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趕到葉招娣家。
遠遠的,就聽到房間裡傳來,女子凄慘的哭喊聲。
葉招娣她男人,抱着腦袋坐在凳子上,看不清楚表情。
她爹在啪嗒啪嗒地抽着旱煙。
那隻握着煙杆,布滿老繭的手,在不停地顫抖。
葉瑾涵掀開簾子進去。
圓滾滾的身子躺在炕上。
剛剛經曆了一次陣痛,此時又昏睡了過去。
她的一隻手,被她娘緊緊攥在手裡。
“怎麼回事?”葉瑾涵問道。
屋内的産婆已經收拾好東西,歎氣道:
“羊水早破,又是個橫胎。生是生不出來了,準備後事吧!”
說完,産婆拎着東西準備要走。
邊走邊搖頭:“早幹嘛去了,産婦哪能補成這樣,這不是害人嗎。”
葉招娣她娘,眼淚滾滾,緊緊攥着那隻手,“老天爺,這可怎麼辦哪。”
“大娘您先等等。”
葉瑾涵前先一步過去,攔住了産婆。
“一會兒孩子出來,還需要您的幫忙。”
産婆臉色很難看:
“我幫什麼忙?難道你還能把肚子剖開,将孩子拿出來,再把肚子縫上不成?”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葉瑾涵走到床邊,看着那母女倆道:
“我可以試着救她,但需要你們配合。”
恰好這時,陣痛再次發作,葉招娣又疼醒了。
看到站在旁邊的葉瑾涵,仿佛是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
“救救我,我不想生了,我也不想死,救救我……”
葉瑾涵再次看向她娘。
隻見她娘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着頭道:
“求求你,救救我女兒,我配合,拿我的命換,也成。”
“起來吧。”
葉瑾涵先将需要的東西,從空間裡轉移出來,悄悄放到蓋着布的竹籃子裡。
然後掀開布,将東西亮了出來。
先取出一粒藥丸,遞給葉招娣。
“吃了就不疼了。”
這句話仿佛帶有魔咒,疼痛至極的葉招娣顫顫巍巍的接過,一口吞下。
不一會兒便睡着了。
葉瑾涵将竹籃子裡的藥水、手術刀、羊腸線,以及消過毒的止血棉花等,全部按順序排了開來。
然後打開葉招娣的衣服,漏出她圓滾滾的肚子。
此刻的她,全神貫注,完全進入了另一個狀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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