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喜兒扶額歎氣,“……我就知道。”為了迎合餘生的‘溫馨路線’,還能讓觀衆感覺不那麼無聊,她去員工餐車找了根青皮大蘿蔔。削成圓柱,再用水果刀刻出淡雅的花紋,代替滾輪,刷出一面頗有藝術感的牆。
餘生站在梯子上連連鼓掌,豎起拇指,“喜兒,你真是好有才華。”
對于他毫不吝啬的誇獎,溫喜兒感到很滿意。不知不覺到了晚上,刷牆太累,懶得做飯,兩人煮了一鍋方便面,吃的很香。
太陽東升西沉,大海潮起潮落,就這樣平淡又溫馨的度過了五天。房子裝修完畢,節目剛好可以剪出兩期送審。餘生和溫喜兒也暫時告别了小島和大橘,回到城市。
下了飛機,餘生短暫的閑散生活就被鋪天蓋地的通告所代替。四處奔波,偶爾得空了,會在微信裡和溫喜兒講‘劇組盒飯兩個雞蛋一桶湯,不知道怎麼做到的’‘今天去領獎,記者還向我問你了’‘有點想念小島上的生活’‘喜兒,你最近過得好不好?’。
溫喜兒也忙,進了後廚或是工廠車間根本聽不到手機響,回的有一搭沒一搭,‘打蛋花時兌些水,兩個雞蛋一桶湯沒壓力’‘你和記者說什麼了?不要講我壞話啊’‘哈哈,我們還蠻适合慢生活的。看來要抓緊掙錢,提前退休了!’‘我?還好吧。你再辛苦也要記得按時吃飯’。
斷斷續續的聯系了十幾天,直到今天下午,餘生回來,打電話給溫喜兒,想要溫讓過來,帶他去看看真正的樂隊是什麼樣子的。
溫喜兒本身并不反對溫讓玩音樂,有自己的興趣愛好是件難得幸運的事兒。但現在學習才是最重要的,怕他真去了,再把心看得更野了。
見溫喜兒在電話那頭猶豫,餘生早已猜到原因,“我就是想讓他提前知道,他喜歡的東西不能隻靠一腔熱血。”
溫喜兒短暫的沉默後,答應了。
餘生在電話裡輕咳了一聲,“喜兒,晚上七點有場演唱會,我做助演嘉賓。你要是有空的話,帶朋友來看吧,我給你們留票。”
想到在家閉關抄佛經的文茵,溫喜兒爽快道:“有空,麻煩給我留兩張。”
溫讓詫異自家老姐轉性了,按着餘生給的地址打車過去。小白早早就在下面等着他,一路帶到休息室。
見餘生做了頭發,穿的也是演出服,“餘叔,你不會想告訴我,你就是玩樂隊的吧!”
“我做嘉賓。”餘生攬過他的肩膀,向隔壁房間走去。
開門的人是幻岩樂隊的鼓手,溫讓深吸一口氣,不敢相信地回頭看向餘生。來之前雖然知道參觀樂隊,但沒想到能是幻岩。餘生拍拍他的腦袋,推着溫讓向裡走。“這就是我說的那個特别喜歡你們的小孩兒。”
因為和餘生相熟,樂隊成員把這份感情自然而然地傳遞給了溫讓,對他又是握手又是擁抱。溫讓則一臉拘謹,身子僵直。餘生笑他,“真是看出見偶像了,平時跟我倆可皮了。”
溫讓擡眼,悄悄橫過去,示意餘生别拿他消遣。
“好好好,我不說了。”餘生擡手安撫。
“想不到餘老師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小朋友幹得漂亮。”貝斯手見餘生吃癟,心情大悅,拉着溫讓,“來吧,合影、簽名一條龍,先走一走。”
餘生笑笑,坐在一旁觀望。
年少的心總是很容易感到滿足,溫讓捧着帶有簽名的新專輯與樂隊成員合影,咧開嘴,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
受餘生的委托,主唱将話題引到溫讓的愛好上,“聽說你也在組樂隊,有沒有寫自己歌兒?”
“有,我們趁着學校錄音室沒人,還偷偷錄了個歌曲小樣。”溫讓從手機裡找出來,外放給大家聽。平日裡感覺自我良好,此刻有些班門弄斧的忐忑。
這歌一味地秀高音,全程聽不到任何轉折,吉他彈錯了和弦,連鼓點也不在節拍上。全憑着少年們的一腔熱血,掀開天靈蓋的嘈雜。餘生默默地低下頭,捂住了半邊臉……
“你看餘老師臉皮薄,都聽不下去了,哈哈哈……”吉他手借了溫讓的簡譜,現彈一遍,連帶中間生硬的過度都潤色得順暢不少。“怎麼樣?”
溫讓一臉崇拜,豎起大拇指,“哇,格調一下就上去了。”
“小朋友,我總覺得你這歌特熟悉。”鼓手抱着肩膀,和隊友們笑臉相望,掃了眼已經臊得擡不起頭的餘生,一針見血道:“東拼西湊,套的旋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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