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晴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女,今日冷某總算是見識到了。”若不是今天這種情況,他倒真想和她把酒言歡。“且不說你爹是小小的府尹,單憑你敢鬧我冷家婚宴,冷家就絕不會善罷甘休。就算告到皇上那去,你們也絕對不會有任何好處。”不是他想恐吓她,而是他必須讓她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敢問冷公子,我為何要這樣做?這樣做對我又有什麼好處?”天啊,第一次發現原來冷鈞也是個難纏的家夥。
“這……恐怕得問你自己,說不定是你想當這個狀元夫人,也說不定……”冷鈞戲谑地輕笑着,諷刺之意言溢于表。同窗三年,誰知道蕭雨晴會不會有不應該有的想法。想到這裡,冷鈞心裡竟有一絲期待。
“閉嘴。”蕭雨晴怒道,他居然把她想成這樣。隻是她這麼在乎幹嘛,别人說什麼,她一向都是不在乎的不是嗎?
“冷兄,到今時今日我才知道原來你有自戀的癖好。”蕭雨晴挪揄道,很快卻又換上了一張嚴肅的臉:“捉賊拿贓,你說我把李雲藏起來,證據呢?”她豈是壞人姻緣之人?如果她要做,會等到這一刻?
“好,既然你要證據,我便給你。”冷家家媽遞給冷鈞一個灰色包袱。
“這個……是你的吧?“
藍兒心虛地低下頭。都是她不好,是她太粗心了,把包袱扔在那裡就走。這下害小姐有把柄在人家手上。
雨晴卻坦然道:“冷兄,實不相瞞。雲兒已向我坦承,她并不喜歡你。冷兄何必強人所難?”
“自古以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李家既收我冷家的娉禮,豈能出爾反爾?”
“兩個人沒有愛情,幸福如何走得下去?”雨晴勸道。欲化幹戈為玉帛,手卻伸到背後,向藍兒比了一個走的動作。從小與她一起長大的藍兒自然知曉她的意思,已經蓄勢待發。
果然如蕭雨晴所料,冷鈞已經失去耐心:“蕭姑娘,我現在沒空跟你玩辯論賽。我再問你一次,人,你是交還是不交?”
“冷公子何必動怒?”腳長在李雲腿上,我總不能把人給捉回來吧?找人這種事,還是交給衙門比較好,我相信他們很樂意為冷大公子效勞。”
“你……”蕭雨晴這女人是軟硬不吃的,他束手無策了。
“走!”蕭雨惠及一說完拔腿就跑,藍兒早已不見人影。
冷鈞一時反應不過來,眼睜睜地看蕭雨晴從他眼前飄過,半晌才反應過來,沖着手下人喊道:“還不給我追。要是把人給我放跑了,我唯你們是問。”
家奴們跑得一個比一個快,生怕冷鈞一發起怒來拿他們開刀。
正文第二章慘遭追捕
街上人山人海,雨晴小巧的身影一混入市集便如魚得水。冷鈞卻步步緊逼,兩人的距離總拉開不遠。蕭雨晴在混亂之中拿起東西就往後扔,弄得街上怨聲載道,雞犬不甯。這時哪裡還顧得了淑女的樣子,還是逃命要緊。
“新科狀元出巡啰,大夥來瞧瞧啊。”蕭雨晴急中生智,扯開喉嚨大喊道。
衆人好奇地團團圍住冷鈞,争先想一睹狀元的風采。可憐的冷鈞被圍得動彈不得。
蕭雨晴沖着他挑釁一笑,準務來一個潇灑走人,不料轉身卻把一個人撞個正着。
“對不起,對不起……”蕭雨晴連聲道歉,擡起頭一看,吓得倒退兩步。眼前這個濃眉大眼、血盆大口,還故作天真地紮着兩根辮子。這個……莫非就是街上盛傳的纏男烈女——一枝梅。一枝梅是大家比較委婉的說法,實際是因為她臉上的一字眉。聽說她纏人的功夫十分了得。說白了就是花癡,至今還沒有那一戶人家有膽子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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