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未想他倒和我的心思不謀而合。&ldo;三年都不回來,一回來就對我使壞,你小子混賬!&rdo;&ldo;我就是混賬,皇叔,你不是說你早看我一臉壞相嗎?&rdo;他一字一句的,如同賭咒,&ldo;我就是壞,一肚子壞水全用在你身上。快說!&rdo;我嘴唇抖動,牙齒打架,半天才擠出兩個字:&ldo;喜……喜歡。&rdo;&ldo;誰喜歡誰?&rdo;我簡直想一口咬死他:&ldo;蕭獨!&rdo;&ldo;你夫君在。&rdo;我耳根一片臊熱,在魑國當了個王,給這小子狂成這樣?&ldo;你到底說不說?&rdo;他扳過我下巴,深邃的碧色眸子鎖住了我,像要将我禁锢在心底,&ldo;蕭翎,我忍了三年,耐心有限。&rdo;我看着他眼中的自己,一瞬有種要認命的感覺。我這輩子算是栽在這小子手上了。&ldo;我喜……喜歡……你。&rdo;情燃&ldo;嗯,夫君我知曉了!&rdo;蕭獨一手揚起大弓,高喝:&ldo;撤兵!&rdo;我瞠目結舌,見那些黑壓壓的蠻人軍隊如潮水一般往回退來,他帶着我朝營地沖去,一路沖到王帳前,下馬将我抱進帳中,我頓覺自己活像個被山大王搶來的壓寨夫人。可不就是麼?這小子打到這裡來,可不就是為了來搶我?為了我一人,他竟不惜傾覆一整個國家,倒真是江山為聘!胡鬧,真是胡鬧!我心下惱怒,卻撒不開火,滿心都被失而複得的喜悅占滿,不知若是我的臣民知道我此刻的心情,定要痛斥我是個昏君。昏君就昏君罷,便且讓我将江山抛下一時……身子被放在軟氈上,被沉重結實的身軀壓住,一隻手從後探來,将我衣襟抓緊,但聽一聲裂帛之聲,我衣衫盡裂,瞬間成了幾塊破布,幾下便被剝了下來,霎時便一絲不挂。蕭獨如此野蠻,讓我有些慌亂:&ldo;獨兒……&rdo;他把我摟入懷裡,我被扒得精光,他卻不脫衣服,大氅上粗硬的狼毛紮到我的脊背,又刺又癢,我不适且羞恥,掙紮了一下,他屈膝擠開我的雙腿,粗糙的皮褲擦得我大腿内側最薄弱的皮膚火辣辣的,然後雙眼也被一根柔軟的布條縛住。他臉上的面具貼着我後頸滑下來,繼而我的耳垂一熱,碰到一個軟物,是他的嘴唇。他蹭了蹭我的耳緣,一口咬住,尖銳的犬齒刺破皮膚,一縷鮮血沿着我的頸側流了下來。&ldo;這三年,你知不知曉我有多想你,多煎熬?&rdo;&ldo;我怎麼知曉?你小子一點音訊都不給我!&rdo;&ldo;我以為,你真的不要我了。&rdo;他深嗅了一口我發間的氣味,像隻餓慘了的獸,好不容易尋着了一口食。我一陣心疼,伸手想去摸他的臉,卻被猛地攥住了手,似乎不願意讓我碰。聯想到他的嗓子,我隐約生出一種猜想,心下狠狠一絞。從那場早有預謀的襲擊裡死裡逃生,哪有那麼輕易?他再骁勇,也不是無所不能的神。&ldo;獨兒……讓我好好看看你。&rdo;&ldo;不要。&rdo;他斬釘截鐵地拒絕。我不願傷到他,便低聲哄他:&ldo;都因你,宮裡多少美人,三年來我可沒寵幸過一個,你讓我看你一眼都不行?&rdo;&ldo;騙人。&rdo;他頓了頓,聲音喑啞,像獸類的嘶鳴,&ldo;我明明聽說你前年大選妃嫔,連子嗣都有了一個,又把我當小孩哄?&rdo;&ldo;孩子不是我的!&rdo;我急忙辯白。這三年,一夜起來三四次,就為了給燈添油,哪有心思臨幸妃嫔?為了搪塞大臣們,便将五姐與七弟私下生的孩子抱過來養,可憐我這侄子天生癡兒,不能立為太子。&ldo;蕭翎,&rdo;蕭獨湊到我耳畔,&ldo;你要是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我就找魑族的巫醫,施點蠱術,把你操得懷上我的種。&rdo;污言穢語!這三年他在蠻國都學了什麼?&ldo;你!&rdo;我羞惱難忍,&ldo;混賬小子,你敢這麼對我說話!&rdo;他一字一句的:&ldo;不但敢說,還敢做。&rdo;他撈起我形同擺設的雙腿,擱在兩側,把我整個人嚴絲合縫得鎖在了懷裡。我無力掙紮,也不想掙紮,側頭迎上他狂熱地沿着頸側吻下的嘴唇。唇齒相抵的一瞬,三年思念燒成燎原大火,燒得我意亂情迷,提起腰臀,磨蹭了一下他早已劍拔弩張的胯下兇器。他渾身一震,腹肌繃緊:&ldo;看來皇叔是真想我了?&rdo;我閉口不答,隻是微微一哂。我自不會告訴這小子,這三年我不曾臨幸妃嫔,卻常用玉勢聊以慰藉,早已學會熟用後庭,沒想,如今竟能學以緻用。