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滢滢重新回到宴會時,原本端坐在席位的客人們,此時紛紛站起身來。他們四五人聚在一處,面色凝重地看着不遠處。
元滢滢走到人群中,便見到侍衛押着一男子離去。元滢滢瞧着那男子的面容有幾分熟悉,仔細想來便是在宴會上伺候的仆人。
衆人雖然交頭接耳,但并不知道仆人犯了什麼事情,隻是暗自揣測着。
仆人被押着行走至元滢滢身旁時,突然腳步一頓。元滢滢美眸微動,看着仆人望向自己的眼神中,有着震驚和難以置信。仆人嘴唇微動,下意識地喃喃道:“怎麼會……安然無恙?”
侍衛并不讓他拖延,隻用力扳緊仆人的手臂,便将他從宴會上帶走了。
宴會又恢複了平靜,衆人重新落座,但關于仆人犯了什麼錯處的猜測,卻一直沒有停止。
元滢滢的脖頸,傳來細微的不适感,她心中暗自罵道沈辰星不知力道輕重,那副亂啃亂摸的模樣,好似是生平第一次碰到女子似的。思慮至此,元滢滢眸色微頓,她突然想到,依照沈辰星的惡劣脾性,恐怕除了自己以外,當真沒有其他的女子可以近得了他的身旁。
即使撲了粉,做過了遮掩,元滢滢還是擡起手掌,輕輕地扯動衣襟。她雖然有心勾引沈辰星,想要做沈夫人,但并非全然不在乎名聲。若是自己的這幅模樣,落在了旁人的眼中,即使元滢滢真的如願以償地做了沈夫人,但落在别人口中,也隻會覺得是元滢滢和沈辰星無媒苟合在先,不知元滢滢使了什麼威逼利誘的法子,才讓沈辰星不得不妥協。
雪白的柔荑,将衣襟合攏,遮掩住了細膩的肌膚。
元滢滢輕轉身子,便看到了元凝霜難堪的臉色。
此次宴會是元凝霜操持,無論仆人所犯之事,和她是否有幹系,總是駁了元凝霜的臉面的。
元滢滢見元凝霜不歡喜,心中便覺得暢快。她纖長的手指,輕輕撫過瓷碗的邊緣,喚來輕雲道:“這湯的确不錯,難怪是嫡姐費盡心思,請來名廚特意做的,你再去盛一碗來。”
輕雲心中感到詫異,這還是第一次,元滢滢出言稱贊元凝霜。不過,此時的元凝霜,即使聽到了元滢滢這番誇贊,想必也不會覺得開懷罷。
宴會一散,元凝霜面上的笑意再也維持不住,她命人去打聽,被帶走的仆人犯了什麼錯處。但經過幾番打聽,才知道此事和危隐青、沈辰星都有關系。
元凝霜心中暗驚,在屋内來回踱步。她的手中攪弄着帕子,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元凝霜猶豫許久,終于下定決心,讓人去危府拜訪危隐青,試圖想要問出事情的真相。
元凝霜靜靜地等候着,直至燭火燃盡了,都未曾休息。
丫鬟換了新燭火,想要勸元凝霜早些休息。元凝霜隻是輕輕搖首,宴會上發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她怎麼能睡得下。而且,此事還和危隐青有關,她便更是難以安寝了。
但元凝霜苦守許久,卻隻等來了一句“暫未查清之前,恐怕難以如
實相告”。元凝霜頭一次懷疑,她和危隐青之間,這般克己守禮可否是正确的。雖然危隐青所做的一切行徑,都是無法指摘的,但元凝霜卻無法釋懷。畢竟,他們之間有婚約在,為何……不能更親近一些呢。()
隻是,危隐青不能相告,沈辰星就更不可能告訴元凝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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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凝霜無法,隻覺得這場宴會糟糕透了。
燭火閃爍,元滢滢将整個身子浸泡在浴桶中。她綿若無骨的柔荑,輕輕撫過修長的脖頸。浴桶中注滿了冒着蒸騰熱意的清水,水面灑着各色柔軟的花瓣。從花瓣的空隙之間,元滢滢看到了脖頸上的痕迹。她美眸輕顫,指腹按着脖頸處的柔軟,耳旁好似響起了沈辰星的聲音。那是和平日裡截然不同的聲音,少了一些肆意妄為,多了難以言喻的忍耐。
聲音中帶着微微的啞意,不厭其煩地喚着“滢滢”,“滢滢”。
熱意将元滢滢的臉頰,蒸騰的绯紅豔麗。她手掌輕揚,微微地拍打着水面,柔軟的唇瓣在輕聲抱怨着:“貪花好色之徒。”
輕雲在門外喚着:“時辰不早了,合該早些休息。”
元滢滢輕聲應了。她讓輕雲進來,輕雲拿起帕子,裹在元滢滢的身子上。離得近了,輕雲可以嗅到元滢滢身子的花香,她思緒有些模糊,想着自己或許應該更忠心點。這樣一副身子,即使輕雲隔着帕子,都能感受到其中的窈窕曼妙。雖然世間男子選妻都要看家世地位,勢必要挑選一個,身份貴重些,能管理内宅的。但男人嘛,若是被美色所迷惑,一時做了不合常理的抉擇,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元滢滢走到軟榻,她輕揚起腿,白皙勻稱的小腿,便從帕子中露了出來。輕雲扯着被褥,要往元滢滢的身上蓋去。她目光輕移,落在了元滢滢的足上,突然驚呼一聲:“這如何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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