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她的名号,卻沒人告知她一聲。隻顧着保全了二皇子的名聲,誰關心她的死活。
後來她才知道虞蘭的狼子野心,原來自己從小寵着的妹妹竟然看上了自己的相公,因此竟不惜安排種種來毀了她。
虞蘭對二皇子說,多虧了姐姐她才免于被侵犯,可姐姐也因此被髒了身子……
她沒有!可不論她如何解釋,二皇子眼中的懷疑依舊存在。
若是母親和兄長還在,她也斷不會淪落至此,可母親病逝之後連帶着上戰場的兄長也失去了音信,如果兄長在她怕也不會被父親匆匆嫁給二皇子,隻為了靠姻親拉些關系罷了。
她接連吐了幾口血,心頭竟覺得松快了不少。她凄凄地笑着,慢慢合了眼。
彌留之際,她想自己可曾愛過江業,似乎也沒有,不過出嫁從夫她始終不敢忘,以夫為天罷了。
若再有一世,她定要揭開這二人的真面目,将他們紮在自己身上的刀子,一把把紮回去,哪怕血肉模糊,兩敗俱傷。
然後,她要為自己好好活一世。
意識慢慢開始模糊,丫鬟玉碧的哭聲變得遙遠,她似乎聽見玉碧在和什麼人說話。
鎮北王……這是她最後聽到的三個字。
虞墨深深吸了口氣,從夢中驚醒,睜眼便看見青灰色的床幔。
大雪過後暖陽升起,虞墨将手伸至眼前,陌生極了……
她死後再醒來就成了這個模樣,陌生的容貌陌生的地方,卻又是同一個世界同一個時代。
玲珑瞧見她醒了,忙将早已溫在一旁的粥端了過來,“小姐您已經一天沒用食了,再不吃些身子該熬不住了。”
聽到她的聲音,虞墨轉頭定定盯着她,也不做聲,腦中慢慢理着現在的情況。
玲珑歎了口氣,小姐的癡症又犯了,這幾天她天天如此出神。
這具身子名為林默,是西南候府的大小姐,按理來說身份尊貴,可氣的就是這姑娘出生後被奶母掉了包,在村子裡生活了十六年,年前才被找了回來。
而原本奶母的女兒林語在候府長大,與候府衆人感情深,于是候府主母不忍将她送走,便做主将那姑娘也留了下來。
兩人都生活在候府,兩廂對比,林默隻能識得幾字,規矩禮儀一概不知。而林語卻是落落大方,知禮識趣,深得重人喜愛,這便導緻林默在候府的處境越發的尴尬。
雖說候府也不曾短缺于她,可就像故意忘了這個人一般,不論是家宴還是外出參宴帶的都是林語,便是過節也沒人來問一聲,也就一個丫鬟玲珑較為衷心,為她打點一切。
“玲珑,今日是什麼日子了?”
玲珑見自家小姐終于回神了,隻以為她躺久了忘了日子便道:“回小姐,亥月十六。”
算了算日子,她竟已死了七天了,虞墨笑了笑,她死的突然也不知是否打亂了虞蘭的算盤,能給她添些堵自己自然是願意的。
虞墨歎了口氣,看着銅鏡中那張陌生的臉,罷了罷了,從此便再無虞墨隻有林默了,不過心中的那口氣自然是咽不下,隻待以後再說吧。
“把藥給我吧。”
見小姐終于願意喝藥了,玲珑笑着點頭應道:“诶!”
第二日,林默到底年輕,身上的熱不過一夜也就退了下去,除了腦袋還有些昏沉之外。
玲珑服侍林默穿戴整齊,為她挽了個發髻。
她忍不住道:“小姐真真好看,不用描眉點砂都是京城數一數二的。”
林默手碰了碰臉,光滑細膩沒有醜陋的疤痕。
玲珑繼續道:“奴婢當年跟在夫人身邊時曾見過一面京城第一美人虞家大小姐,長得頂頂好看,小姐比之也差不了多少。不過前幾日虞家大小姐突然暴斃,倒是可惜了。”
突然從别人嘴裡聽到自己前世的名字,林默微微僵了僵,強忍着不适朱唇輕啟道:“哦?倒是不知她是因何原因?”
玲珑都是從别的丫鬟那聽來的,見小姐問她便将聽來的全告訴了她:“二皇子府傳出說是染了急病,不過一夜人就走了。聽說皇子妃走的時候鎮北王也在,不知為何後來還罰了二皇子。”
鎮北王是江業的皇叔,赫赫戰功,朝中大權在握。此人雖長了江業一輩,年齡卻似乎并不大,而且生得極為英俊。
用英俊來形容還有些不妥,那人便隻要站在那别人便不敢擡頭,就連皇子身份的江業碰上他皇叔也隻有唯命是從的份。
或許這正妻未死便開始娶續弦的事實在太過荒唐,就連他也看不過去了吧。
林默穿了件紅色的長裙,銀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桃花,從裙擺一直延伸到腰際,腰際一條束帶更顯的腰不盈一寸。外頭又罩上了一件鬥篷,領口處的白色皮毛襯得她臉色白皙粉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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