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的事解決了,樓璟把糧草送到軍營,就帶着趙熹直接回了閩州。南四郡的将士早就習慣了鎮南将軍整日亂跑了,并不覺得稀奇,隻是對于将軍身邊的軍師多看了幾眼。以前的軍師明明是面容俊美、神情冷肅的元先生,怎麼如今又換成了面容清秀、嬉笑活潑的趙先生了?越騎校尉張繞與步兵校尉王直交頭接耳。&ldo;将軍與元先生不是那種關系嗎?怎的這麼快就換了?&rdo;張繞轉了轉眼珠。&ldo;世風日下,哎……&rdo;王直歎了口氣。回到榕城閩王府,樓璟就被哭成花貓的蕭祁瑞撲了個滿懷。&ldo;瑞兒,怎麼哭了?&rdo;樓璟把他抱起來,拽着趙熹的衣袖給他擦鼻涕。趙熹氣得哇哇叫,又不敢亂動怕碰着皇太孫,隻能苦着臉被蹭了一袖子的眼裡鼻涕。&ldo;漂亮爹爹,找不到……嗚……&rdo;小肉團子緊緊摟着樓璟的脖子不撒手,原來是找不到樓璟了,就開始哭鬧。&ldo;這孩子也不知道像誰,就喜歡長得好看的人。&rdo;蕭承鈞跟着走出來,無奈地歎了口氣,這兩日樓璟不在,奶娘怎麼哄都哄不住,倒是府中有個丫環長得俏麗,能哄住他,衆人這才明白,這小子是嫌棄奶娘長得醜!&ldo;還能像誰,自然是像你了。&rdo;樓璟抱着孩子,湊到蕭承鈞的耳邊輕聲道。蕭承鈞瞪了他一眼,耳朵卻微微發紅,這般說來,他也算是被樓璟的美色所惑,剛開始的時候才會對他百般呵護……&ldo;二舅呢?&rdo;樓璟左右看了看。&ldo;跟大舅在後院喝酒。&rdo;蕭承鈞面色有些古怪。大舅自然是指紀斟,紀斟和徐徹自小就是認識的,按理說應該很是熟稔,卻不料徐徹見了紀斟,就開始僵硬,話說都有些不利索了。&ldo;既明,你先去六部衙門看看,明日早會,再給你封官職。&rdo;蕭承鈞撂下這麼句話,就帶着老婆孩子去看舅舅們了。趙熹愣了愣,他好像還沒說效忠閩王殿下,這就要給他安排官職了?後院中,兩個舅舅正拿着大碗喝酒,紀斟說起兒時的事,唏噓不已,徐徹則正襟危坐。樓璟一眼就看出來,自家二舅身體是緊繃的,似乎很是緊張的樣子。&ldo;你小時候最喜歡纏着寒之,他要貝殼來練劍,你每日天不亮就去海邊撿……&rdo;紀斟歎了口氣,&ldo;寒之在宮中過得不好,我這做大哥的,心中不忍呐……&rdo;似乎是喝多了,靖南候世子的聲音中帶着濃濃的鼻音。他們年幼的時候,嶺南的南蠻猖獗,老平江候無法顧及幼子,就把當時還小的幾個兒子都送到閩州來,在靖南候家暫住過一段時日。徐徹握着酒碗的手有些發白,&ldo;先帝選中了紀家,當時世兄已然定了親,便隻能讓寒之去了……&rdo;&ldo;是我這個做哥哥的不是,寒之當年是有心上人的。&rdo;紀斟确實是喝多了,雙手捂着臉,把弟弟送去宮中,是他這一輩子最為自責的事情,親手弟弟背上花轎,就是親手把他推進了火坑。這些年家族興旺,封妻蔭子,到底是用弟弟換來的,是那個人在宮中苦苦支撐,才讓紀家在昏君的手中安然無恙。每每夜深人靜,想起年少時的鮮衣怒馬,便如剜心一般。如今見到兒時的玩伴,紀斟再也忍不住,說着說着竟哭了起來。&ldo;哐當!&rdo;徐徹手中的酒碗掉落在地,怔怔地看着喃喃自語的紀斟。樓璟站在廊柱後,靜靜地看着這一幕。蕭承鈞微微蹙眉,這種話傳出去,對父後的聲譽極為不利,大舅怎麼能把這種話說給徐徹聽呢?正要上前,被樓璟拽住了衣袖。樓璟制止了懷中要說話的小家夥,拉着這一大一小離開了後院。&ldo;承鈞……&rdo;樓璟看着眉頭緊蹙的蕭承鈞,不知道該怎麼說,&ldo;他們不過是喝多了,這些年世子心中怕是一直内疚着……&rdo;&ldo;你想說什麼?&rdo;蕭承鈞擡眼看他,總覺得樓璟有事瞞着他。樓璟撓了撓頭,&ldo;我也不太清楚,晚上再與你說。&rdo;&ldo;晚上?&rdo;懷裡的蕭祁瑞歪了歪腦袋,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咯咯笑,&ldo;騎馬馬,爹爹,晚上,騎馬馬!&rdo;蕭承鈞的臉色頓時變得不好看起來。樓璟忙湊過去,把閩王殿下擠在柱子上,&ldo;瑞兒說的是,咱們晚上騎馬馬的時候……唔……&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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