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平縣是個小縣城,但是寒州的一切改變都是從這裡開始,準确來說是這裡的一個人,沈不敢。
韓微微看着縣城百姓自建立起來的沈家祠堂,沈家的人都已經死完了,但是這裡卻有着香火供奉,幾個老人正坐在祠堂裡唠着家常。
韓微微沒去看祠堂中的牌位,看的是主人的人生生平,其中前半段大概介紹了一下其和四平縣縣長做鬥争的事情,後半段卻寫的是程慕白因為沈家俠義,掃蕩寒州的事迹。
沈不敢如何和在四平縣與縣長鬥法韓微微不清楚,但是程慕白掃蕩寒州的事迹基本與現實不符,但是故事這東西,很少有能原原本本記載下來的。
離開了四平縣,天色逐漸變暗,天上陰雲積了不少,風也吹的大樹傾斜。
要下雨了,是時候找個地方避雨了,而在前方,有一間不知道供奉什麼武将的破廟。
韓微微剛剛踏入破廟,随着一聲雷鳴,大雨傾盆而下,在晚一點怕就免不了被淋成落湯雞的命運。
破廟中已經燃起了三堆篝火,意味着今晚韓微微不是第一個來此避雨的。
略微拱手,韓微微便随便找了個位置,長袖輕揮,地上的灰塵便在這一揮之下被揚起掃到一邊,留下一片幹淨的地方出來。
廟中三方看到這一幕,也不禁收回了目光,這青年好深的内力,不太好惹。
“莫兄,你說的是真的?那宣武王真的對梊家出手了?他就一點不怕梊家那些在京城當官的子弟嗎?”
随着韓微微坐下,廟中衆人又開始了原本的話題,隻不過一開口就吸引到了韓微微的注意,悄悄支起了耳朵。
“嘿,他有什麼怕的,寒州原本可是太子的地盤,他不也是說殺就殺了一半。”
“寒州都是一些欺壓百姓的狗官,殺的人拍手叫好,但是梊家可是名門大族,每年都會糧赈濟災民,名聲在梁州那是極好的,如果宣武王沒有原因就動手滅人全家,是不是也太霸道了點。”
“現在的問題是宣武王已經做了,梁州現在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給梊家說話,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
“怕死呗,畢竟宣武王是真的敢殺人的。”
“問題不在梁州,是京城那邊,畢竟梊家那幾個沒死,誰敢說梊家被滅了,就等着看好戲吧。”
“李兄,你從蘇州過來,我聽說……”
話題一轉,韓微微就沒了興趣,程慕白在梁州?并且滅了梊家,他這是要做什麼,這時候樹敵太多可沒什麼好處。
心裡想着這些有的沒的,把腰中酒囊解下來,拿出酒杯,外邊大雨傾盆,雷聲不斷,正好拿來下酒。
“這位兄台,長夜苦寒,不知能否讨杯酒水暖暖身子。”
韓微微擡眼看了一眼,現是一個背着竹簍的中年書生,此時端着個酒盞站在身前,說話的聲音倒是溫文爾雅,就是有點不要臉。
不過想到自己身上的酒水也是賈進白送的,果然出來走江湖沒幾個是臉皮薄的。
給這位中年書生倒了一杯,韓微微的猴兒釀正式宣布沒了,不過九華山已經不遠,韓微微倒也不心疼,就是明天趕路要稍微加快點腳步了。
“在下慶司,不知兄台如何稱呼?”
誰?慶司?韓微微突然有點古怪的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這個世界是不是有點太小了點?
“原來是梅書生慶司,在下韓九思,可是久聞大名。”
韓微微這一自爆家門,整個破廟都陷入了幾分詭異的安靜,原本還在交談的兩夥人也都轉頭看來。
慶司也是一愣,随後才一拱手說道:“原來是鎮獄司司長當面,倒是在下魯莽了。”
咦,寒州不是沒有韓九思的通緝令嗎,這些人怎麼知道我是韓微微的。
心中略微詫異,臉上神色如常,開口說道:“出門在外,都是朋友,何來什麼魯莽之說,倒是各位是如何知道我就是韓微微。”
“宣武王大手筆花十萬銀兩在梁州懸賞司長消息,自然也包括現在司長用的這男裝身份。”
在虎州不還是一萬兩嗎,怎麼到了梁州就十萬了?程慕白你有錢也不是這麼花的啊。
“我家夫君就愛開玩笑,我敢說你們真拿了消息去換,他絕對不給。”
韓微微這話一說,倒引得廟中人一笑,都是搖了搖頭。
“在下李記,久聞鎮鬼劍大名,對那一句鎮壓江湖一切魑魅魍魉可是神往很久,如果不是武功太差,真想投入鎮獄司追随司長腳步。”
“李兄可說出了在下心中所想,而我天靈刀葛洪現在就打算去竹雀堂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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