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很大,卧室裡放着一張同樣不小的床,床單被罩的色調和傅斯寒這個人給人的第一感覺一樣,沉郁的夜空藍。
姜畫意識到傅斯寒的意圖的時候,就開始掙紮,她不停蹬着小腿讓傅斯寒把她放下來,跟他抗議:“傅斯寒,現在還是白天。”
她腦海裡第一個想到的詞其實是“白日宣淫”。
“白天好辦事。”傅斯寒說着低頭在姜畫的唇上啄了下,送到嘴邊的鴨子哪裡還有讓她飛了的道理。
姜畫:“……”她想了幾秒,真沒能想出一句話來反駁傅斯寒。
就在她愣神的片刻,傅斯寒已經将她放到了床上,然後欺身壓了上去,在她修長白皙的脖頸上溫柔親吻。
從第一次之後她就沒再和傅斯寒做過了,雖然她心裡并不抗拒甚至還有點期待,但是一想到要在大白天做這種事情,就覺得羞恥得不行,可傅斯寒似乎沒有一點這種覺悟,熾熱的吻還在繼續往下。
姜畫擡手覆在傅斯寒的臉上,阻止他的動作,等到傅斯寒從她肩窩擡起頭來,姜畫在他的黑色襯衣上扯了扯,撇嘴:“傅導别人知道你是這種衣冠楚楚的‘禽獸’嗎?”
反正無論姜畫說什麼傅斯寒都沒打算放過她,所以聽了小姑娘罵他“禽獸”傅斯寒也不生氣,而是好心情地在她眼睛上親了親,“别人不需要知道,我要‘禽獸’也隻對你‘’禽獸’,對别的人我沒興趣。”
說完,傅斯寒又在姜畫另一隻眼睛上落下一個吻,“既然你都說我禽獸了,那我肯定不能白擔這個罵名,不然我很虧。”
傅斯寒的聲音和話語總是有種神奇的蠱惑力,聽他這麼一說,姜畫莫名覺得在和傅斯寒做愛這件事上她的确很占便宜,畢竟别人想睡這麼優質的男人都還不一定睡得到。
姜畫正想着,胸口就一涼,傅斯寒很快将她身上的衣服脫下,一寸寸親吻過去,然後握着姜畫的手往身下帶,聲音是染着情欲的沙啞:“寶寶,我和它都想你了。”
有汗滴從傅斯寒額頭上滴下來,落在床單上和姜畫如雪的肌膚上,很快,一室旖旎。
—
姜畫有時候真的想不通,說好的“男女平等”,為什麼在這種事情上男人卻有用不完的精力,除了在床上的兩次,洗澡的時候在浴室裡傅斯寒又拉着她來了一次。
她這會兒全身酸痛地窩在沙發上,咬牙切齒地看着一旁神清氣爽回信息的傅斯寒。
姜畫伸腳在傅斯寒的腿上踢了下,叫他:“禽獸!”
哪知傅斯寒根本連頭都沒有擡起來,一手繼續在手機屏幕上按着,一手握了下姜畫的腳踝,哄她:“乖。”
姜畫翻了個白眼。
半晌,傅斯寒回完短信,擡頭就看到姜畫以一個有些撩人的姿勢躺在沙發上玩手機,因為她的行李箱還沒打開,所以此時隻穿了一件他的t恤,原本長度可以到她大腿中部的衣服這會兒由于姿勢的原因,下擺已經爬到了腿根處。
傅斯寒看着,喉結滾動了一下。
他擡手在姜畫光潔的小腿上拍了下,招呼她:“去穿條褲子。”
“不。”姜畫這會兒一動身上就酸痛,想都沒想果斷拒絕了某人請求,“我不想動。”
傅斯寒哼笑,眼神一下子變得危險起來,“有些運動如果你還想再來一次我完全可以奉陪。”
姜畫:“……”
她小心翼翼看了傅斯寒一眼,在心裡天人交際了半分鐘後,還是默默起身去卧室裡拿了條傅斯寒肥大的睡褲穿上。
晚飯傅斯寒叫了幾道景行會所裡姜畫愛吃的菜肴,他還記得今天是小姑娘搬過來的第一天,不能虧待了她,晚餐時他還給姜畫開了一瓶紅酒。
姜畫坐在傅斯寒對面,輕晃高腳杯,有些疑惑:“你酒精過敏為什麼家裡還屯着酒?”
“為了像今天這樣有意義的場合準備的。”傅斯寒給姜畫夾了一塊嫩筍,“雖然我不能喝,但你可以代我喝。”
姜畫“哦”了聲,彎唇笑笑,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想起下午想要問傅斯寒的事,放下筷子一本正經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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