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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哥說：&ldo;10年前貌似發生了很多事，這具鞣屍垃圾堆裡埋了一個年代。&rdo;甄暖聽了，裝好葉子，跑過來把手機照片給言焓看：&ldo;隊長，這是我在鞣屍嘴裡發現的戒指。&rdo;言焓接過來，足足十秒，他沒有說話。最終，他把手機還給她，平平靜靜地說：&ldo;知道了。&rdo;走了一會兒，言焓問譚哥：＂其他瀝青處理得怎麼樣了？＂＂瀝青太多了，隻化了一部分。鞣屍附近的都處理了。沒有找到新的證據了。＂＂繼續找。＂言焓說，＂或許還有一具屍體。＂……去餐館的路上，經過夜市。道路兩旁擠滿路邊攤和特色小館，燈光溫暖，人流如織，燒烤、麻辣燙、火鍋、炒菜，香味撲鼻。甄暖好奇地盯着路邊的桌子瞅瞅：&ldo;為什麼要把竹簽放進鍋裡？&rdo;目光齊刷刷投來：&ldo;你沒吃過麻辣燙？！&rdo;……很快，衆人決定吃燒烤麻辣燙。老白把車停在路邊。程副隊和譚哥他們去選位置，言焓帶着甄暖挑菜。甄暖抱着小菜籃，望望琳琅滿目的菜式，問：&ldo;他們平時喜歡吃什麼呀？&rdo;&ldo;都喜歡。你烤一個魚骨頭，他們也喜歡。&rdo;甄暖：&ldo;為什麼他們喜歡吃魚骨頭？&rdo;四處望望，&ldo;沒有魚骨頭啊。&rdo;&ldo;……&rdo;言焓說，&ldo;你就選自己喜歡的。放進鍋裡都一樣。&rdo;……菜品下鍋，麻辣燙燒烤全部齊全。老白給甄暖拿了飲料，其餘每人分了瓷罐罐裝的白酒，言焓沒有。甄暖戴着透明手套，捧着烤豬蹄啃啊啃，納悶：&ldo;隊長不要嗎？&rdo;老白：&ldo;老大是好男人，滴酒不沾。&rdo;言焓：&ldo;滾開。&rdo;&ldo;不喝酒對身體好。&rdo;甄暖說。黑子笑：&ldo;誰要能讓他把煙戒了，那才是對身體好。&rdo;言焓閑散道：&ldo;精神脆弱，沒那個毅力，戒不了。&rdo;衆人齊齊&ldo;切&rdo;一聲。言焓若有所思。煙，是夏時消失之後他上手的。很久以前他聽到夏時和她好朋友的對話：&ldo;夏時，你最不喜歡哪種男生？&rdo;&ldo;喝酒的。好臭。酒肚子也不好看。也不喜歡抽煙的，也臭臭的。&rdo;&ldo;那你喜歡哪種男生？&rdo;&ldo;你應該問哪一個。我要一種幹什麼？&rdo;&ldo;好吧，你喜歡哪一個男生？&rdo;&ldo;言小火。你看我小火哥哥，他的朋友都抽煙喝酒，可是他不。他知道我不喜歡。你别看他酷酷的，拽上天，可我不喜歡的事兒他從來不做。&rdo;&ldo;咦~~整天小火小火挂嘴邊，是有多喜歡呢？&rdo;她比劃着，兩隻手在空中畫了個大滿懷：&ldo;是非~~常非常大的喜歡。&rdo;&ldo;非~~常非常大是多大呢？&rdo;&ldo;比太陽還要大呐。&rdo;她歪着腦袋，&ldo;我喜歡言小火，是想成為他新娘子的那種喜歡。&rdo;……面對衆人的&ldo;切&rdo;，言焓笑一下，心是麻木的。甄暖扭頭看他，卻覺得他是認真的。他戒不了。言焓感覺到什麼，扭頭見她兩手捧着吃食的呆樣，彎唇一笑：&ldo;看我幹什麼，發花癡？&rdo;嗓音很低，僅限她一人聽到。甄暖瞬間臉紅，低下頭默默咬肉。她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隊長對她不一樣了。她不知道是不是自戀，他看她的眼神不對，變得深深綿綿的，說的話也……露骨？……她該大着膽子和隊長挑明，還是靜觀其變？……嗚……說得好像他們之間的掌控權在她這兒一樣。此刻，他不鹹不淡的，她卻七上八下。分明是他一句話就可以把她的心思攪成糊糊。她閉了閉眼，專心啃肉肉，一邊吃一邊眼珠子不停往鍋裡瞄。她拿了5串鹌鹑蛋，現在她啃着手上的肉，不好意思拿。一會兒功夫，隻剩2串了。可她手上的豬蹄還有一大截呢。她還看着，隊長修長的手把剩下的兩串拿走了。甄暖死心地收回目光。但隊長拿了雙幹淨筷子，把串串上一排蛋蛋齊刷刷趕去她碗裡，七八個白白嫩嫩的小蛋擠成一團，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甄暖的臉再度一熱，沒想到他竟注意到自己貪吃的眼神。&ldo;謝謝隊長。&rdo;她小聲咕哝，抓一顆放進嘴裡，軟彈脆脆，還有綿綿的蛋黃。好好吃。……甄暖吃得多喝得也多，中途去了趟洗手間。洗手間在後邊的小院子裡，遠離街道那邊的繁華和喧嚣。室内光線有些暗，點着熏香。路邊店弄成這樣，也算講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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