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龜沒辜負衛世鳴的期望,殼十分堅硬的抵擋住劍尖,還将對方桃木劍的外殼震掉露出了原本的金屬色彩,這是一把真正的冷兵器長劍。衛世鳴搶占先機擡腳将對方踹開:“早就看你不對勁了,把你的臉給我變回來!”對方趔趄着後退,重新擡頭時果然不再是賀謹的樣子,是相貌平平的中年男人,他被識破也不憤怒也不着急,反而饒有興趣道:“哦?看來你早就發現了,怎麼發現的?”他都不着急衛世鳴就更不着急了,優哉遊哉的解釋道:“實不相瞞我這個人對一些髒東西比較敏感,再說休息室裡還有賀謹留下的符紙,你從一出現就暴露了。”對方點頭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是個聰明人,但你聰明反被聰明誤,你要是沒跟我來山頂或許還好說,但是現在……”他猛地将長劍插在法壇上,銀光閃閃的劍背折射滿地銀輝,全部投射在古樹上,漸漸地形成一個星光點點的圓圈然後擴散發出光暈直到籠罩住整個樹幹。法壇上的三根香火齊齊斷裂,紙錢被吹得嘩啦啦作響最終脫離束縛飛舞在山頂,蠟燭的燈火微微染上一次青色,呼嘯的山風活人樁5山頂上寒風呼嘯,卷起紙錢飄飄忽忽的穿過三人之間。中年男子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他跪地哀嚎:“仙子你不能這樣,你說好我找到接替的人就會放我自由的,你不能這……”話還沒說完,他便被少女一巴掌扇到一旁。中年男子慘叫着飛出數米,躺在地上不斷地翻滾着,原本濃黑的身體瞬間單薄些許,可見剛剛那一巴掌對他的鬼體傷害極大。少女神色冷漠用不可侵犯的語氣道:“奴家的事情豈容你來定奪?”訓完下屬後,她的神色又重新恢複嬌羞,對衛世鳴笑道:“公子莫怕,你若是成為我相公,我定然是不會這樣對你的。”衛世鳴覺得這是在殺雞儆猴:“看來,現在就隻有當你相公和死兩個選擇了?”少女點頭:“想必相公知道該怎麼選才是。”她的稱呼直接從公子跳到了相公,可見十分确定衛世鳴一定會為了活下來選擇成為他的相公。衛世鳴歎口氣,将小玄龜放進兜裡,手中陰氣流轉:“其實我還有一個身份,想必你一定很感興趣。”“哦?相公請說。”少女的嬌笑還沒發出聲音,就見遠處突然有人喝道:“……金光速現,覆護真人,急急如玉皇光降律令敕!”一道金光突然迸發,攜帶着浩然正氣直接砸在兩人中間,砰的一聲爆炸出無數刺眼的刺眼亮光。衛世鳴與少女同時躲避,一個後退到法壇後面,一個飄到古墓前面。這是正一教的金光神咒,對于鬼怪的傷害不可言喻,少女被炸得狼狽不堪,惱怒斥道:“這是哪裡來的莽撞野夫,竟然敢打擾本仙子的好事!”衛世鳴也被吓了一跳,看着地上深深的劍痕,臉色都有點綠……這怎麼還無差别攻擊呢???賀謹從陰影中走出來幾步跨上山頂,他臉色冷沉,黑漆漆的眼眸中全是寒冰。手裡拎的桃木劍金光猶存,手起手落間将法壇劈碎:“一個鬼怪邪神也敢自稱仙子!”少女愣怔一會,突然露出熟悉的嬌羞,跺腳道:“公子怎能如此說奴家。”賀謹:“……”衛世鳴悶笑,賀謹輕飄飄的瞥了他一眼,前者立刻自覺收斂笑容恢複一本正經的樣子。賀謹持起桃木劍,冷聲道:“你本可以投胎成人,現如今卻待在人世間為禍蒼生,其心狠毒,可誅!”“公子說笑了。”少女看了眼剛剛被金光震暈中年男人,冷笑道:“真計較起來,你們活人有的比鬼還不如呢。”她站在古樹下,被枝桠投射下來的月光所侵染,神色都變得冷漠起來:“奴家平生最恨的便是道士,披着人皮做鬼事,害奴家如此,百年來孤寂難忍這恨意便越發多,奴家如何不怨?如何不怒?”賀謹淡漠道:“人在做天在看,即使陽間不報陰間也在算賬。你可憐被你害的人難道不可憐嗎?”少女笑嘻嘻:“可是奴家沒有害人,這都是你們活人自相殘殺,與奴家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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