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扶弟狂魔’麼?”文茵訝異歪過頭,“溫讓不思進取,将來誰願意嫁給他?這是你能承包得了的?”
溫喜兒不服氣道:“我有錢,我弟長得帥又知冷知熱會疼人,怎麼就找不到對象?”
“我真的會好好學習,請你們不要再繼續說了。”溫讓捂着臉,為自己頓悟得太遲而感到羞愧。
餘生邊吃邊笑,溫喜兒和文茵也才二十出頭,和溫讓這個十七歲的少年也差不了幾歲,兩人卻一副老媽子操心樣,很戲劇化。
“餘老師,你笑什麼?”
“我們很好笑麼?”
“餘叔,有意見?”
三人這會兒不吵了,同仇敵忾地看向餘生。上次被這麼注視,也是為了溫讓,他把溫讓當小白臉打了。
“挺羨慕你們之間感情的,我是獨生子女,沒這待遇。從小出來演戲,學習都是工作空餘時間完成的。什麼事兒都一個人扛,有時候就想有個人……”餘生欲言又止,笑了笑,轉而調侃溫讓道:“你姐雖然嘴上說養你,你看你要是考不上大學,她才不能讓你在家混吃等死呢!”
這頭話還沒說完,溫讓摟着脖子圈住了餘生,溫喜兒也探過身隔空抱他。文茵見狀,為了合群也站了起來,剛要張開友情的雙臂,被溫讓和溫喜兒兩人又給推了回去。“我們抱,你不行!”
餘生想時間要是能停留就好了,他彬彬有禮道:“文茵,能幫我們三個拍張照片麼?”
文茵:“……我怎麼感覺我被孤立了呢?”
溫喜兒和文茵每人喝了三瓶啤酒,出門還能吐字清楚、思路明晰,和平常一般無二。餘生沒有喝酒,來的時候開的是溫喜兒的車,打算送他們到家後再打車回去。
淩晨的街上車輛較少,一路平穩沒有堵車。文茵和溫喜兒頭對頭,依偎着睡在後面。
溫讓強打精神給餘生指路,“挺晚了,你要是沒什麼事,就在我家睡吧。”
餘生看了他一眼,打着方向盤拐了個彎進入小區,沉聲道:“這要問過你姐。”
“嗯。”應該的。溫讓按下車窗,和門衛大爺打招呼,大爺亦擺手回應。
餘生開車技術很好,停車也一氣呵成,毫無颠簸。到了地方,看着後座的姐妹倆睡得香甜,餘生和溫讓你望我、我望你,誰都不忍去叫醒。
還是文茵半夢半醒間覺得臉上發癢,手伸長了,撓到身邊的溫喜兒,越撓越困惑、越撓越用力,生生把她給抓醒了。溫喜兒雙手捂臉,深吸了一口氣,對着文茵的臉從上到下抓癢般撓了個遍。
“啊!”文茵坐起身,兩人你拍一、我拍一,你拍二、我拍二的神仙打架。餘生和溫讓替她們打開車門,這才算完。
溫喜兒打了個哈欠,“生哥,别回去了,晚上和溫讓擠一擠,将就一晚。”
餘生點點頭,和溫讓說:“那麻煩了。”
溫讓抱拳,“餘叔,客氣客氣。”
洗漱完畢,溫讓給餘生找了件睡衣。餘生摸着帽子後面長長的兔耳朵,神情一滞。
溫讓大咧咧道:“要嫌棄的話,那你裸睡也行,我不在意。”
“沒有,挺……挺可愛的。”餘生違心地誇贊,套上了衣服,對着鏡子瞧去,金剛肌肉兔……
轉個身,屁股後面還有個短小的尾巴。
溫讓斜着嘴角,露出一顆虎牙,換上大灰狼睡衣,把萌兇萌兇的狼頭帽戴好,拖着長尾巴,和外來戶‘小白兔’關燈睡覺覺了。
在餘生的演藝生涯中,遇到劇組條件差的,幾個大男人擠一起也睡過。他的睡眠很好,即使旁人呼噜震天,戴上耳機照樣好眠。溫讓不咬牙、不夢話、不呼噜,但他的惡劣之處在于睡覺打把勢。
餘生被他兩個翻身擠到地上,好脾氣地拾起被子在床的另一側登陸。溫讓擡起大腿,回身就是個泰山壓頂……
黑夜中,‘大兔子’睜着炯炯有神的眼睛,斜視了半天呼吸平穩的‘小灰狼’,确定他不是故意在整自己。等溫讓再次翻身之際,看準時機,拽出被子,逃出狼窩,睡在了客廳沙發。
溫喜兒喝了酒,半夜口渴去廚房倒水,走過路過,見‘溫讓’面朝裡、趴着睡在沙發上,被子耷拉在地。翻了個白眼,心想:呵……人餘老師還沒嫌棄你睡覺毛病多,自己倒出來睡了。
喝掉一大杯水,舒服多了。她放下杯子漫步過去,要給‘溫讓’蓋好被。這時隻有廚房燈開着,客廳半明半暗,溫喜兒腦子也不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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