地了。他擡頭擺弄着袖口,視線掃過衆人微微的點頭,揚起一個笑容開口道“我無所謂請随意,不過我可以提一點建議,竟然要加就不要太小氣,畢竟男人要大氣些,加十幾次重複動作的那種消耗不了他們旺盛的精力。”總教官聽到這話用手指輕敲桌面,用眼神打量着血辰詢問道“你覺得加多少合适。”他試探着想要知道血辰的底線,然而我們的這位血辰先生他的底線就是無底線,隻見他緩緩的伸出三根手指開口道“我覺得這樣剛剛好。”看着面前搖晃的三根手指,教官犯了難,擡頭直視血辰的眼試探的開口“晨跑加三圈?”血辰聽到這個答案有些不爽,開口道“不是說大氣些嗎?”聽到這話教官有些頭疼,他本以為加三圈已經夠狠了,沒想到竟然還有比這更可怕的,于是看了眼血辰征詢他的意見“那麼你覺得如何?”血辰看了眼自己的手指,緩緩地開口說“我覺得在原基礎上翻三倍比較好。”一句話讓衆多教官噴了出來,他們覺得參軍體檢應當加一項檢查大腦,以防止碰到什麼腦袋有問題的家夥,三倍瘋了嗎,那些向導根本不可能完成,這種任務量幾乎和次級哨兵等同。然而無論他們是怎麼想的,血辰卻沒有一點改變的念頭,他的手指就伸在那裡讓衆人無法忽視,總教官覺得腦殼有些疼開口道“如果真按照這個任務量多數的向導都會昏厥,你覺得到時候應該怎麼做?”雖然血辰提出的建議讓自己有些心動,但是他可不想訓得所有向導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于是開口希望血辰能夠降低些,但很明顯他并不了解血辰,隻見這貨十分淡然的說“軍營外面有一條河,夏天這麼熱,打點水降降溫我覺得也不錯。”簡單的形容就是一桶水澆下去透心涼心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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