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被撐得鼓鼓囊囊,舌頭也沒動彈的餘地,嘬也嘬不動了,白昙隻好又把陽物巨大前端吐出來,着力舔吮那能洩出陽精的小孔,雙手握着莖身不住揉搓,他雖将媚術秘籍裡奇技淫巧記得滾瓜爛熱,可某些招式卻是一次也沒練過,尤其是這等下流伎倆更是沾也未沾,動作笨拙得要命。舔了數十餘下,便也隻舔到幾滴,娆骨卻愈發騷熱難耐。白昙急得要哭::&ldo;你怎的還不出來?&rdo;&ldo;主人……想讓阿癡出來?&rdo;白昙聽他聲音嘶啞已非人聲,便知他亦是十分煎熬,忍着羞恥點點頭。一隻手蓦地捏住了他的後頸,将他翻身壓到下面,潮濕粗大的陽物一下抵住他腿根,白昙本能地縮起身子,腰卻給摟住,幾縷銀白發絲滑落到臉上,男子低下頭,嘴唇貼上他頸側:&ldo;阿癡要看着主人的臉,才出得來。&rdo;&ldo;你……&rdo;娆骨已騷熱至極,白昙聽見這麼一句,一時竟覺春情蔭動,不自禁纏緊了身上男子的腰,卻不知他盯着自己脖頸上幾處顯眼的紅痕,眼神越來越暗,猶若烏雲密布。下一刻,他的脖頸上便落下一串親吻,像要咬下他幾塊肉來那般兇狠,身下怒蟒也如鑽木取火在他腿根處厮磨起來,竟一下頂到了娆骨處,頓時臀間湧出一股熱流,下身便濕透了。霎時,濃甜的異香鑽入鼻腔,白昙心中一院,将身上藥人猛地推開,卻聽對方悶哼一聲,一股濃漿就噴濺在了腿間。一見藥人洩出精來,白昙連忙趴下去猛嘬,硬是吸出滿滿一口,吞咽下去,才方覺好受了不少。喘了幾口氣,白昙才緩過神,抹了一把股間,立時沾了一手黏液,他垂眼看去,是透明的,除了聞起來有股甜香,質地濃稠些,便與水無異。看着這體内流出的物事,他害怕極了。扒開衣擺一瞧,尾骨果然已呈現淡淡紅暈,像條沒長成未的狐狸尾巴的根端,輕輕一戳,整要根脊骨便是一酥,好似狐狸被人摸了尾巴般惬意舒爽。喉頭也下自覺溢出一聲下堪入耳的輕哼來。白昙立即捂住嘴,蜷縮成了一團。娆骨……他的娆骨快要長開了麼?身旁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一隻大手覆上他的眉頸,嗅到那股濃郁的麝香味。白昙扭過身,狠狠将身後人推開。既羞恥又怒不可遏::&ldo;方才你怎敢如此?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仗着自己是本座恩人就胡作非為?&rdo;說罷便驅起惑心咒,手指一動,就令藥人擡起手來,扇了自己一耳光。見五根紅痕在男子蒼白臉龐上腫起,白昙又摸了摸他顱後,感覺銷魂釘也并未松動。一一怎麼會?他不禁困惑地縮起手,手腕卻給一把攥了住。冰涼修長的五指嵌入他指縫裡,薄唇湊到他耳垂處,呼吸沉重而壓抑,聲音卻是極為清晰:&ldo;阿癡……喜歡你。&rdo;‐‐怎麼會?他不禁困惑地縮起手,手腕卻給一把攥了住。冰涼修長的五指嵌入他指縫裡,薄唇湊到他耳垂處,呼吸沉重而壓抑,聲音卻是極為清晰:&ldo;阿癡……喜歡你。&rdo;幾字甫一出口,巫閻浮便不禁暗暗自嘲起來。他這一生,高處不勝寒,時刻提防他人,親信摯友也不曾有幾個,自然也不記得說過多少假話,打過多少啞謎,又布下過多少迷局陷阱,唯此一句……情不自禁,字字真言。卻是頂着他人皮囊。白昙怔在那兒,困惑地側過臉,目光落入近在咫尺的一雙藍眸裡,那眸底斑斑駁駁的,讓他隻覺深入一片霧沼裡,一時竟挪不開眼,逃不開神。這世上厭恨他的人多了,看不起他的人也多了,觊觎他的更大有人在,卻不曾有任何一個人,這般直白赤裸,毫無遮掩的跟他說,喜歡他。卻竟然是一個本該本情無欲的藥人。可世上,卻也再無一人,比這藥人待他更真心實意。白昙愣怔又迷惑地看着藥人,胸口仿似封凍已久的冰層龜裂開了,襲來劇烈的疼痛。這痛楚來得如此猝不及防,讓他不知所措,慌慌張張地用手捂住臉,又把頭埋進雙膝間,隻想将自己藏匿起來。身子卻被一雙手臂從後攬住,結結實實的把他圈進了懷抱裡,而後肩窩處微微一沉,原來是身後人将下巴靠了上來,白昙本能地掙紮了一下,卻覺得身前手臂便又緊了緊,涼涼薄唇掠過他的臉頰,将淚水盡數吮了去。