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創藥!”淩蕭若輕歎出聲。
想必這藥是留給她治愈胸前的傷口的。
是誰為她接了骨,又給她留下金創藥的呢?
思索一番後,淩蕭若得出了結論:“肯定不是那四個賤男和那兩個死女人,他們恨不得我死,又怎會給我這樣的東西呢?”
淩蕭若憤恨完後便脫下衣衫為胸前的傷口上藥,那傷口不是很大,看着像是一種尖細的利器造成的。
莫非,是她前身在偷看欠抽男洗澡時,那個賤男發射出的暗器将她刺死的?那她又是如何穿越來的呢?
淩蕭若的回憶逐步往前,她記得自己在手術室裡為病人做手術,那是一台比較大的手術,由于她對自己要求很是嚴格,所以,手術一般都是親力親為。
“淩主任,你怎麼了?”她的下屬醫生小餘的驚呼聲在她耳畔乍然響起。
清晰地記憶撲面而來,原來她是在做手術時忽然暈厥過去的。
呵,不想她這一暈厥,竟是魂穿到了這個叫做子青的女子身上,并且,還是個劣迹斑斑的無鹽女子。
一想起自己的容顔,淩蕭若便翻身起床在房間中找起銅鏡來,翻箱倒櫃一陣子後,終是找到了一面銅鏡,她拿着銅鏡到窗棂處借着陽光仔細打量起來,她摸着自己的臉頰絕望道:“天啊,怎麼能長得這麼平凡?眼睛怎麼可以小成這樣?”
淩蕭若一把扔開銅鏡,她再也不想看到這張臉了。
氣惱之下,她回身坐在床榻之上神遊起來,神遊太空許久後,終是歎了口氣。算了,她淩蕭若素來拿得起放得下,既來之則安之,穿都已經穿了,已經長成這樣了,再悲天憫地也無濟于事,況且,那也不是她的作風。
她現在應當尋個機會從這個蒼山派溜出去才是,反正這裡的人都不待見她,而她也不喜歡他們,與其相看兩厭,不如潇灑遊天下。無鹽又怎麼了?她就不相信,以她的才情還在古代混不下去了?
如是想着,淩蕭若再次躺回了床上。
然而,當翌日清晨的陽光剛剛冉起穿透雕花的窗棂時,淩蕭若那種想要過潇灑生活的美夢就此打碎了。
“吱呀——”随着木門被推開,兩行侍從分别進入了淩蕭若的房間。待侍從站好位後,一名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門楣處。
淩蕭若從床上翻身而起,眯眼望着站立于門邊的那抹身影,隻一眼,她就知道來人是那騷包男,隻見他眉眼中帶着慣有的微笑,朝她揚唇說道:“小師妹,昨日大師兄按照門規對你的行為進行了處罰,處罰從今日開始執行,你且起身聽來。”
“我又不是聾子,你說便是。”淩蕭若對這個騷包男一點好感也無,他的臉上雖然總是帶着淡淡的微笑,但是那微笑中卻含着危險的意味,讓人稍不注意便會在他的微笑中粉身碎骨。
子沣也不與她置氣,隻是收了笑,說道:“從今日開始一個月内,你白日裡打掃茅廁,晚間抄罰蒼山派戒律,每晚抄罰三十三遍,共九百九十遍。”有些時候,他除了佩服師父他老人家的武功之外,也佩服他制定出來的懲罰措施,這樣的措施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出來的。
“你說什麼?讓我去掃茅廁?”淩蕭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話語,這群人瘋了麼?讓她堂堂二十一世紀的高端人才去掃茅廁,還要掃一個月?
子沣幸災樂禍地盯着淩蕭若吃驚的表情,他挑眉說道:“怎麼?不願意?如不願意,你也可以選擇去後院挑糞施肥或者去刷尿桶。”
淩蕭若放于床單上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心中那股憋悶之氣直沖百會穴,她本想息事甯人,但是這群人卻不肯放過她,還讓她去做這般污穢的事,想她從小錦衣玉食慣了的人哪裡忍受得了去給别人清掃腸胃垃圾,況且,還是在沒有抽水系統的古代,這不是要她的命麼?
她擡眸盯着子沣臉上那抹得逞的笑容,忽而,心下起了一個十分邪惡的念頭。
掃茅廁,是吧?掃就掃,隻不過,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那就不是她能管得着的事了。
心中有了想法,她便開始兩眼放光,一雙賊亮的眼睛将子沣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遊移的視線最終定格在了他的腰身下方。
她目光灼灼,仿似兩道火光一般,那垂涎三尺的目光看得子沣是一陣惡寒。起先他還能無動于衷,到後來終是眉頭輕蹙,嫌惡地拂袖說道:“趕快起身去掃茅廁,每日辰時計時,遲到一日便往後順延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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