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自己的隊員,就連不善交流的獨步都跑去跟其他人一個一個道謝,山田一郎和碧棺左馬刻脫離他們的隊伍朝自己走過來,傷痕累累卻不滅眼裡的閃耀。沒有猶豫的,男人給了他們一個緊擁,曾經同為夥伴的兩人愣了下,也還以擁抱。
“要不是有各位的幫忙,我們也不可能那麼順利就達成目标??謝謝你們,一郎君、左馬刻君。”
被感謝的兩人有絲不好意思,分别往不同方向看過去,後是黑發異瞳的少年愣了下環顧四周,終于意識到哪裡不太對。
“寂雷先生??您有看見亂數嗎?”一郎看見不遠處靜靜含笑伫立的夢野幻太郎目光放在另一邊正與橘發前軍人攀談的靛發友人身上,因為沒看見那抹比誰都還要缤紛的色彩而皺起眉頭。
“啊?那小子跑去哪裡了??”聽見對方的詢問,白發男人也轉過視線試圖在一片人群中找到那名相對嬌小的少年,卻怎麼也尋不着。
還想要尋找那名少年的身影,湧上的人群卻不分由說用祝賀與道謝将他們擠開,原本還能認出不同隊伍的成員到後來就被一片花花綠綠的腦袋給糊了視線。有部分原因是因為他的身高與長發太過顯眼,讓神宮寺寂雷花了點功夫才能從人群中脫身,在街道的一旁看着路上來往的人群和往常一樣,産生一種“他們真的推翻中王區了嗎”的錯覺。
他摸出白大褂口袋裡的手機,還沒等他打開通訊錄,突然訊息聲一跳,他想聯絡的那人自己聯系了自己,訊息跳了幾聲後有了休止,神宮寺寂雷這才點開訊息。
饴村亂數:寂雷寂雷在嗎在嗎!
饴村亂數:我快死了哦,哈哈。
饴村亂數:來這裡幫我收屍一下好不好~
與開玩笑般還帶着輕快語氣的訊息一起傳來的是地區定位的附件,皺着眉頭,男人把附件點開發現那人給的位置也不過是在中王區附近,約莫是稍微用跑的十分鐘能抵達的地點。
或許是在開玩笑,但神宮寺寂雷沒辦法把這當成玩笑來看待,對方開的玩笑往往隻有他自己會覺得有趣,而在旁觀者看來無一是充滿危險。
四周的嘈雜聲越來越模糊,神宮寺寂雷閃過人群拐進巷子後便逐漸脫離外頭慶祝的喧嘩,靜谧的小巷沒有多少光亮,廢紙箱還是垃圾袋堆的幾乎要蓋了一半的路。
他再繼續往前走,按着那人給的位置拐過一個又一個的轉彎,慢慢的又聽見了聲音,高昂的吵雜、對罵、還有催眠麥克風運作的電子聲,他把手機丢回口袋裡,沒有遲疑的循聲追去。
一個拐彎後是略為空曠的平地,水泥牆兩邊夾着讓暗色的天空顯得特别狹窄,然後神宮寺寂雷聽到了“碰”的一聲,有陌生的面孔搖搖晃晃的倒下。
平常時候他肯定會沖上前去給那人治療,确認身體狀況判斷需不需要送醫處理,但此刻他卻一步都踏不出,雙腳彷佛被釘在原地。
地上倒了至少十來人,每一個都已經失去意識,有些看來還被狠狠踹上面部過鼻梁大概斷了,猩紅色流了整臉。
最中央唯一站着的是一名少年,他毫不在意的踩着地上的人,一頭粉色短發有些淩亂與血塊黏在皮膚上,注意到他的到來而擡起臉,還在調适着紊亂的呼吸。
“??饴村君。”
狼狽的少年唯有一雙天藍色的眸子還閃爍着光芒,他右手緊緊抓着還未恢複原樣的催眠麥克風,而左手——神宮寺寂雷是見過戰場的人,但饴村亂數這模樣還是讓他心跳漏了一拍。
少年該是左手的位置此時空蕩蕩一片,湖水色的外套看來被外力與手臂一起扯開,破裂處染着血淋淋,而手臂的斷面卻是隻有邊緣滾着一圈還在滴下的血??
神宮寺寂雷不知道該不該再稱呼那猩紅色的液體是血,因為該是肌肉組織、神經、骨骼與血管的地方卻隻能見到暗紅色的填充物還有微微反光的支架。
餘光瞄見斷裂的手臂躺在牆角,外頭裹着已經髒污的湖水色,還能見到蒼白的指尖從袖口探出。
被硬生生扯斷四肢之一的痛楚他不知道,但他想絕不可能有辦法在對上自己的視線時還能給予一個燦爛笑花,一雙眼睛笑成月彎的形狀。
“為什麼??會這樣?”
他無意識的呢喃逃不過那人的耳朵,聽見此言的亂數忽然向前打破方才兩人有默契保持的距離,不客氣的踩過地上失去意識的人。
神宮寺寂雷低下頭,他“曾經”的隊友站的如此靠近,上次那麼接近是什麼時候——是TDD還在時沒有掩飾的笑、是初賽拼上尊嚴與性命的厮殺,還是勝負已出後在後台突然像是野獸撲過來的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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