白昙頭一縮,松開雙手,就去掰他手臂,巫閻浮瞥見他眼角一滴淚滑至唇角,一如着魔地低頭舔盡,竟覺如美酒甘霖入口,能品出千般滋味。白昙自然沒容他細品,被這麼一舔,娆骨便一陣騷燥,當下大驚失色,回身一掌向身後之人劈去。他這一掌無心用上了内力,勁道之大,竟将巫閻浮掀得撞在牆上,狼狽不堪地摔到地上。巫閻浮喘了幾口氣,撐起身子,咳出幾口血來,唇角卻譏诮的勾起來:&ldo;主人…阿癡做錯了什麼麼?&rdo;&ldo;你知道便好。&rdo;白昙深吸一口氣,閉上眼,又睜開,面色已然冷了,眼角淚光猶在,卻似是凝結千年的冰晶寒霜,哪能見一絲情緒?他本是如水的性情,心地柔軟,又膽小怯懦,冰凍三尺,水成堅冰,非一日之寒,他跌跌撞撞,摸摸索索,走到今日這一步,坐上教主之位,談何容易?這般容易動情動心,哪裡是能無憂無怖,縱橫世間?是恩人又如何?忘恩負義又如何?他欺師滅祖的事情也幹了,還怕有報應不成?不待藥人爬起,他又手一揚,便令他卑躬屈膝地匍匐在自己足下,他垂眼俯視他,如神明睥睨一隻蝼蟻:&ldo;你須知,你隻是本座的藥人,生亦為藥,死亦為藥,其他的,莫要癡心妄想。&rdo;話甫一出口,他便呼吸一滞,退後幾步,捂住了嘴。何以……何以竟說出了與那人如斯相似的話來?為何?白昙心亂如麻,目光不經意地落到身旁一壇酒上,一把便将壇蓋掀去,砸了個粉碎,捧起酒壇一通痛飲,被酒水淋了個滿頭滿臉也不管不顧。一口将酒壇喝得見了底,已是不勝酒力,将酒壇随手一擲,砸得粉碎,東倒西歪地坐在案邊,将牆角放的箜篌撈到懷裡,一通亂彈。音不成音,調不成調,恰如心緒淩亂不堪。他頭一次喝這般多的酒,醉得是稀裡糊塗,嘴裡胡言亂語起來:&ldo;說什麼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都是癡人,我才不要做癡人。&rdo;說罷,便抱着琴,伏在案上,竟便這樣醉得睡着了。癡人?巫閻浮盯着少年睡顔,一手自他頰上掠過,輕輕拂到琴弦上,一手端起案上歪倒的一個酒樽,無聲一哂,一仰脖,将裡頭殘餘的酒液一飲而盡。昙兒,你哪知,如今癡的……并不是你。當夜,醜時。所有人睡得正沉,誰也沒有察覺,一個人悄然潛入了底艙内。&ldo;滋滋,滋滋……&rdo;黑暗中,被綁在船柱上血肉模糊的人停止了呼吸,他空洞的一邊眼眶内,卻有一條手指粗細的白影緩慢地蠕動着,一點一點爬了出來。在它剛探出頭時,一隻修長蒼白的手從天而降,将它夾在了指間。一雙藍眸半眯起來,仔細打量着這隻剛養出的蠱蟲片刻,便将它放在了自己的脈搏處,蠱蟲細長的身子一拱,就鑽入了他的膚表,消失得無影無蹤,獨留一個血洞。但他的胳膊上,一根血管卻微微扭動了起來。巫閻浮閉上眼,手指合攏張開,任督二脈的穴位逐個滲出點點血斑,不多時,便已是一身鮮血淋漓,奇經八脈中的氣流卻逐漸強勁起來。待覺通體一陣舒暢,他長喘一口氣,兩根手指在神封穴重重一壓。摸到那處凸起,便立即掐住,一路急按至脈搏,指尖一擠,将蠱蟲剜了出來,扔在地上,他中指一撣,金針倏然出手,将它立時刺斃。&rdo;沙沙&rdo;,便在這時,巫閻浮背後忽地傳來了一聲動靜。他扭過頭去,見一束月光自狹窄的門縫落入,正勾出少年精緻的玉顔。白昙推開門,緩步走了進來。他散着發,隻着一件皂紗長袍,煙籠寒水的裹着玉色肌體,整個人似被吹進來的一縷霧氣。巫閻浮凝目盯着他,一語不發,少年卻是一旋身,坐進他懷裡。……一頭鴉發流水也似,盡數洩入他懷裡,柔軟雙臂勾住他脖頸,親昵地緊纏了住,殷紅薄唇半翕半張,朝他臉頰慢慢湊近。巫閻浮目光閃爍,撫上少年面頰,一手卻順耳根滑下去,按住了他肩膀。&ldo;連鸠,你是一路上跟來的麼?&rdo;刹那間,幻像乍破。依偎在巫閻浮懷裡的少年面容轉瞬有了棱角,變成一張俊俏的青年面孔,身軀也變得修長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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