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薔薇教堂走來的男人,正是在我踏上交界地大時,遇見的第一個人——“白面具”梵雷。
而聽見我叫出他的名字後,梵雷眼裡的笑意也是多了一分:“哦,沒想到,你還記得我,褪色者,這可真是我的榮幸······上一次,匆匆告别,還未請教你的大名呢。”
我瞥了一眼四周,冷冰冰地回應道:“這就是你請教人的态度?”
“哈哈哈,是我失禮了。”梵雷一擡手,便讓那名血指帶着一衆白銀之子退散開來。
而我也收起了獵犬長牙,當然,警惕是不能放松的:“我叫零。”
“零,嗯,真是個好名字。”梵雷向我微微欠身,“請允許我為同僚的冒失,再次向你道歉,零。”
看起來,這家夥還暫時沒有與我作對的想法。
我也坦率地直話直說:“抱歉了,梵雷,我還有要事在身,若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得······”
“那還請稍等片刻,我正有些話想與你叙一叙,并不耽誤時間。”梵雷的聲音又透着一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若是不答應,這家夥該不會打算來硬的吧?
我歎了口氣:“既然如此,那也行吧。”
“哦,太好了。”梵雷搓了搓手,向我擺出了一個移步的手勢,但這家夥的目的地是薔薇教堂,我可不想嗅着令人作嘔的鮮血味道,與人其樂融融地聊天,連忙搖了搖頭。
好在,梵雷也并不強求,繼續開口問道:“我已經聽說了史東薇爾裡,生了翻天覆地的大事——那個醜陋的‘半神’,葛瑞克,是栽在你的手中嗎?零。”
“運氣好罷了。”
“哈哈哈,零,你不用謙虛。沒有女巫的陪伴,竟然能夠打敗瑪莉卡女王的子嗣,你簡直可以說是難得一見的戰鬥奇才!适才的較量雖說無意,但也是充分展現了你的強大力量。”梵雷絲毫不吝啬他的誇耀,“我那時的預感可謂完全沒錯,剛見面時,你身上就有着一種無人可及的氣概。”
——呵呵,被大樹守衛追得屁滾尿流的“乞丐”,才是吧。
我連忙出手叫停了對方:“呃······謝謝你啊,但你要說的應該不是這些吧?”
梵雷輕笑着:“呵呵其實,我是想問你,既然打敗了葛瑞克,想必,你也受到了雙指的接見了吧?零。”
“嗯?完全沒有哦。”
“我就知道······欸?沒有嗎?”剛準備繼續接話的梵雷,被我的回答打了個猝不及防,面具下的眼眸瞪得又大又圓。
——不過,打敗葛瑞克之後,我的确還沒回去過圓桌廳堂呢。
梵雷不說,我自己也忙得快忘了。
“嚯嚯”梵雷立刻調整了姿态,“這可真叫人意外啊·····艾爾登法環破碎以後,明明還恬不知恥地向我等褪色者求助,但雙指竟然會放過像你這樣強大的褪色者。”
“哎,你就别擡舉我了。其實,隻是我忘記去了。”我被誇得渾身不自在。
但梵雷卻意味深長地看着我,笑着問道:“真的隻是你忘了嗎?零。還是說,其實你也已經感受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什麼意思?”
“不瞞你說,當初回到交界之地,我也曾和你一樣,在雙指的引導下,朝着那位半神全力地起了挑戰。但可想而知,我失敗了,連同着同伴一起。”梵雷的聲音裡變得稍許低沉。
——這倒是我不知道的情報,勾起了我十足的好奇心。
“然後呢?”
“······那時的我,回到了圓桌廳堂,懇求地詢問着那至高無上的雙指,懇求他為我指明接下來的出路。但得到的回應卻還是隻有——戰鬥吧!不停地戰鬥吧!去狩獵瑪莉卡的子嗣,無需為此躊躇,他們已然堕入歧途······去狩獵,去掠奪,去成為艾爾登之王!”梵雷說着,忍不住恥笑了一下子,“零,你的确是成功打敗了葛瑞克,但你不覺得可笑嗎?······我的朋友,我的戰友,甚至于我的愛人,明明他們都已經為此殒命,但那雙指卻還在口說着風涼之話,對我們這樣能力不足的人,大談特談着虛無又飄渺的美好憧憬,卻絲毫不給予任何的幫助,這和讓人去送死有什麼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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