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說,一邊打量分别位于他左右位置的兩人。那兩人直直地對望着,全然無視了他的存在,而後等到目光有所流轉時,那兩人又像是提前說好了那般朝隔在中間的他看去。
西僞本以為他們是聽進去了,本以為他們雖然性格蠻橫但好歹還不是完全無可救藥,于是他阖了阖目,發自肺腑的,接而又補充了一句,說,“另外别忘了,還有人命等着你們去……”
聲音突然戛然而止。
左右兩邊分别攻擊而上的拳頭隻一秒就把他的臉給壓變了形,嘴型o着,眼眶裡有血絲布出。整個身體的倒下,伴随着他氣若遊絲的最後一個字吐出,“救。”
然後,“砰”的一聲。
障礙物解除。謝初白和z同時收回了拳頭,臉撇開,阖目,仿佛都像是松了口氣那般開口說,“這下安靜了。”
兩個人似乎都是禍頭子,但又怕啰嗦個沒完,忍受不了念叨的性格。
謝初白更是微微舒了口氣。原之前,她說那句話的原因的是因為兩個大男人看見她落水,在水裡看她撲騰喊救命都置之不理,她心裡不舒服,就想讓他們也感受一下被密集的海水滅頂的感覺。
現在的話……
阖上又睜開的雙眸,泛着一層幽暗的光,整個人的意識完全是出自本能的那般投向對面。
謝初白最先開口問,“是劃拳還是數綿羊?”
她口裡的數綿羊是扳手腕。
因為和人玩過一次後,覺得扳手腕這個形容詞太粗陋太不适合女生了,所以改名為綿羊。
一二三。綿羊。這樣。
說到底她其實也是個霸權主義。
在人世時,z對她做過一定調查,所以這點不用問他也懂得是什麼意思的說,“随便。”
很果斷的态度。劃拳綿羊什麼的都無所謂,他重視的是過程。
初白開始把手藏在身後,面容難得的一本正經。
畫舫在水流上一直飄飄蕩蕩,總感覺是漂了很久。很久之後,初白在z的陳述中看到了對面的彼岸邊際,那裡一片燈火輝煌,人影齊齊。
天空上的絢麗煙花,地面上的繪圖燈籠,水面上的燈盞心願。一路排開,流光而來……
在記憶裡,倒映在她眼瞳中的地方,還是那個地方,景象,卻天差地别。關于這點,z剛才和她講解過原因。
z說是因為祭典。
一個重要到連風以城和夜之,還有她想要找的那個人都會出席的祭典。
歪了歪頭,她仰首綻放在半空中的爆竹煙花,目光清澈,卻也迷惘。
迷惘的開口相問,“……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她坐于船頭的甲闆上,z立身在她的旁邊,有伶仃的小小燈盞偏擦過畫舫的邊沿。她赤着腳拍打在水中,左一下,右一下,水花四濺。
z就看着她的惡作劇,看着因為她這一舉動而颠覆了無數個寄托在燈盞上的心願,幾乎是沒有任何異議的開口回她說,“不知道。前司隻告訴過我,風以玉隻是利用你們做誘餌,根本沒抱你們能做風以城對手的希望。”
他不嫌厭她這個惡作劇,是因為他贊同她的這個做法。
像這種幼稚到掉渣的心願燈盞根本就是浪費感情,要是點個燈,寫個字,心中的願望就能實現,那麼這個俗世豈不是能成極樂了?
結果想想都好笑……
謝初白看着前方越來越接近的陸地說,“等一下我要玩那個。你剛才劃拳輸了承諾任由我支配,現在就可以派上用場了。”
踢踏在水面的浪花停止,謝初白回頭看向z,一副君主賢明的樣子樂呵得意,“我這是不是可以叫做惜才?反正嘛,你是遇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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