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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臣，&rdo;蕭獨頓了頓，語無波瀾，&ldo;領命。&rdo;我有些意外，未料我給他這麼少的兵，他竟會爽快的答應。爽快的，我都有些不安了。這狼崽子總是深藏不露，冷不丁伸出爪子來撓一下。&ldo;不過，在臣赴北境之前，想求皇上一事。&rdo;&ldo;何事？&rdo;&ldo;臣想求皇上賜臣虎符，可令京畿軍，鎮北軍，皆聽命于臣。&rdo;聽到這句，我倒是不意外了‐‐這蕭獨想号令三軍！那不還容他翻天了？&ldo;此事容朕考慮考慮。&rdo;他跪地不起，字字铿锵：&ldo;皇上對臣委以重任，臣定不負所托。&rdo;我心中盤蘅了一番，看向兵部尚書樓滄：&ldo;樓卿，虎符在你手上，朕命你，與攝政王同行。&rdo;&ldo;是。&rdo;樓滄是個頂強勢的人物，一員虎将，戰場上所向披靡，謀略亦是過人。我看着他跪下，心中生出一念，笑道：&ldo;聽聞樓尚書家中有三女，各個才貌雙全，尤其是樓舍人，朕偶有一次在寒淵庭見到她，驚才豔豔，甚是傾心，朕有意納她為妃，樓尚書意下如何？&rdo;我親自在朝堂上向樓滄開口，他脾氣再硬，也不好拂了我的面子。就算那樓舍人心裡喜歡蕭獨，可我到底是天子。如此一來，我便可借此拉攏樓家，并通過他女兒将他一家命脈攥在我手裡。果然，樓滄點了點頭：&ldo;皇上看上小女，實屬臣家門有幸。&rdo;&ldo;甚好，你便讓你家三女都入宮罷。待朕皇兄喪期過後，朕便給她們名位，定不會虧待她們。&rdo;我往後靠在龍椅上，又轉向越淵，&ldo;朕也有所耳聞，越三小姐美貌出衆，不知是否名副其實？&rdo;越淵顯是一驚：&ldo;皇上謬贊了，臣家小女，皆姿色平平。&rdo;&ldo;哦？&rdo;我挑起眉頭，&ldo;那朕就更加好奇了，如何平平，能名滿冕京，一出行就引得無數公子競相圍觀，太尉不如讓朕親自賞鑒？&rdo;越淵未有遲疑，趕緊俯身：&ldo;臣受寵若驚，擇日就讓小女進宮。&rdo;我撫掌而笑，卻見蕭獨一掀衣擺，又跪到了地上。&ldo;皇上，臣鬥膽，懇請皇上将樓舍人賜嫁給臣。臣與樓舍人暗生情愫已久，在羲和神廟中私定了終身，樓舍人其實已是臣的人了。&rdo;好個蕭獨，你敢和我唱反調，跟我搶女人？我氣得七竅生煙，奈何他在大庭廣衆下這樣說，我還真不能奪人所愛，搶他之妻，否則便成了個專橫好色的昏君。無事，無事，樓氏還有兩個女兒，我今夜就臨幸一個。我強壓怒火，應允了他，而後便散了朝。一下午，我都待在禦書房批閱奏疏，熟悉這久違的政務，大大小小的問題多如牛毛，看着讓人頭暈眼花，因着昨夜一宿未眠，我批了幾十折，便不知不覺地伏在案上睡了過去。不知睡了多久，又被一個噴嚏打醒了，一摸額頭，也是滾燙，竟像染了風寒。我強撐精神，還想再批上幾折，好快些将朝中要務處理妥當，卻聽外頭有腳步聲由遠及近，走到了禦書房門前。&ldo;皇上，攝政王求見。&rdo;我道：&ldo;說朕在忙，不見。&rdo;&ldo;攝政王說，有要事相商。&rdo;&ldo;不見。&rdo;我揉揉額角，翻開一折奏疏，一眼瞧去，竟是空白。密奏？我置于火燭上，烤了一烤，但見密密麻麻的小字顯現出來。七殺星現，蕭氏滅亡，魑鬼橫行，日冕無光。我手猛一抖，想看這是誰的奏疏，便見底下一個&ldo;翡&rdo;字。&ldo;皇上，攝，攝政王進來了！奴才攔不住！&rdo;我急忙蘸了墨水，往那奏疏上胡塗了一番，扔到一邊，用手托腮，把奏疏全攬到手臂下，裝睡。&ldo;哐&rdo;地一下，書房門敞開來，一股狂風席卷而來，像猛虎下山，我自巍然不動，眼皮子都不眨一下。門關，風止，房内一下子安靜下來，唯剩他的呼吸聲。我頭上一輕，帝冠被取了下來，繼而什麼落到我的臉上，是修長的手指，我不動，他便繼續往下，從我手臂下抽出一折奏疏，我眯起眼，看他抽出一隻筆，竟是要替我批奏疏。我本能地伸手把那奏疏按住了。蕭獨俯下身來，頭湊到我頸邊：&ldo;皇叔，今日在朝堂上真威風，嗯？&rdo;分憂&ldo;皇上，攝，攝政王進來了！奴才攔不住！