我主動撩撥他,他哪裡能把持得住,猛獸撲食般将我壓在軟氈上,自我背脊一路急風驟雨地吻下去,直抵臀部,感到他溫熱的呼吸氣流掃到我股縫,我這才感覺亵褲後面裂了條縫,多半是被狼爪撓得,蕭獨順勢将那裂縫撕大了些,低低一笑。&ldo;原來皇叔一早便穿了開裆褲來,等着被我操。&rdo;我把臉埋在軟氈的毛裡,臊得不想吭聲,那處我是不願他用嘴碰的,可我心疼極了他,便心甘情願為他雌伏。他捧着我臀部,順着腿根一直舔到股縫之内,舌尖長驅直入,探進我穴口裡,在内裡來回遊戈,像在品嘗什麼珍馐美味,我咬住一簇毛,以免自己發出些奇怪的聲音,他卻邊舔邊撫弄起我前頭來。正當我欲火焚身之際,帳外忽而傳進一串厮鬥聲。&ldo;住,住手!滾開!&rdo;&ldo;你的陛下都從了我們大王,你還不從我?&rdo;&ldo;你休想,我們陛下是被逼的!我要救他!&rdo;&ldo;你還是先救你自己的好!&rdo;那分明是烏沙和白厲的聲音,聽見動靜越來越近,像是白厲想闖進來,我慌忙抓過毯子掩住下身,但見帳前人影晃動,糾纏在一起,一個健壯一個修長,前者将後者壓制在地上,後者還在拼命掙紮,不甘地發出唔唔的低吼。&ldo;白厲!朕,朕沒事,在跟烏絕王議事,你,你稍安勿躁。&rdo;我壓着嗓子,極力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正常。&ldo;聽見了罷?&rdo;烏沙得意地一笑,便将白厲扛抱起來,離開了帳前。腰身一緊,被鐵箍似的手臂撈起,臀後抵上了滾熱的性器:&ldo;走什麼神?自顧不暇,還想管你的暗衛?&rdo;我不及答話,後庭便猛地一燙,被他猝不及防地頂了進來,饒是經過潤滑,也已習慣用玉勢,但終歸與真槍上陣不同,我難以吞下他比三年前更龐然的獸器,他卻是急不可耐地攻城略地,掰開我的臀瓣,用力一挺就盡根嵌了進來。&ldo;呃啊……&rdo;他太強壯,太有力了,我就像被他釘死在案闆上的魚,動都動不了,大口喘息着,手指摳進軟氈裡,後穴不住痙攣起來,本能地抗拒着他突如其來的入侵。但這種反應顯然更加刺激了他,蕭獨咬住我的後頸,雙手牢牢卡着我的腰,嵌在我體内的性器往外退了一退,便又狠又深地插了進來。&ldo;皇叔……蕭翎!你想不想我,嗯?&rdo;他一邊發狠的逼問,一邊緩慢而徹底地抽插起來,每下都精準地頂到我的那個敏感點,像刻意懲罰我,要将我擊潰似的。他插得太深太狠了,我本能地扭動着,掙紮着,撐起身子,拖着無力的雙腿往前爬,想要逃開他的征伐,卻被他擒住手臂拖回來,頂撞得愈發迅猛,愈發狂野,全然失去了控制。我斷斷續續的喘息着,淚水肆淌而下,沁透了眼睛上的布條,我這才徹底感到蕭獨跟三年前初嘗情事時截然不同,他如今完全是個強壯而饑渴的大男人,我根本駕馭不住他。舔了一下我沾滿淚水的臉頰,蕭獨愈發亢奮起來,将我抱翻過去,将我嘴唇堵住,舌尖與我抵死糾纏,我顫抖地洩出身來,他卻哪肯輕易放過我,把我雙腿大大拉開,折到腹上,便又是一輪激烈無比的抽插,每一下都将我徹底貫穿。&ldo;蕭翎,說你想我。&rdo;&ldo;想……想你。&rdo;我被他幹得幾乎崩潰,哭着求饒,卻并沒有換來他的寬恕,反而是變本加厲的急火猛攻,我身子似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被他頂得起伏聳動,洶湧而甜蜜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強烈,如滔天巨浪,快要将我溺斃,卷入無底的情欲漩渦中去。這一晚不知被他來來回回折騰了多少次,又變換了幾個姿勢,我隻模模糊糊的記得自己洩了一次又一次,直至被他榨得洩無可洩,癱軟在軟氈上隻剩哭泣的氣力,他才鳴金收兵。不知昏迷了多久,一股尿意将我憋得醒了過來。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清穿]君歸芳已歇+番外 燈火闌珊處 血嫁 (魔道祖師同人)[曉薛]穿心+番外 海賊:我可是王路飛呀 [綜]直播獵人生存手冊 [全職周翔]這位先生,請你注意一下 被異域小狼狗擄走以後 艾裡克弗蘭的狼 這個魔頭有點萌 不一樣的影後+番外 [全職/傘修]來世再見 [全職/葉藍]如果我們從頭再來+番外 上班摸魚,一等功自己送上門了? 罪咎 寵你一生 MD家電修理鋪之今天你家什麼又壞了 旁門左道:白骨道主 穿成海島大院奇葩婆婆[七零] 擒賊先擒凰+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