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再愛我一次’
餘生被氣笑了,安撫道:“乖,都去睡覺,我給你們唱首安眠曲,就結束好吧。”他清了清嗓子,看了溫喜兒一眼,又低下頭,清唱道:“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不同于鄧麗君甜美溫柔,餘生嗓音低沉,像是個吟遊詩人,自帶滄桑,卻又不失溫情。
溫喜兒抱着雙腿,望着窗外又大又圓的月亮,想到小時候,爸爸媽媽還都健在,家裡老舊的錄音機裡總是循環播放這首歌,好像永遠都聽不膩……
關了直播,餘生眼角帶笑,坐在那裡望望天、看看地,無處安放的手在腿上搓來搓去。
“褲子質量很好,還沒起火星子。”溫喜兒打着哈欠,按亮手機屏,瞧了眼時間。“我該回去了。”
“嗯。”餘生邊點頭邊站起身,把外套脫給她。“夜裡風涼。”
溫喜兒想要拒絕,看到他理所當然的坦蕩神情,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不然顯得矯情。笑笑便轉身了,以為這就是道别。
出了籃球場大門,外面不知道何時起了風,卷起落葉四下翻飛。溫喜兒裹緊帶着原主人餘溫的外套,向住宿的酒店快步走去。到了大廳,鬼使神差地向身後望了一眼。
餘生戴着口罩,站在風裡,長袖薄t貼合在他寬肩窄腰的好身材上。見溫喜兒回頭,餘生遙遙地揮了揮手背,示意她先進去。
溫喜兒放在外套上的手,緊了緊。‘原來他在後面送我’,‘隻穿t恤會不會冷’,‘要不要現在出去,再把外套還給他’……
啊……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溫喜兒被自己突如其來的少女情懷吓了一跳,颔首示意後,走得飛快。
出了電梯,踩在走廊柔軟的地毯上,酒店燈光昏暗,讓亂跳的心好不容易安靜下來。拐角處傳來一陣一陣女人的談笑聲,“我就不明白了,節目組是不是有病,請來個颠勺的。美食綜藝怎麼了,還不都是看養眼的帥哥美女。她上來分解了一頭豬,哎,真的,一頭豬……”
子瑤正趴在窗台講着電話,有隻手突然伸到自己面前,指尖青紫、鮮血淋漓。“啊!!!!!!”
溫喜兒壞笑着和她一起叫:“啊~~~”
前者是吓的,後者是覺得好玩。驚魂未定的可人兒,點燃了她的表演欲,溫喜兒帶着虐殺者的神情湊過去,說道:“女孩子晚上不要一個人出來,很危險的。”
“手……手……你的手……”
“我的手怎麼了?”溫喜兒淡淡的低頭看了一眼,從運動腰包裡翻出藍色中性筆和口紅。“哎呀,漏了我一手。”
筆和口紅外表幹淨整潔,根本不似她說的那樣。子瑤對溫喜兒又憤怒又害怕,狐狸眼都生生瞪圓了。
溫喜兒自顧自地打開口紅,在嘴上塗了兩下,抿一抿,僵硬着臉問她:“這個色号好看麼?”然後,鬼魅一笑,扭着小蠻腰回房了。
小婊砸,老娘就算不能當場把你吓尿了,也要讓你回去連做幾天噩夢!
餘生送溫喜兒到酒店後,又在樓下站了會兒。趙陽和小白默默地給他披上外套,“主子,咱回吧。”
餘生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你們什麼時候過來的?”
趙陽假裝陷入回憶,半晌過後,“很早了,從籃球場開始。”
“我們看直播背景像是籃球場,怕你一人寂寞想去陪陪你。沒想到……,本來我要過去的,陽哥不讓我打擾你和……嘿嘿嘿……”
小白的欲說還休,引起了餘生的生理不适,拍了他後腦勺一巴掌,笑罵道:“我和誰?誰叫嘿嘿嘿?”
“陽哥還說仙人掌快三十年了,好不容易開一次花,要重點保護。”
餘生這頭犀利的眼神剛掃過去,趙陽那頭就踹了小白一腳。“陽哥!陽哥!就知道陽哥!有雷的時候能不能說點自己原創的話。”而後轉過頭,賤兮兮的問餘生:“生哥,是不是我們誤會了~啊?”
明人不說暗話,餘生點點頭,爽快承認。“沒有,我喜歡她。”
“我去!”
“酷!”
兩隻土撥鼠站在山坡上迎風尖叫,瘋了一樣抱在一起。
“生哥爺們不?”
“爺們,必須爺們。”
“我白天就說他有點反常吧!你見過生哥對哪個女的熱情過麼?反正我這小十年了是沒見過。”
“陽哥高明。”
餘生走出去十多步,回身喊還在原地蹦迪的土撥鼠們,“再不走,我把你倆反鎖外面喝西北風。”
“走走走。”兩人沖過來,一人一胳膊夾着餘生,叽叽喳喳吵個不停,和濃濃夜色漸漸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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