&rdo;我急忙蘸了墨水，往那奏疏上胡塗了一番，扔到一邊，用手托腮，把奏疏全攬到手臂下，裝睡。&ldo;哐&rdo;地一下，書房門敞開來，一股狂風席卷而來，像猛虎下山，我自巍然不動，眼皮子都不眨一下。門關，風止，房内一下子安靜下來，唯剩他的呼吸聲。我頭上一輕，帝冠被取了下來，繼而什麼落到我的臉上，是修長的手指，我不動，他便繼續往下，從我手臂下抽出一折奏疏，我眯起眼，看他抽出一隻筆，竟是要替我批奏疏。我本能地伸手把那奏疏按住了。蕭獨俯下身來，頭湊到我頸邊：&ldo;皇叔，今日在朝堂上真威風，嗯？&rdo;我頭皮一麻，想起身，剛一動，就被他整個撲壓在書案上。&ldo;威風得，我在朝堂上，&rdo;他嗅了嗅我的脖子，&ldo;就餓了。&rdo;&ldo;蕭獨，這是禦書房，沒看見朕在忙麼，你别胡鬧！&rdo;我掙紮幾下，他卻将我制得很牢：&ldo;皇叔不是很有精神麼？那樓氏女兒都送到寑宮去了，等着皇叔臨幸呢。&rdo;我反唇相譏：&ldo;你呢？那樓舍人不也等着你回去麼？大庭廣衆的，就跟朕搶起人來了，你好大的膽子！&rdo;蕭獨舔了舔我的耳垂，又咬了一口：&ldo;是啊，我還得多謝皇叔賜婚，讓我離開以後不至于提心吊膽，擔心樓滄半道上把我殺了。&rdo;&ldo;胡說，樓滄為何想殺你？你難道懷疑朕會對你捅背後一刀不成？&rdo;我心裡發虛，生怕他發現了相思蠱的事，放軟了口氣，&ldo;相思蠱都發作了……你還不信朕喜歡你？&rdo;&ldo;皇叔今早在朝堂上對我聲色俱厲的，讓我怎麼敢信？&rdo;蕭獨語氣頗有點兒委屈，一手持着狼毫繞到胸前，挑開兩粒衣扣，竟往衣内探來，&ldo;又削我的權，又擢升蕭煜，還選納新妃，我急得隻好親自前來驗證一下，皇叔到底喜不喜歡我了。&rdo;柔軟的筆尖甫一觸到胸膛，我便癢得渾身一顫。我急了：&ldo;這可是禦書房，休要亂來！……換個地方。&rdo;&ldo;去哪兒？寑宮？樓尚書的女兒在，我和皇叔進去，不太好罷？&rdo;我啞口無言，我召了女人進宮了，就是為了避避他，誰知他竟敢夜裡殺進禦書房來找我？這小子簡直無法無天！&ldo;那也不能在這兒……&rdo;&ldo;相思蠱夜裡發作起來，可是難熬得很，&rdo;蕭獨手一動，筆尖滑到我一粒乳尖上，&ldo;現在都快亥時了，皇叔忍得下去？&rdo;我打了個激靈，雙腿一軟。胸膛壓在一摞奏疏上，讓我羞恥難當，隻覺好像被文武百官看着，我如何與我的侄子翻雲覆雨。與那個夢裡的情形，何其相似。那麼，那夢裡魑族大軍壓境……我聯想到那奏疏上的話，當下出了一身冷汗。&ldo;皇叔，你都出汗了。&rdo;我是給吓出汗的，蕭獨卻當我是情動，筆尖逗弄着我的乳頭，一手摸進亵褲内，将我已然起了反應的那物攥了住。他昨日還是個笨拙的雛兒，今日便在風月之事上已然入了門，縱然相思蠱不起作用，可我到底是個正常男子，被他幾下就撩撥得欲火難耐。&ldo;奏，奏疏，把奏疏拿開！&rdo;我撐着桌面，試圖騰出一點空隙，蕭獨卻壓得我不能動彈。&ldo;皇叔天子之威，震懾朝堂，壓在奏疏上有什麼不妥？&rdo;我聽出滿滿的懲罰意味，恍然大悟這狼崽子是在報複我白日對他發威，我怒不可遏，抓起墨硯就砸他，結果一脫手甩到地上。&ldo;皇，皇上，沒事罷？&rdo;門口的宦侍戰戰兢兢的，大抵也是聽出了什麼動靜，蕭獨的手偏在這時動作起來，将我逼得一聲悶哼。&ldo;退，退下！&rdo;話音剛落，蕭獨便将我衣袍後擺掀了起來，騷擾我乳頭的筆尖挪開，滑至腹下，擦過腿根，竟往那處遊去。我渾身一僵，伸手想要攔他，卻覺亵褲已被拉了下來，後庭一涼，筆尖已侵入進來，濕漉漉，卻不像墨水，像是藥膏。寫字的東西被放進私密處做這等下流之事，我隻想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蕭獨卻還将我翻抱過去，面朝他。我一眼從牆上懸挂的鑲金琺琅寶鑒上看見自己仰倒在桌案上，一頭發絲鋪散開來，衣衫淩亂，後庭裡插着筆杆，前頭昂然挺立，簡直不堪入目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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