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恭恭敬敬地解釋:“裴少當然不知道易少你也回來。不過你們最好還是離開吧,雖然待會我們會把所有監控處理掉,但不能保證沒人看見。有什麼問題,您也可以問裴少。”
“好吧。”易多言仇沒報成,反叫捷足先登,正要走,又被叫住。
那人又說:“裴少讓您等他來接。”
易多言是甩開司機偷溜的,怕連累司機,當然裝乖賣乖。
三個人沒打成架,把兇器收到車裡,郁悶到蹲牆根去了。
老穆靠牆抽煙,風把煙味送到另一個方向,看兩根蔫頭聳腦的,好半天才琢磨出來:“那個裴少?該不會就是那個裴少吧。”
路非凡看他:“就他。”
老穆他爸跟裴家有生意往來,聞其名不見其人,也不是同一類人,皺着眉問:“多多你怎麼認識他的?”
路非凡正想開口,易多言踢了踢他的腳,眼神示意他閉嘴,解釋道:“生意往來,我爸跟他也有生意往來。”
他和裴繼州那點事,也就路非凡心知肚明,要是讓老穆也知道,他還有面子嗎?
正說着,裴繼州開車來了。這停車場挺大,他急匆匆饒了半圈,就怕易多言等不及食言跑了,他一個急刹車,搖下車窗,露出一張陰晴不定的臉。
易多言明顯感覺到他憋着火……想揍他。
“上車。”
第35章大尾巴狼
當然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易多言梗着脖子,朝倆摯友露出求救的小眼神。你們快給我想想辦法啊!
老穆吃了好大一口狗糧,冷冷地點起第二根煙。
路非凡破天荒地跟老穆統一戰線,要了根煙,還假裝愛莫能助。
易多言隻能孤膽奮戰,轉念一想,他是來為裴繼州報仇出氣的,雖然沒能成功,好歹有想法有實踐,如果不是他攔着,就成功了嘛,于是乎又來了底氣。
“司機呢,你沒把他怎麼樣吧。”易多言扣好安全帶,問他。路非凡都被發配到南極去了,不知道裴繼州又怎麼折騰人。
裴繼州穩穩當當開着車,随口道:“辭了。”
易多言登時火冒三丈,他天天跟司機聊天,感情都培養了七七八八:“你也太混蛋了吧!他不是跟了你好幾年老人嗎!不是身手好保镖司機都能兼顧嗎!”
平日裡就是慣得太厲害,不知好歹了。這回裴繼州可不慣着他了,拿出會議室吼人的語氣:“這點就混蛋了!再能兼顧看不住你留他有什麼用!不如趁早滾蛋。”
易多言賭氣:“把他叫回來,我還要他開車!”
裴繼州斬釘截鐵:“做夢!”
“你怕我要炒劉姨還眼巴巴打電話,雖然劉姨跟了你久了你不舍得,那個司機你就舍得!”易多言抱臂冷笑,他可算看出來了,裴繼州面冷心熱,跟他久了,隻要沒有大錯處,不會輕易換人。
他不知道,司機大錯就在于跟易多言混得太熟,以至于易多言為了他敢大聲吵起來。裴繼州真是氣得無話可說,幹脆打秘書電話:“多給他一年工資,讓他走人。”
“……”秘書,等等,老闆您說的是什麼?
易多言無力地張了張嘴,賭氣地看窗外,倒退的景都模糊了,驚覺裴繼州怎麼那麼大的氣性。
……吓到他了。
裴繼州一想今天的事就頭皮發麻:“就憑你們三個還敢帶家夥找上門!以為打過幾場架就了不起了,想要你命的随随便便都能要你命!監獄裡關着多少沖動殺人!”
發過火,他的脾氣漸軟,還不是實在不知拿這祖宗怎麼辦。
易多言自認是打架專業畢業,十分了不起:“說的跟你多懂似的。”
“我當然懂。”裴繼州直視眼前的路,寬闊的柏油馬路,六道并行,大家各有目的地,互不相幹,可這個世道有的人就是容不下對方。他平平淡淡地開口,“第一次也是酒吧,一杯酒,不過我不會随便喝别人遞過來的東西,後來是意外得知裡面有料。還有一次是在路上,被四輛車逼停,對方掏出手|槍,目标很明确。不過我被司機撲到了,子彈擦過去了。”
易多言惶恐地瞪大眼睛,臉刷一下就白了:“你……”
裴繼州無意吓唬他,隻想叫他知難而退,忽的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聽起來挺不可思議的,編劇常用的套路,其實現實中也這樣。”
易多言總是覺得他空有其表,平時隻說些閑言碎語,原來都是挑揀着,單拎出能說的。他有氣無力地說:“我就是想給你報仇嘛,也給我報仇,挨打都多憋屈啊。”
裴繼州捏他耳朵,捏完上面捏耳垂,又輕又軟,勾起一腔□□,奈何這小東西一直不肯,哄了好幾個月才突破銅牆鐵壁。他低低地笑了兩聲:“你說你想替我報仇,我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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