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裝了這麼久,想必很辛苦罷?&rdo;少年屈膝壓住身下男子胸膛,低下頭盯着他,一頭鴉發俱洩到他臉上,&ldo;天夙?我這般喚你,你敢應嗎?&rdo;巫閻浮擡眼看着上方少年兇神惡煞的可愛神态,胸口發癢,心念電轉。‐‐到了這一步,褪下這白昙厲聲逼問:&ldo;你為何不躲?&rdo;巫閻浮又歎了口氣:&ldo;主人點了阿癡的穴位,阿癡當如何躲啊?&rdo;&ldo;你曾是那魔頭弟子,催花折枝手練得比本座更勝一籌,裝什麼裝?&rdo;&ldo;可阿癡若是躲了,主人不就不要阿癡了嗎?&rdo;白昙聽他這一本正經的一口一個阿癡,心中羞恥難堪,當初他以為他是真癡,便給他取了這麼一個綽号,如今看來,癡的反倒是他自己。不過這人倒是真的沒想躲,着實令他有些意外。方才他那一掌劈下去,縱然天夙武功勝他一籌,也會被震的顱骨開裂,不死,也去了半條命。白昙收回拳頭,壓在巫閻浮胸膛上的膝蓋用力一沉,冷冷道:&ldo;你不躲,不過是笃定本座不會對你下殺手。&rdo;&ldo;主人如此聰明,又怎會不知曉,留着我比殺了我好處更多?&rdo;說罷,巫閻浮笑了一下,白昙一瞬失了神,這藥人一直是一幅懵懂茫然的神态,他不曾見他笑過,可不知怎麼,這人笑起來竟令他覺得似曾相識。這般似笑非笑,玩世不恭的神态,好似把天下人盡玩弄于鼓掌之中。他忽然生出一種極其古怪的感覺。這人的臉,就像是一張面具,面具底下藏着另一個人。如此想着,白昙如驚弓之鳥,伸手便去揉掐男子的臉,從耳根到下巴,仔仔細細檢查一番,未發現一絲人皮面具的痕迹,才松了口氣,不由自嘲:胡思亂想個什麼勁兒,真是杯弓蛇影。老魔頭早就死透了,害怕什麼!巫閻浮眯起眼睛,盯着他:&ldo;主人以後打算怎麼處置阿癡?&rdo;白昙心道,誠然這人算不得他的救命恩人,但卻在樓蘭将他從司幽手裡救出,不僅如此,還點撥了他幾招,令他功力大進,并非是想加害于他。再者,他是他的藥人,他離不了他的血。可這人顯然頗有心機,若要留在身邊,他不得不防。&ldo;你蟄伏在本座身邊這麼久,到底所求為何?&rdo;巫閻浮舔了舔唇角:&ldo;阿癡說過,喜歡你。&rdo;白昙後腰一麻,惡聲惡氣道:&rdo;你閉嘴!本座說過,不信!&ldo;&ldo;這是其一。&rdo;巫閻浮心知這小狼崽子自然沒這麼好哄,便道,&ldo;殺伏鹿,一統月隐宮,這是其二。這其三,便是因為主人手裡的藏寶圖。&rdo;白昙譏笑一聲,果然另有目的。不過,如此坦誠相告,這人倒更可信一些。不過……他伸手在虛空一抓,卻感覺惑心咒毫無動靜,便知蠱蟲定是被這人設法弄出來了。巫閻浮淡淡道:&ldo;主人不必怕我,若阿癡有害你之心,早便下手了。&rdo;白昙如鲠在喉,磨了磨牙:&ldo;你倒真是忍辱負重,深藏不露。&rdo;&ldo;多謝主人誇獎。&rdo;&ldo;你!&rdo;白昙沒見過如此不要臉之人,一時語塞,隻覺自己騎虎難下,進退兩難,此時,渴血之感也愈發強烈,他咽了咽唾沫,已是忍無可忍。&ldo;主人?&rdo;巫閻浮見他喉頭不住滾動,低聲引誘,&ldo;主人想喝血了?&rdo;&ldo;怎麼,你喜歡本座吸你的血?&rdo;這一句問出口,白昙便立時意識到了什麼‐‐每次他飲完血後,便會昏愦一陣,誰知那時這人對他做了什麼。如此一想,他便大為光火,伸手一召,将弑月收入掌中,将身下男子的脖頸割開一道血口,以血飼了刀,便一腳将他踹下了榻去,自己靠着牆面,将弑月立在身前,低下頭,細細舔去沿刀上凹槽淌下的一縷鮮血。飲夠了血,少年便抱着懷裡鈎刀閉上了眼,戒備地将自己蜷縮成一團。他下巴淌着鮮血,鴉發松散,胸口陣陣起伏着,整個人既柔弱又肅殺。‐‐仿似這天地之間,唯有這把兵器,是他的依靠。巫閻浮摸了一把鮮血淋漓的脖子,擡眼便少年此般模樣,眼神暗了一暗。目光在他身上流連一番,注意到少年鞋履未褪,不禁暗暗好笑,彎下腰去,替他一一除去了鞋襪。将一雙瑩白玉足握在掌心,男子緩緩低下頭,啄了一下少年足尖。未免将對方驚醒,他吻得極是溫柔小心,淺嘗辄止,少年卻縮了一縮腳趾,勾得他心尖一漾,唇角不覺勾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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