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經十分地深沉,淡淡的月光照在黝黑的山體中,使得高山黑得讓人有些發憷。山風拂來,引得枝葉婆娑作響。
蒼山派迎風閣中,躺于床上的子沣終是幽幽地轉醒過來。由于蒙汗藥勁道的藥力,導緻他足足睡了三個時辰方才醒來,一旦醒來,隻覺有些頭痛欲裂。
他拍了拍自己的頭,擡眸望了望天色,低嗔道:“沒想到這個死丫頭的蒙汗藥竟然這般霸道!”
他搖了搖頭,清醒之後迅速掠出迎風閣朝子潺居住的青山閣而去。到得青山閣時,子潺也才剛剛醒來。
子潺甫一睜眼便借着月色看清楚了子沣的面容,一看之下,他瞪大眼睛低聲驚道:“二師兄,你的嘴唇怎麼了?”
子沣頭一側,疑惑道:“我的唇沒怎麼啊。”
子潺斂眉道:“可是,我看着好像不對勁呢,貌似比以前大了很多,好像腫了。”
子沣俊眸一瞪,擡手摸了摸唇,一摸之下,痛得讓他皺眉哼道:“好痛!”
子潺翻身下床,拿了一把銅鏡遞給了子沣,子沣拿着銅鏡躍至窗前對着月色觀望起來,一旦看清楚自己那雙腫脹的香腸嘴時,他便氣得咬牙切齒道:“一定是那個該死的丫頭弄的,她竟敢在我唇上抹這麼個東西,我要将她撕成碎片!”
他可是極其在乎自己的容貌的,而今,他的嘴腫成這樣,讓他如何出去見人?
由于用力過度撕扯到了唇瓣,剛剛說完話,子沣竟是痛得呲牙咧嘴起來。
“她現在被子然擰去雲水閣了,你若想要撕碎她,直接去雲水閣吧。”子沣一陣低吼後,子墨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
子沣扔掉銅鏡,對着剛剛進屋的子墨蹙眉問道:“你說什麼?子然?為什麼是子然抓住她的?她做了些什麼?”這都什麼時辰了,子然怎會在這個時候回山?
子墨盯着子沣腫脹的唇瓣,冷聲道:“目前看來,她除了在你唇上抹了毒藥以外,也沒做什麼其他壞事,她好像想要深夜下山,被子然攔住了。”
子沣俊眉一蹙,呢喃道:“下山?為什麼?她不是很想留在蒼山派麼?”她不是因着花癡才上山拜師學藝的麼?沒有達到目的之前,她舍得離開?那丫頭整天在想些什麼?
子墨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冷哼道:“你不是說可以将計就計将她抓獲麼?何以睡到現在才醒?”
前幾日,因着藥房裡唯一一瓶消腫藥被大師兄拿走了,是以,他背地裡書信給了子然,問他要消腫藥,子然讓侍從将藥拿回山中時,他碰巧遇見二師兄與三師兄也在拿消腫藥,驚奇之下,各自詢問起來,才知一人腳趾腫了,一人腳跟腫了,而他卻說腳掌腫了,他知道師兄他們皆與他一樣沒有說實話,不過,大家心裡卻跟明鏡似的。隻是這般傷自尊的事,便隻能永遠的憋在心裡了。昨日,山中忽然發生了放飛春宮圖事件,子沣找到他二人,認定這事是子青做的,并說她是另有所圖,還說要将計就計,讓她原形畢露,抓她個現形。他與子潺本也不喜歡子青,遂答應與二師兄一起演戲,好将子青抓獲,結果到好,他們竟是一覺睡到了這個時辰。
子沣俊眸一眯,右手握拳擊打在左掌之上,他憤憤道:“我是因為低估了那丫頭的制毒能力,所以才馬失前蹄,想不到,我的那些抗蒙汗藥的藥物竟是沒了用處。”由于猜出子青可能另有所圖,為了将戲演得逼真些,他便吃了一些防範的藥,那些藥以前都很是管用,不想這次,英明神武的他卻栽在一個黃毛丫頭的手上。她的醫術竟是這般厲害麼?
子潺點頭附和道:“我們倒還真是低估了她的能耐,原就想,師父怎會收這麼一個爛俗的弟子。”說道這裡,子潺頓了頓,接着蹙眉說道:“可是……她這前後的行為也太矛盾了些。”
子墨聽了這話,冷着臉厭惡地說道:“這有什麼好矛盾的?她明的不成便來暗的,她知道師父閉關期間,我們是不可能放她走的,她這一招,叫做欲擒故縱!”
子沣撇着嘴點點頭琢磨道:“欲擒故縱……”
子潺瞥了一眼兀自琢磨的子沣,他那副頂着香腸嘴沉思的模樣,讓他好些次想要捧腹大笑,不過,終究還是被他壓了下去,他理了理情緒揚眸問道子墨:“四師弟,你剛剛說是子然将子青抓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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