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州多逗留了三天,這次是真的要離開了,卿酒酒還在床上沒有醒來,不過後面已經和李宣竹沒有關系了。
清晨太陽剛剛升起,馬車已經停在了驿站門口,夜星辰這時候卻沒有陪在卿酒酒身旁,反而站在了馬車旁邊,顯然在等程慕白。
程慕白牽着還沒太睡醒的韓微微走到了馬車前,李宣竹和管家跟在身後,看到夜星辰在此,也沒有太過驚訝。
“你這時候不陪在心上人身邊,居然跑來送我,說吧,有什麼事。”
“問你個問題,究竟是誰在背後算計我,不要說什麼是有人嫉妒卿酒酒,所以下毒這種敷衍笨蛋的蠢話。”
夜星辰這話問的極為認真,眼睛死死的盯着程慕白。
多年的浴血奮戰,讓程慕白知道如果現在撒謊的話,那麼兄弟以後怕是沒得做。
“我夫人答應過對方,不透露他的身份,這才換來毒藥配方,我不能讓我的夫人食言。”
夜星辰點了點頭,随後再次開口問道:“好,這件事我不問,那麼酒酒主動服下毒藥,是想要我做什麼。”
這句話卻不是問程慕白,而是看向了韓微微,顯然夜星辰也知道,真正查明白這件事的是韓微微。
“星辰,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酒酒身上的毒顯然不是一天兩天,更不是什麼見血封喉的毒藥,毒藥入體這麼久,酒酒不可能沒有察覺,就像那紫的嘴唇,但是酒酒還是當做不知道上台跳舞,那麼隻有一種解釋,酒酒是主動服下毒藥的,程慕白,你不要把我當傻子。”
程慕白沉默了。
“怎麼,你夫人也答應酒酒不能說嗎。”
韓微微沒有讓程慕白難做,主動上前欠身施禮說道:“就像将軍看到的那樣,卿酒酒在床上躺着,那麼一切事情都要卿酒酒醒來才能下定論,臣妾隻能和将軍說不妨去梊家看看,也許能從梊卿和梊夫人身上找到答案。”
夜星辰點了點頭說道:“好,多謝夫人相告。”
夜星辰轉頭就要走回驿站,卻被韓微微喊住。
“将軍請稍等。”
“夫人還有何事。”
“我曾在驿站聽過卿姑娘的琴聲,從裡面聽出了迷茫和猶豫,也許卿小姐已經對将軍動心了也說不定。”
夜星辰的眼睛猛然亮起了光芒,就像是兩顆星辰,而韓微微和程慕白已經上了馬車,向着北方駛去。
馬車向北走了半日,最終在田山停了下來,田山上沒有寺廟,沒有道觀,但卻有一座富貴莊園。
這座莊園的主人姓夜,名字就不用說了,經過此地,自然要上來遊覽一番。
莊園裡的仆人早得了消息,都在門口等候着,看到馬車上山,趕忙分成兩列,管家上來迎上這邊的管家。
飯菜早已備好,夜家作為梁州最大的家族,莊園裡面的廚子自然也是梁州頂級的,做出來的飯菜比梁州驿站裡的要香多了。
韓微微總算感覺這個身體的食量恢複到了正常人水平,能吃下一碗白米飯了。
吃完飯,自然是在莊園中遊覽一番,莊園不大,卻構思巧妙,亭台池塘,花園假山自有一份自然之樂。
“你說卿酒酒對夜星辰動心的事,是真的嗎?”
程慕白在亭台中一邊提筆作畫,一邊開口問道。
韓微微此時站在池塘的護欄邊,依欄而立,給程慕白充當着模特,聽着程慕白如此一問,便開口回道:“嗯,是真的,如果卿酒酒真的一心尋死,竹春救不回來的,她迷茫了。”
“人皆怕死貪生,猶豫迷茫不是再正常的事情嗎?”
韓微微淡淡一笑,搖了搖頭回答道:“她不怕死的,她看着柔弱,骨子裡卻刻滿了堅強,隻要決定一件事,哪怕付出的代價再大,也絕對不會迷茫的。”
程慕白煩躁的眼前畫紙上胡亂畫了兩筆,把快要畫好的畫作毀了,重新拿過紙張,重新畫起,嘴上也重新問道:“那她完全可以因為别的事情迷茫,比如夜星辰隻是把她當做青樓女子,不會為她沖昏頭腦,或者夜星辰聰明的知道了這件事和梊家無關。”
“王爺認為,卿酒酒手裡還剩下什麼。”
一句話,把程慕白問住了。
韓微微卻自顧自的向下說道:“卿酒酒能确定的,确定夜星辰是愛上她了的,她不能确定的是夜星辰到底有多愛她,還能愛她多久。”
韓微微擡起右手,稍微遮擋了下正午的陽光。
“所以在夜星辰還愛着她的時候,把生命賭了上去,至于結果如何,這和一個死人是沒有任何關系的,因為她已經壓上了自己的所有。”
“那她為什麼不早點這麼做,夜星辰愛上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她完全沒有必要等到花魁鬥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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